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人脸游到他身边，银白色的鱼尾铺满光华，光亮不比白茶的气泡小。
慕书白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尾巴，吓得人脸直接抱胸：“我是男的。”
“你的尾巴这么亮。”慕书白把手伸出气泡想要摸一摸：“逃命的时候会不会很碍事？”
好愚蠢的问题啊！
“这个有开关，可以关掉的。”人脸摇摇尾巴，尾巴上的光华立刻消失了：“瞧见没。”
慕书白更加好奇了：“你是鱼，那茶茶是...”
“你想知道她真身？”人脸摸摸下巴：“我怕说了你接受不了。”
慕书白的好奇心都要被他勾搭炸了，结果人脸就是不说，还拖着气泡带着慕书白浮起来在水里慢慢晃。
“你家湖里死了这么多人，看着害怕不害怕？”
慕书白扶着气泡四处看：“有点。”
一群鱼从他们面前游过，人脸瞄了慕书白一眼就说道：“宫里吃的鱼可都是从湖里直接捞的，这些骷髅你也看见了，那么肥美的鱼是不是...”
好奇的慕书白脸色一僵，看看人脸又看看他的鱼尾巴，胃里一翻腾，‘哇~’一下就吐了。
他被人脸拖上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吓得容兕以为他出事了，赶紧扶着他，“怎么了？”
慕书白摇摇头，靠在白茶肩上喉咙发痒还是想吐。
人脸上岸，依旧是美女皮囊，语气轻描淡写：“没怎么，只是和他聊聊天。”看他吃了那么多年的鱼，现在终于有机会收拾了，人脸开心的心里炸烟花。
被恶心了一场，慕书白晚饭都没吃，怏怏的趴在小榻上，偏偏御膳房照例送来了他最爱吃的鱼，瞧着那条鱼死不瞑目的样子，慕书白胃里翻江倒海的，立马让人撤走。
夜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了，白茶搬个小板凳在小榻边托着下巴细看：“你还行吗？不会是晕水吧？”
“没有。”慕书白勾起她的头发在指尖慢慢绕：“茶茶，带我上天吧。”
“这么迫不及待？满足你了。”
她刚说完慕书白就腾空了，他还没开始喊呢就发现自己坐在了一片白云上，脚下就是整个国都。
他有点头晕，下意识的抓紧白云，结果什么都抓不到，而且白云一摸就消失，吓得慕书白越发不敢乱动了。
“现在满意了吗？“白茶在他对面的白云上侧躺着：“我带着你飞不动，不过，给你骑着云飞一圈还是很简单的。”
“不...不需要...啊！！！”
慕书白话都没说完就骑着云跑了，白茶远眺了一下：“刚刚说什么呢？都没听清。”
她揪揪指甲边翘起来的死皮，慕书白一下就骑着云回来了，他神情呆滞看起来吓得不轻，鬓角还冒了冷汗。
“不会掉下去的。”白茶摸摸他的脸：“而且这么高，一时半会儿砸不到地上，我能捞住你的，顶多让你多坠落一会儿。”
她说的轻松，慕书白听着心惊肉跳：“还是不了，我觉得这样就够了，茶茶，回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