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特别会教孩子,这一点姜王都承认了。
慕书白从小在吴王宫里就被除了贵妃之外所有的后妃高待,后来再到十里稻香念书,每日文武双修,身边尽是坦荡君子,回宫之后就每日在御书房里念书,由吴王亲自教导国事习政。
这么个教法,只怕没有哪个君王腾的出来精神,也没有哪个国君的后宫会这么配合。
得亏慕书白是长子,又连着好多年没有兄弟,所以才能让吴王把所有的心思用在他身上。
白茶缩小身体跳上他的肩上,揪着他的头发稳稳的坐着。
姜王还没有来,他们也都无事,临渊还没有参政,又是坐在高位,和大臣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其他皇子也是,个个安安静静的坐着,似乎十分谨慎,都不会与朝臣有什么多余的交流。
白茶觉得有点冷,爬进慕书白的衣领站着:“儿子多了就是不好,要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
她坐下来躲着取暖,却听见临渊说话了:“你的那个麻烦呢?”
慕书白微微动了动:“麻烦?”
“就是你的小太子妃啊。”临渊说话很酸:“五妹对你青眼有加,你却不识趣,不就是因为那个麻烦?”
白茶从慕书白的领口爬出去气呼呼的看着临渊,临渊还不自知:“可惜了,我五妹温柔贤良,比那个麻烦好太多。”
白茶气死了,抬手就要扇他,结果慕书白出声了:“茶茶生性活泼,是我心头所爱。”
他没有说太多,但愣是给白茶顺毛了,白茶感动的不行,扑过去抱着他的耳朵‘吧唧’两口,然后神气的看着临渊。
临渊很不屑的龇了一下嘴角:“生性活泼的女子,做妾方可,正妻还是需要温柔端庄的,那个麻烦嘴上不饶人,来了姜王宫那么久,一点也不会来事,这要是换做其他懂得规矩的女子,早已经每日到我母后宫里请安问好帮你说好话了,她呢?天天躲着不见人,对你没有丝毫用处。”
听他这么一说,白茶就愣了:没人告诉她,她可以去姜王后跟前啊,而且她去了干什么?找不到话说啊。
慕书白语气平静:“不熟悉的人,多去无益,若非真心想要伺候王后,去多了反倒是打扰清净。”
“嗯嗯嗯,就是这样。”白茶拉着他耳朵上的绒毛连连点头:“我才不是舔狗呢。”
临渊继续嗤之以鼻:“表面功夫都不会做,可见不会做人。”
“表面功夫并非出自真心,茶茶不会是好事。”慕书白立场非常坚定得维护她:“身边尽是一群有备而来的人,这样应付着也累。”
临渊还是一脸不屑,还想继续叨叨,白茶隔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闭嘴吧你,不许怼我家慕书白。”
“啪’一声,临渊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而且把他都疼懵了。
慕书白听见声音看了一眼,瞧他脸颊泛红也奇怪了一下,但却没有多话。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而且连谁打的都不知道,这让临渊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得出了一个结论,打他的人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