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吃点心,慕书白直接拿了一块放在她手里,然后才继续看书。
白茶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你见得多,帮我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想给慕书白做条抹额,他的脑袋大了,先前的不好看。”
慕书白卷起书就敲她:“说了不是我的脑袋大了,是带子针脚散了。”
白茶恼了:“敲我头?你找打是不是?”
她很凶,慕书白看了看月灵灵忍了,白茶立马更加嘚瑟了。
月灵灵也顾不上酸,知道白茶分不清这些东西她可高兴了,又想着在慕书白更前展露自己的长处,所以用心的挑了一圈拿出一颗黑色的珠子:“太子妃觉得这个可好?”
白茶拿过来看了看:“挺好看的,镶在抹额上也很好看。”
慕书白伸手就把珠子拿过去:“是好看,可是是你要给我做,不能让别人选。”
月灵灵神情一落寞,慕书白紧接着就说:“你们俩一人给我做一条,我看看谁做的更好。”
他这么一说,月灵灵眼睛立马就亮了,比针线活,她自认为高了白茶不知多少呢,所以根本不心虚。”
白茶不吭声,反正不用法力她铁定是比不过月灵灵的,着急能有什么用?
能为慕书白做抹额,月灵灵欢喜的不行,开开心心的挑了珠子,又开开心心的喝白茶一起挑选了布料,然后开开心心的吃了晚饭自个回去,一副明天就要把东西给慕书白看得样子。
月灵灵走后他们俩坐在小板凳上在一个盆里泡着脚,白茶突然叹了一声:“我这个人毛病还真是多,先前特别讨厌月灵灵的,可是她一示好我就恨不起来了,总觉得没到报复她的地步,其他时候也是,特别恨,可就是报复不起来。”
慕书白动了动脚丫子:“你这种,说好听点是心软善良,说难听就是懦弱,没让你痛彻心扉,不把你的底线扯断,你就会一直懦弱,就会觉得忍一忍过段时间也就没什么了。”
白茶撇撇嘴:“我哪懦弱了?”
“看不顺眼一个人却没胆子去硬刚,三番四次忍耐之后才会不痛不痒的还击,这不是懦弱是什么?”慕书白弯下来给她洗脚:“其实懦弱的人,无非就是知道自己没有靠山,在你选择反击的时候没人帮你。”
白茶立马强调:“我才不是呢,你可别乱说话,我一点也不怕月灵灵。”
“没说你怕她。”慕书白抬起头:“而是你知道自己无人可依靠,所以习惯了忍让,平日里凶巴巴,就是想着让其他人不敢招惹你。”
“你好讨厌。”白茶踢了一下:“我不想和你继续说这个了。”
“那就不说了。”他又洗洗自己的,擦干净了又给白茶擦,擦好了把她抱去小榻上,嬷嬷立马来把洗脚水端走。
两人对坐在小榻上,白茶微微噘着嘴不吭声:被慕书白说中了心思,她觉得自己简直怂爆了。
慕书白躺下去抱着引枕:“茶茶,你别那么害怕,我会给你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