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辰坐直身子,跟板栗对峙着,“死猫,这个该不会是你来陷害我的吧!”
板栗无奈的摊开自己的小猫抓,“你看我像那么没有公德心的喵吗?”
“我看你就是。”
“哎呀妈呀!辰辰,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尿床的说。”
“闭上你的臭嘴吧!就你,还不尿床,我问问你,你在我的家里随地大小便有n+1次了吧。”
“可是我这次真没有,更何况,尿的位置正正好好就在你睡着的位置,所以说……”
“我尿床了。”
“对的,你尿床了。”
“个屁,死板栗,这么小的梅花,你以为我眼睛是用来做摆设的吗?嗯?”墨宇辰气呼呼的说。
为了给自己的身体报仇,“嘶啦——”于是,墨宇辰干脆把床单给撕了。
板栗一脸警惕的看着墨宇辰,“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当心我咬你。”
“有本事你来咬啊,昨天晚上我都被你咬过了。”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板栗有些后怕的说。
墨宇辰的嘴角微微扬起,“从你陷害我尿床开始,你以为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不是吧,这个人这么小气,以前没看出来啊!不行,我一定要把他唬住。”
想到这里,板栗说:“那个……”
板栗话没说完,便直接被墨宇辰给打断了。
他一把将板栗给揪起,“小东西,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害怕你这个形态吗?不,我不害怕,看到这几根布条了没有。”
“你要干嘛!”
“借用你的话,一会就知道了。”
墨宇辰把板栗直接按在床上,双爪和双蹄固定好之后,看着自己满意的劳动成果的墨宇辰点点头,“嗯,这下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板栗挣扎着,“喵呜——墨宇辰,你干嘛。”
“把你丢出去。”
“什么?”
板栗话音落下,最后连嘴都被墨宇辰给捆住了,然后顺着窗户,直接丢了出去。
而他呢?因为还有些劳累,眨眼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该说墨宇辰是幸运呢,还是悲惨。
每次虐待板栗都会出现一些不能估测的危机,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直接把板栗丢到了一个正在草丛里抓蛐蛐的少年头上。
草丛里,一个看起来十八岁出头的红衣少年正窝在那里,风吹动着他火红色的细碎刘海,露出了他那以褪去的稚嫩,且略黑的脸颊。
他已经在这里守候了一晚上,同时时不时还能听到第二层小楼里传出来的怪异声音,他小声嘀咕,“真是的,那一晚都是什么声音。”
这时,他注意到那个蛐蛐将军正在往他已经设置好的陷阱里面钻,现在的他也顾不得声音了,将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了蛐蛐的身上。
他眼睛瞪得老大,死盯着那只蛐蛐将军,而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这个好不容易等来的大家伙给吓跑了。
他搓了搓手,拉起绳子,眼睛紧盯着竹筒,以待一个好时机,把这个大家伙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