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你是想绮烟了么。孤裘苍愣了愣,心中的疑问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是啊,王上有怎么会不想绮烟呢。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那种日思夜想的痛,他,是可以体会到的。
狸妄已经永永远远的离开了他。哀大莫过于心死,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卓蝶和寂夏一直在后面跟着他们,前方的嘻笑声的突然停止让她很诧异。
烟竹,瑾祁印会取个这么文艺的名字,她还真是没想到。
卓蝶明白自己伤瑾祁印伤的不轻,以至于现在连站在他身边为他分忧的权利都没有了。
他在也不是从前那个,无论她做错什么他都会原谅的那个瑾祁印了。现在的他心比以前封闭的更加紧,而卓蝶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如今要想再进去,比登天还难。
烟竹……这一个名字里都充满了瑾祁印对那个女人无限的爱意,这可是从前瑾祁印对她从来没有做过的。
一切在叶绮烟来到雾妖界时就变了。
“印……”莫名的上前,可上前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她怕是多说一句都会让瑾祁印更加讨厌她的吧。
“嗯?”
“没……没什么,我就是来恭喜恭喜你,收服了这么好一只独有的独角兽,叫……叫烟竹对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痴痴的跟在瑾祁印身边走着,眼睛一直看着瑾祁印的侧脸。
他的侧脸还是那么好看,不同的是,较之以前硬朗了许多。他不在像从前那般颓废,能有现在这样的担当,一定付出了不少。
“烟竹,白烟的烟,青竹的竹。”一字一顿向卓蝶解释。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瑾祁印是什么意思。
气愤尴尬到了极点,一行人就这样无语的走着。
“走到前面那个峡口,我就带你们飞过去。”寂夏看着众人。现在的时间争分夺秒,每一分都不能放过。
那个记挂了百年的人,她终于马上就要见到了。
这一天她不知期待了多久,在这巨雁之都一住就是几百年,与世隔绝的巨雁之都很难听到外面的消息。
一华,你现在还好么。
…………
一行人继续的向前走着,他们不知的是,在他们离去时的那个赤凰族族长庭凤伶雁正抱着烬奇兔看着殿内那个巨大的水晶球。
瑾祁印一行人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光影上!
原来凤伶雁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
当他们看到那只蓝色精灵独角兽是,烬奇兔挣扎的从凤伶雁怀中跳到地上。
看着凤伶雁:“主人,你为什么要把那只独角兽送给那小子啊。”
凤伶雁凤眉一眺:“怎么?”
烬奇兔闷声道:“真是便宜了那小子,那只独角兽可是主人你辛辛苦苦不舍昼夜才在一众独角兽蛋中孵化出来发。二十颗蛋才孵出了这一只,你竟然送给瑾祁印那小子了。”语气中有些愤愤不平。
凤伶雁捂嘴笑道:“我看是你,因为被我派去照看这只独角兽受了苦,所以才在这跟我吐槽吧。”
仿佛被人揭开了秘密般,烬奇兔尴尬的咳嗽两声。
“主人哪有,只要是主人派我去干的,我拼了命也会去把他做好。只不过我有些想不通罢。”
辛辛苦苦孵化出来的世间仅有的独角兽拱手让给他人,虽然自家主人是神,但是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再者说为什么主人不选择直接给瑾祁印呢,非要在派一直长风兽去做做戏。好让这独角兽来一场英雄救美的笑谈。
“这只兽本就该属于瑾祁印。”
“主人,这是何解?”
作何解释。
烬奇兔凝视着眼神有些凝重的凤伶雁,歪着头问道。
“他是王,最有资格得到这只妖兽的是他不是吗?”缓缓吐出,眼角放肆的那是担忧的意味。
眼前的那颗水晶球在随着她的说话间球上显示着的瑾祁印一行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烬奇兔不解的看着凤伶雁。
“主人,对他这么有信心?”他不明白,区区一个少年君王能将这个担子挑起来么。毕竟他的敌人是有着强大灵能并且已经上千岁的寂冥。
这次主人的出手已然让他讶异奇怪了,还将自己辛辛苦苦孵化出来的仅此一只的独角兽送给他,这怎么都让他有点奇怪。
千年前凤伶雁不出手,那这千年后……
“兔儿,等着看吧,我等着一场好戏……”
好戏……烬奇兔似乎明白到了什么,跟着凤伶雁点着头。
…………
绕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是一座飘着袅袅炊烟的竹屋。屋前,盛开着灿烂的蒲公英的白色花海。沿着一条小小的鹅卵石道,经过一张放着棋盘的竹桌,缓步进入清凉的屋内。
屋前的竹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