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差点被强烈的头疼给弄得哀鸣出来。
刚刚抬起一点的脑袋瞬间就落灰到了枕头上,活像是有人把我的脑袋摘下去当足球踢过一样的痛苦。
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陡然僵硬的像是一条冰冻的死鱼。
身体上传来的感觉清楚的告诉我,我昨晚和人做过了,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不然不会这样的酸疼疲累。
我想起我昨晚那个梦,心里暗暗着急,该不会是我把什么别的男人当做祁逸玙,又来了一次见鬼的一ye情吧?可是我记得孟婷把我带去休息室的时候还跟我说过,那是老板专用的休息室,而且她会把门锁上,没人会打扰我。
我顾不得头疼,挣扎着坐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巍然?”
随着看清楚了走进来的巍然的脸,我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我是在家的。
“头还疼吗?我让妈做了一点粥,你吃一点吧。”
巍然端着一个托盘靠近,我闻到了瘦肉粥的香味,但是,还是不太能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看着巍然把折叠桌在床上支好,摆上碗筷,有些迟疑的问道:“我,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孟婷送我回来的吗?”
“她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先吃饭吧,喝了那么多,胃里会难受的。”
巍然的态度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我心里却是堆积了一堆问题,想问又不敢问。
直到我看到了巍然脖子上的一小块红色痕迹,心里走了一份近乎肯定的推测。
大概,是我昨天晚上把巍然当成了祁逸玙吧,他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证明,不过,看巍然讨好的态度,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妈妈生病的事情,不然他肯定会用这个事情来直接对我进行逼迫的。
看来,那些诉苦的内容,要么是我在梦里发生的,要么是我当时醉茫了,他没有听懂。
一边吃着粥,我心里一边推测着昨晚可能发生的事情,慢慢的放心了。只是,一想到我昨晚和巍然翻滚了一夜,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男人的性是原始欲望,女人的性却总算是连着心。
一旦我不爱这个男人了,我开始厌恶他了,就连和他shang床都令我感到恶心,哪怕是在我的记忆里,昨晚我其实得到了肉体上的欢愉。
我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上午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很显然的,巍然这是请假在家里待到了现在。
“我给咱们俩请了一天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吧。”
巍然注意到我看闹钟的动作,便对我解释了一句。
“我下午就回去上班。”我看了他一眼,直接就拒绝了和他在家里待一天。
巍然明知道我是不想和他在一起相处,偏偏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说道:“你今年的假期还挺多的,不用这么逼着自己。”
“在家里待一天,然后呢?是让你妈继续给我不痛快,还是让你继续想方设法的说服我去卖了自己给你换合约?”
我等下筷子,直白的对巍然问道。
“小雪,你非得和我这么针锋相对的吗?那个祁逸玙平时是不近女色的,我问过玉姐了,她也说祁逸玙对你就是求而不得所以想要试试自己的魅力,他不会对你用强,只要你自己守住自己,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就当做是出去旅游一个礼拜,这样就可以让我拿到合约了,不好吗?”
巍然有些狼狈的避开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被羞辱的愤怒。
“玉姐?”我嘲讽的看着说道最后已经开始气急败坏的巍然,玩味的问道,“那个玉姐,到底是你什么人,她说几句话就可以让你这么轻易的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