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传来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修景南体内的燥、热更甚,但此刻他的理智还是清醒的,健壮的手臂大力隔开了杨宜真的触碰,“滚!”
“看你好像很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吧。”
杨宜真哪里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抓住了他的手臂就缠了上去,还用自己高耸的地方磨蹭着修景南的胸膛。
“给我滚!”
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修景南下手的劲也有些没轻重了,一时没觉察,竟把缠上来的杨宜真给重重甩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大力使杨宜真被推到了一旁,头还不小心地撞上了桌子。
“啊,疼!”
杨宜真赶紧用手捂住了受伤的地方,有些吃痛的惊叫了一声。
等她缓过劲来,再抬起头时,门口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杨宜真有些不甘心地用拳头捶了捶旁边的沙发,然而过大的动作使她不经意间拉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此刻在出租车上的修景南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然而体内的邪火好像越烧越旺,特别是刚刚被杨宜真这么一撩、拨,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
出租车师傅看着后座上一脸潮红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担忧道,“客人,您还好吗,要不要先送您去医院?”
“别废话,开快点!”
狠掐了自己一把,依据着疼痛,修景南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沉声道。
见状,出租车司机只得加大了油门,在夜色中飞驶而过。
“砰!砰!砰!”
正在房间里面看工作方案的阮锦宁突然听到大门处传来敲门的声音,而且很急切。
夜深人静的,阮锦宁有些害怕,然而门外的敲门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越敲越烈的趋势。
没办法,她只得拢了拢身上的外套,随手抄起一个棒球棒,就颤巍巍地朝大门走去。
来到大门前,敲门声还在继续,阮锦宁轻轻靠过去从猫眼处往外看,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赶紧扔掉棒球棒,拉开大门,一身酒气的修景南就这样闯了进来。
“你怎么今天没带钥匙?”阮锦宁关上大门,有些狐疑地问道。
然而一转身看到眼前的男人,阮锦宁吓了一跳。只见他以一种特别危险的像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紧盯着自己。
被这样的修景南吓到,阮锦宁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难受,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就想绕过他。
然而,在经过他的身边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突然伸出了大手把她拦腰抱起。
“啊,修景南,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突然被抱起,阮锦宁有些惊慌失措,在满身酒气的修景南怀里不停地挣扎着。
然而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修景南对她的挣扎喊叫置若罔闻,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她,大步朝着楼下走去,脚步急切的很。
一脚踹开卧室的大门,阮锦宁被粗暴地扔在了那张超大尺寸的床上,柔软的床垫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