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策看着面前的林清霜,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林清霜怎么会就招惹到了兰妃呢?而且兰妃和林清霜究竟有什么仇怨!
他懒得顾上那么多,便立即招来了自己的马车,看着林清霜上了马车后,朝着身后的皇宫轻轻地看了一眼,若是下一次在发生这种事情,他必然不会放过那个幕后黑手!
两人一起来到了花满楼的天一阁,当老板娘花粹看到林清霜那害怕的模样,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在看到她脖子那不大不小却很引人注目的口子的时候,老板娘立即冲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欺负林姑娘了?殿下………”
林清霜听着耳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嘴角微微扬起,她自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不过她也不想要让她担心,便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花粹,别担心!我没事的,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自保。”
自保?花粹顿时不明白了,而林清霜就这么扬起笑容朝着天一阁走去,花粹自然是不解的看着旁边的司空策,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要用死来自保!
司空策看着花粹满脸的疑惑,便凑到了她的耳朵旁边,轻轻地说着刚才所听到的事情,花粹听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司空策,仿佛是在说:殿下,你是在说笑吗?
司空策自然是摇了摇脑袋,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情随便说。而花粹也顿时觉得,林清霜其实也很可怜,尽管她要对付的人也就只有那两个人罢了。
“那殿下,花粹去做点姜糖糕吧……”
“好。”司空策应了一声,便立即跟上了林清霜的脚步。
天一阁内——
林清霜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司空策自然是眉心微蹙,这个家伙如今是越发不爱护自己的身子了,居然受了伤,还敢吹风?
他猛然走了上去,将林清霜的手腕微微地拉着,朝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而林清霜自然是一个不小心跌入了他的怀抱里,在他的怀抱里,林清霜可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司,司空策,你干嘛……”
“你不知道受伤不能吹风的吗?”
只看到林清霜在怀里的脑袋使劲的摇了摇头,示意并没有听过,正是因为如此,司空策才越来越气愤的看着她,随后花粹在刚好的时间拿来了糕点还有金疮药,放下了以后,便有些担忧的看着林清霜,随后便离开了。
林清霜自然是知道花粹的意思,但是她的确没事,根本不需要这么担心的看着她的!
接下来,便是司空策为林清霜清理伤口的一幕让人惊讶,不过司空策却也在此发现了自己那颗小心思。他其实根本都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这么担心林清霜,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单纯的朋友情谊吗?
他这一辈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女孩子,林清霜可以说是第一个!
等一下,他究竟在想什么?他是绝对不可能对林清霜有那样的感觉的,若是被这个家伙知道了,又要被她给嘲讽一次了,真是的!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一定是因为林清霜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司空策拼命地摇头,只是他这个模样却在林清霜的面前形成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状态。
他拼命的摇头,而面前的林清霜却只能被他给折腾着,虽然他十分温柔的对待她的伤口,但是他这个诡异的模样的确有些好笑。
而在司空策这一边,他满心的纠结,甚至还想要自己洗脑,非要努力的将自己本来的心意给扭转。
要是他这个心思被林清霜知道了,这个家伙一定又要嘲笑他了,他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将这种东西随意说出口。
“哎!你干嘛呢!莫名其妙,摇什么头,脑袋不舒服吗?”林清霜疑惑不解的将他的脑袋给抓住,眼睛里面带着担忧的看着面前的司空策。
本来司空策就在极力的想着自己不会喜欢林清霜的,如今突然被她这么一看,脸颊再一次绯红,而脑袋也短路了。
“你,你为何如此看我……”
“你无端端这样,担心你啊。”
司空策可说的不是这样,他能够感受到林清霜那炽热的双眸,可是这个女子却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反倒是如今他越来越尴尬了。
司空策好不容易逃脱了林清霜的双手,她也有些无奈的摇着脑袋,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尴尬的气氛,只是林清霜内心一直不懂,司空策刚才是在摇头,为什么呢?
他在心里想什么,既然没有和她说,那就是不想和她说,但是这一切太奇怪了!
“对,对了!我们还没有说刚才的事情呢!”
“刚才什么事情?我们刚才都没有说什么事情,啊!对了,你准备给三皇子做什么事情?”
司空策被提到这件事情,自然是一脸懵,这丫头是在说,他有没有想好怎么对付三哥吗?说实话,他的确没有想好,甚至也觉得一脸懵,可是就在他摇头的下一瞬间,林清霜便立即将自己的内心想到的计划说了出来。
自然,司空策是一脸呆呆的听着,最后也只是鼓掌着,以示表扬。
两个人相聚没有一会儿,林清霜就准备离开了,她也只是早上去了皇宫,若是被父亲发现她那么久没有回去,必然是会被骂的
!
林清霜说着要离开,就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一个男子一下子出现在了林清霜的面前,对她看了一眼,随后便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紫菀姑娘在楼下,林姑娘,我们该如何做?”
林清霜看了一眼身后的司空策,那个家伙倒是被林清霜这个眼神给吓到了,他奇怪的皱眉,随后在她简洁的四个字后便了解了林清霜的意思。
紫菀,楼下。
他立即来到了林清霜的面前,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林清霜便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好在,那里是之前花粹说过的,她现在还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