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避水珠要五百两银子,中品避水珠要一千两银子,上品避水珠则要五千两银子,而极品避水珠则要一万两银子,每个品阶的避水珠能进入的海域深度不同,极品避水珠能进入深海之中,而其他品阶的则不行。
蓝琴想了想,决定买极品的避水珠,毕竟要去的地方远在海外,为防万一还是带上极品避水珠为好,于是她对店小二道:“将极品避水珠包上五颗。”说完就拿出五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店小二因为这位女客的大手笔愣了一下,随即在心里乐开了花,他总算将店内没人要的镇店之宝卖出去,这小镇的位置太偏,地方又小,很少有人愿意花上一大笔银子来买到深海用的东西。
那些极为难得的极品避水珠在店里就是鸡肋的存在,现在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店小二当然乐呵呵地将珠子包装好,快速地递到了蓝琴的手上。
店里的东西除了这些极品避水珠外,蓝琴就没有见到其他感兴趣的东西,扁了扁嘴,带上唯一的战利品,离开了此处。
小镇唯一客栈的上房中,蓝琴拿着玻璃球状的避水珠,看着那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的珠子,发出了赞叹,大自然才是最神奇的锻造师,居然能造化出神奇的避水珠来。
零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润自己干燥的嘴唇后,道:“能在这么个小地方遇到极品的避水珠也算难得,这五万两银子花得不亏。”他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极品避水珠的难得,又重新保持了沉默。
蓝琴在听完零的话后,小小地惊叹了一番,然后给另外的两人一鸟都分发了一颗避水珠,让他们戴在身上,毕竟再过两天就要出海,为防万一还是先带上这东西比较好。
从蓝琴手中拿到珠子的司徒锐用红色的丝线将它兜住,贴身存放,见到司徒锐存放方式的零也有样学样,把东西挂在了脖子上,也不用怕它丢失。唯独没有灵巧双手的小黑急了眼,绕着蓝琴叫了好几声,催促它用同样的方法帮自己挂好。
作为小黑的跟随者,理应负责照顾小黑的蓝琴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从储物空间中找出了不知何时塞进去的七彩丝线,打了一个简单的络子,刚好能把避水珠裹严实,之后亲手挂在了小黑的脖子上。
得到蓝琴特殊待遇的小黑得意地昂着小脑袋,在桌子上走来走去,炫耀他的新造型,成功拉到了司徒锐的仇恨,随后他的小脑袋就受到了袭击。无故被敲了下脑门的小黑鸣叫了两声,控诉着司徒锐的冷酷无情,可惜被刽子手残忍的无视了。
小黑转了转豆豆眼,扇动着翅膀扑进了蓝琴的怀中,昂着小脑袋冲着蓝琴鸣叫了几声,向她告状,说司徒锐的坏话,虽说他与蓝琴之间语言不通,但蓝琴还是诡异地明白了小黑的意思。
“你做什么去招惹小黑,他又没做什么坏事。”蓝琴斜睨了一眼司徒锐,嗔怪了几句,伸出自己的手揉了揉小黑的脑门作为安抚。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在夫人面前告刁状的司徒锐本人气鼓鼓的。
他都没得到夫人亲手编制的东西,竟被小黑这么一只鹰占去了便宜。光是想想这些,司徒锐就嫉妒不已。如今又因小黑被夫人责怪,他的心里顿时委屈的慌,于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盯着蓝琴,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不满。
蓝琴才刚一回眸,就与司徒锐的视线对上了,她微微一愣,心里纳闷:明明司徒锐还是原来的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可她为什么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幽怨两个字,就好像不受丈夫宠爱的深闺怨妇一样。
想到这儿,蓝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将方才脑补的那些从脑海里面通通甩掉,随后别过头,不去看自己丈夫的神情,权当自己方才看错了。
她的这一行为在司徒锐看来就是自己失去夫人欢心的表现,眼睛里面隐藏的幽怨都快要冒出来了,看向蓝琴怀中小黑的眼神更是冷飕飕的,之将小黑这只皮糙肉厚的魔兽看得身子发抖。
怀中小黑的异常,很快就被蓝琴感知到,她以为小黑是因为跟着自己太累才会生病的,想起自己先前对小黑的忽视,蓝琴的心里很愧疚,于是对自己的这个小伙伴更加爱护,抱得也更加紧了。
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小黑赢得自家夫人更多目光的男人,整颗心都已经泡在醋缸里了,他坐在椅子上不搭理人,生着闷气。但因为司徒锐往日的形象,愣是没有一人发现他在生气。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就到了蓝琴与王老伯约定的交货时间,一行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那家外表依旧破烂的小店铺中,这回他们才刚踏进店铺中,就见到了满脸笑容的王老伯。
他比蓝琴上回见到的时候又狼狈许多,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就连那雪白的胡须都被火烧了一半,要不是蓝琴等人之前见过他的样貌,都要怀疑他是逃难而来的难民了。
而王老伯对待蓝琴等人的态度比起上回也好上许多。甚至在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迎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哟,小娃娃们过来了,正好这船我也修好了,你们看看吧!”
说完,王老伯就将手中的缩小的玄器船抛了过来那艘原本损坏的玄器船一改先前的模样,散发出银白色的柔和光芒,位于船身中央的大洞也消失无踪,从一艘还算过得去的中型船只变得高大上许多。
就连原本只有一层的楼房也在王老伯的改造之下变成了双层房间的精美船只,船身上还显现着属于四阶玄器的纹路。蓝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对王老伯的态度更加尊敬,朝着他再次恭敬地行礼。
“行了行了,老儿我只是见猎心喜而已,能将这艘船顺利地升到四阶也算了了老夫的一桩心愿,你们现在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