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念之熟捻又亲昵的那声阿婆，不用问慕清歌也知道了，他跟眼前的阿婆一定关系匪浅。
只是心里奇怪这个阿婆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住在这么远的地方呢？
“清歌，发什么愣呢，没规矩，快叫阿婆。”顾念之训斥了一声，只是眉眼间的笑容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并没有生气。
慕清歌听了也特别乖的叫人，“阿婆好。”
阿婆听着慕清歌清脆的喊声，一叠声的说，“好好好，真是个好孩子。”
然后特别和蔼的伸出一只手牵过她的手。
“这大晚上的，一定冻坏了吧？”
阿婆的手有很厚的老茧，有些粗糙摩擦着她的手背到时候，还痒痒的。
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觉得特别的舒服，有一种久违的妈妈的味道，让她觉得特别亲切。
阿婆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直到她的手变暖了才松开。
然后阿婆问道，“念之，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吗？”
什么？
小女朋友？
慕清歌直接给愣在了原地，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这么形容她跟顾念之的关系。
心砰砰的直跳，她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间觉得浑身燥热，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觉得她都有点想要抓狂了。
下意识的去看顾念之，正好对上顾念之有些无奈的眼神。
慕清歌这才从呆愣里回过神来，连忙反驳。
“啊？不是不是……阿婆不是这样的。”慕清歌慌忙的解释了起来。
“我……我是顾老师的学生，我门不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那句不是小女朋友的话慕清歌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好好好，不用解释，我知道，我都知道……”阿婆连连附和着，看起来像是相信了，但是从她的眼神看来，很明显是没有相信的。
只是把他们当成害羞的小情侣。
一脸的开心，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顾念之看到阿婆这样，也有些无奈。
每次他来看阿婆，阿婆都会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带来她看看。
而且他每次来都是一个人来的，从没有带其他人来过。
所以也难怪阿婆会误会了。
“阿婆，我跟顾老师真的是……”慕清歌还想垂死挣扎的解释一下。
可是没想到阿婆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直接说，“好了，我们别在外面了，外面冷。”
“我们进屋说吧。”说着阿婆一手一个的牵着两个人进了屋。
阿婆一边走一边看着慕清歌，忍不住的夸奖道，“念之，你这个小女朋友长的可真是眉清目秀的，真是老漂亮了。”
“长的可真好看。”阿婆一个劲儿的夸着慕清歌，那样子就好像慕清歌是她亲闺女一样。
慕清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被人这么直白的夸奖还是第一次呢。
而且她的确没办法应对这样的场景，如果有谁骂她，她肯定二话不说，马上冲上去骂回来。
但是面对夸奖，一向大大咧咧的她难得的难为情起来了。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这么慈祥的阿婆。
她一时都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是应该语气谦虚的回一句，还是直接来一句谢谢夸奖呢？
真是头疼的问题。
而且夸她漂亮就夸她漂亮嘛，为什么非要加一个小女朋友作为前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