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杨和夜楚瑜曾经结伴出远门游玩,他见着了鼎鼎大名的景烁,也就是那次他发现夜楚瑜和景烁私交很不错,虽然夜楚瑜在京城从来不提景烁,也没有人知道他认识景烁。
夜楚瑜执着黑子,慢悠悠的落子,“本王又不需要升官发财,要在皇上跟前立大功做什么?况且这事已经有人做了,本王一向心善,实在不忍和他抢功劳。”
“王爷指的是谁?”
沈杨没有明白过来夜楚瑜的意思,询问道。
“该你落子了。”
夜楚瑜提醒了一句。
沈杨随意落下一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多嘴了一句,“王爷,你和景烁有私交该不会是因为风家那位吧!”
风雅南死的时候还没有封后,风家上下犯的都是谋逆的大罪,因此风雅南死后也没有被追封为皇后,草草的被安葬,成为了京城上下的忌讳。
好像那个名满天下的风雅南从未出现过一样。
听到沈杨提起风雅南,夜楚瑜手一顿,“沈杨,皇上的忌讳你也敢提。”
“这不是在王爷面前么?不然我敢提风家的事情,王爷从前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过她,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
风家那位死的时候王爷才14岁,我听说王爷那天被大雨淋的染了风寒,一个月才好,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敢问,王爷那天忽然淋雨是为风家那位不平么?”
“沈杨,你倒是挺八卦的,本王是欣赏风雅南,她本来就是一个奇女子,本王又不知她那天出了事,只是恰好在雨中习武罢了。”
夜楚瑜语气风轻云淡,好像这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雨夜,他有多难熬,想救她,却又无能为力,除了站在大雨中,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些事情也没有必要再告诉旁人,是他心底的秘密。
“说起来也挺可惜的,是皇上辜负了她。”
沈杨重重的叹息一声,也就在夜楚瑜面前,他才敢提起这些。
夜楚瑜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恨意,很快就垂下眼睛,敛去了眼中的情绪,夜闫冥不是辜负了她,而是根本就配不上她。
“沈杨,你输了。”夜楚瑜再一次落子,提醒道。
沈杨这才回过神来,扔下了手中的棋子。
“哎呀,又输了。”
“你这心不在焉的,本王若是还输给了你,都没脸出门了。”夜楚瑜笑道,“既然你没有心思下棋,那就别下了,免得浪费本王时间。”
“王爷,你有没有觉得良辰有点不一样了?当年王爷风寒好了以后性子变了一些,这良辰也是这种情况,只是她变的比王爷还厉害,这风寒竟是还有这等作用。”
想起陆良辰,夜楚瑜评价了一句,“她是脑子开窍的有点厉害。”
其实他也没有看明白陆良辰现在到底想干什么,目前来看似乎是再帮淑妃固宠,这都是他乐见其成的事情,他不会阻拦陆良辰,只会在暗中推他一把。
“从前天天找我喝酒,最近倒是不怎么找我了。”
“这世子马上要出人头地了,你这种拖后腿的朋友怕是被她嫌弃了,沈杨,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凑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