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杨宜真的背影,张秘书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另一边,阮锦宁早早地去递完辞呈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关掉手机开始了蒙头大睡。
这是她解压的惯用方法,一旦遇到一些很极端的情绪处理不了时,她便会排除一切干扰,用睡眠来麻痹自己。
昨晚被修景南吓得不轻,她冲洗完之后想了很久,这个危险的合租游戏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像今晚这般疯狂的举动要是再来一次,她估计真的会接受不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跟修景南保持距离,那就要断得干干净净。
于是她立马把自己的东西打包收拾好,一收拾才发现,这件公寓里属于自己的东西真的少得可怜,或许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那里当成一个只得停留的地方吧。
提着行李走出大门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修景南的房门,眼底有爱恋、有不舍,还有一点点的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趁所有人都还没上班时,她悄悄地来到公司,递上了辞职信。
虽然这里有她挂念的新艺人们,只不过,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阮锦宁似乎听到有人在不停地敲门。
有些烦躁地用被子捂住了耳朵,然而敲门声却不依不饶地在继续着。
“来了,谁呀!”
被扰了清梦的阮锦宁心情非常的糟糕,起床气使她不由得大声吼了一声。
同时稍微整理了一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睡意朦胧地拉开了门。
待看清来人时,阮锦宁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瞬间清醒,“你怎么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顶着一张黑得像是锅底一样的脸的修景南。
看着眼前无比惊讶的小女人,修景南不理会她的疑问,直接挤开她走了进去。
完全没有这是别人的家里的概念。
明明昨晚不对的人是他,可是面对这样子的修景南时,不知道为什么,阮锦宁的心里实在是有些发虚。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男人威严的声音响起,阮锦宁吓得腿一抖,乖乖地走了过去,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他的面前。
想了想之后觉得不对,这明明是在自己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怂?于是阮锦宁便强撑着,盯着面前男人散发出的低气压,努力做出主人的架势。
“为什么要偷偷离开?为什么要递辞呈?”
观察到面前小女人的可爱举动,修景南的语气柔和了不少。
不提这回事还好,一提这件事,阮锦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重新开始了躁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险,语带讥诮道,“不好意思修总,我的求生欲很强的。”
听懂了她话里蕴含的其他意思,修景南原本转晴的脸色重新变为多云,隐隐有雷霆之怒的趋势,“我的触碰,就这么让你接受不了吗?”
阮锦宁一愣,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但语气还是在逞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