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万芊芊跟着回来就不会那么简单。
白茶拿着筷子在碗里戳戳戳：“月灵灵我可以理解，那个万芊芊是什么身份？”
“边境万将军的女儿。”
什么？白茶惊了一下，横梁上的人脸也惊了，万芊芊竟然能给自己弄一个将军女儿的身份，也太有本事了，那被她占用身份的那个人去哪了？
悄悄看了眼横梁，人脸已经没影了，怕是去追查这件事了，毕竟万芊芊如果真的强行占用的其他人的身份，那可是大罪，人脸身为执法，这事必须管。
看她心思偏了，慕书白忙道：“也只是住进来。”
白茶看看他笑了一下：“嗯，好。”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白茶知道他的心思变了，虽然不知道吴王和他说什么了，但是他能让月灵灵再次住进东宫，就说明他还是认为这对自己有利。
看着一大桌子的东西，白茶吃不下去了，把床铺好就道：“前几日姐姐受了惊吓，我担心她睡不好，先去看看她，你早点休息。”
她拿了灯笼出去，慕书白什么也没说，更没跟出来。
吴王给人脸安排的地方被烧了之后又换了一处，只是人脸还没去住过，白茶过去一看他不在，立马就循着他的踪迹跟了过去。
人脸去寻万芊芊了，白茶找到他的时候，万芊芊已经被他弄晕了，他在查探着万芊芊的记忆。
“怎么样？”
人脸停下来看着她：“万小姐走失被害，万芊芊顶替了她的身份。”
白茶愣了一下：“这样就顶替了？她的样貌没变啊。”
人脸带着她出去：“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自己的女儿死了，可是有一个人能顶着自己女儿的身份陪在太子身边，这也是天大的好事，难过是一码事，但是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能有好日子过就行了。”
白茶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权势重要？”
“那当然。”人脸变回女子模样：“凡人拼尽一生，目标差不多都是衣食无忧，要么已经完成这个目标了才会有其他目标，要么就是知道自己没法完成这个目标了再有其他目标，反正都差不多。”
白茶没吭声，跟着他去了他的住处，坐下后说道：“我今晚住这行不行？我不想回去看见慕书白。”
“我也觉得别回去了，想了他那么久，结果呢？”人脸也挺生气的：“真是服气小太子了，真是越长大越让我看不顺眼，先前觉得他挺可爱的，可是除了那张皮他还有什么好的？每次我努力让你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就总是能办件事恶心死你，和他爹一样，渣渣。”
白茶垂着眼：“可能他和月灵灵真的剪不断理还乱吧，算了。”
“对，算了。”人脸弄出一大盘她喜欢的果子：“你就守着他，让他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管，他愿意干什么随便他，反正目前为止你没吃亏，对不对？等他哪天死了就利利索索的走人，从此与你无关。”
白茶点点头，咬了一口果子难过的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