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厉莛锦才回来,那时候唐潇潇已经睡下了。还穿着西装的厉莛锦轻轻来到了她房里,看着眼睛肿肿的唐潇潇,他不自觉地伏下身去亲吻唐潇潇的眼睛,只是轻轻的一点,仿佛怕惊了熟睡的唐潇潇。接着顺着她挺俏的鼻子来到了她柔软的嘴唇,轻车熟路地附了上去。知道她对自己来说影响有多大,没过多久又缓缓离开。借着窗外柔和的月光,厉莛锦像着迷了一样仔细地看着唐潇潇。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她的相遇就觉得命运总是把他从绝望中拉回幸福的世界,又把沉浸在幸福中的他推向荒芜。
厉莛锦的母亲是刘家的大家闺秀,家里的资产非常庞大,但刘家最苦恼的莫过于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继承家产,就想找个可靠的男人入赘到刘家。那时候厉莛锦的母亲刘烟才开始接触公司事宜,在一次酒会上结识了才开始打拼事业的厉莛锦的父亲厉昊谷,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十分严格,刘烟从来不敢私自交男朋友,当看到厉昊谷为了争取自己公司的合作项目,又是喝酒又是买单,对情爱一无所知的刘烟就觉得厉昊谷是一位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后来又经过厉昊谷的穷追猛打,刘家最终接受了厉昊谷。刘烟性格温和,不适合与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滑头周旋,结了婚过后就一心照顾家庭。
厉昊谷虽然涉世不深,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己的公司在江城也算不上很差,和刘烟结婚后得到了刘家的帮助,他的事业更是蒸蒸日上。后来刘烟父亲感觉到自己力不从心,看到厉昊谷的成绩也放心地把刘家公司交给了他,就去国外过起了隐居生活。可是野心十足的厉昊谷看着刘家生意越做越大心里却不是个滋味,自己为刘家尽心尽力可收益的确是刘家。他也开始不待见刘烟,那时候已经有了厉莛锦。厉昊谷就开始私下把刘家的股东买断,也慢慢壮大自己的公司。某一天,正在照顾小厉莛锦的刘烟突然看到刘家改名易性的消息,痛苦到失声痛哭,她也发现厉昊谷结婚前后的变化,甚至在怀着厉莛锦时她还看到过厉昊谷衬衫上的口红印,但她未曾深究过,如今看清楚了厉昊谷的野心,却觉得当初对她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夺取刘家的手段,这让她寒心不已。就打算到国外父母家暂住一段时间,那时候厉莛锦已经在上小学了,为了不耽搁他的学业,就一个人去了国外冷静了一段时间。
那时候厉莛锦还小,只觉得妈妈是去旅游了。一次因为学校爆发流感病毒,让全校学生提早回了家。厉莛锦为了给爸爸一个惊喜,专门躲到衣柜里等他回来。可等了很久的厉莛锦等来的却是父亲和另外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当着躲在衣柜里的厉莛锦的面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还说了一系列刘烟的不是。知道了母亲的心酸与父亲的无耻,自那以后厉莛锦变得早熟,变得不喜欢女人,常常沉默寡言。
厉莛锦在十几岁的时候遭遇过一次绑架,和他一起被绑来的,还有一个比他小的小女孩。听绑匪的话,知道了那是唐家小姐,也就是唐潇潇。他们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等待被救出去。
“这里好黑啊,大哥哥你不怕吗?我可以靠着你吗?”唐潇潇蜷曲着身体向厉莛锦靠近。
说实话厉莛锦一开始是拒绝的,觉得女人真是麻烦。结果发现她人都要抖成筛子了才主动靠了过去。
厉莛锦一靠过去就感觉有个小东西从身侧钻进了自己怀里,本来想着把她推出去,但听到她“呜呜呜”的哭声,想想又算了。等到唐潇潇哭声减弱,厉莛锦低下头,“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唐潇潇,唔...”本来他们就是抱在一起,唐潇潇一扬起头,在这个看不清对方脸的小黑屋,他们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顿时,唐潇潇也不哭了,也不抖了。在双眼都看不清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是被放大了的,在那一瞬间,厉莛锦只觉得嘴唇上像贴了一小块果冻,怀里抱着唐潇潇,厉莛锦只觉得待在这个没有厉昊谷的地方也不赖。
回过神来的唐潇潇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支支吾吾的说:“妈妈说谁亲了我谁就要对我负责!你以后必须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