既然殷轩焚已经下了逐客令,自己再待在这里显然不妥,再说了,作为一个极其重颜面的……女儿家,被人这么说,还待着就有单相思的嫌疑了。
所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殷葬雪再次开口,故意掐着嗓子说道:“既然神皇陛下您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任他是谁,都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何况,我这个人,一向很是注重颜面的……那,在下告辞,改日再来拜会。”
注重颜面?殷葬雪?呵呵……殷轩焚被殷葬雪这番话恶心的不轻,一个用力过猛,晕了过去,雪族众人连忙手忙脚乱的将他架了进去,这么一来,倒并没有什么人在意殷葬雪他们是走是留了。
伸出一只手牵了叶少浔,另一支胳膊架在了椤魇的肩上,殷葬雪连拉带拖,作势就要离开,路过夜阑身边是,不咸不淡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了句:“三日后,灵犀湖一见,我有话同你说。”
夜阑点头答应,只是叶少浔的脸色骤然变的很是难看,虽然最终他也没说什么。
出了雪族之后,殷葬雪没有再回她哪个做工不怎么滴的帐篷,直接带人回了听泉涧,到了这处,椤魇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抛出来:“雪姐姐,计划有变么?你今天怎么倒和那个……那个家伙心平气和的聊了一趟天儿?”
此时的殷葬雪早已敛了先前的神色,衣一副严谨的模样,顿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计划的确变了,因为今日见了他之后,我才发现,之前……我们的确低估了那家伙,他的实力,要比我们想象的厉害太多。”
叶少浔蹙眉:“怎么说?”
“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的话,在他身上,我好像感受到极大的血腥味,然后联系先前薛赫儿和沧鸠的种种,我怀疑,他依已经练成了那个功法……”
她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是一旁的椤魇和叶少浔却都已经明白了她口中的“那个功法”指的是什么。
但是……这真的有可能嘛,会不会太过于巧合了?
但是,殷葬雪若是没有九分的把握,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么一番危言耸听的话,她在大事上,从来不会含糊的。
殷葬雪继续道:“之前,我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我从来都只觉得这件事情是夜阑他一个人谋划的,但是,今日我才静下心来,将前后的每一件事情串联起来,发现自己终极还是错了,从当初幽天婆婆说出那个预言的时候……”
“罢了,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推敲一下整个事情的始末。”殷葬雪烦躁道。
滋事体大,叶少浔和椤魇叶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们无法插手,只能从屋子里退出来,留她一人在房中思量。
出来之后,椤魇去了美人居,姜以寒在那儿,自己倒是可以先想办法,将殷轩焚的毒解了,这种时候,能让雪姐姐少一个麻烦便算一个。
她看的出来,殷葬雪并不想殷轩焚那小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