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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狐之南兰

又是南柯一梦吗?如今这个我,又是谁呢?

【南兰你如今也长大了,只是不知你心中可有夫君人选?】端坐在主人位上的南仁通笑着开口。

坐在餐桌另一端的人一愣,夫君···

【小姐,难道你···思春?!】

手中的木梳跌落在地,端坐在铜镜前的人方才回过神来,一看站在身旁的那个小丫鬟琴儿正嘻嘻笑得正开心,一脸逗趣地看着自己。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给我说说外面又发生了什么新奇的事。】

【哎,好咧!】小丫鬟叽叽喳喳地开始往日的功课,给自己的小姐说着坊间的琐碎事情还有流言。

夜深阑静,站在树下仰望星空,一声叹息。作为京官的父亲告老还乡,心中可谓既喜又忧,喜的是不必再为他在官场的事忧心,忧的是往后的日子又将如何。这世道终究···

忽然间的惨叫声在这夜里格外清晰。转身就见自己身旁的小丫鬟琴儿踉踉跄跄地冲自己跑来,一脸惊慌地喊,【小姐快···】

清楚地看到出现在小丫鬟身后的大汉举起手中的大刀,刀身折射的光芒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殷红的血。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再度被唤醒。

【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美人儿。】络腮大汉嘿嘿一笑,红色的血颤抖着从刀尖滑落,【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小美人。】

一个饿狼扑食,却没有扑到猎物,反而丧失了自己的性命。

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脸凝重,但在面对站在他身后的自己的时候试图缓和自己的语气,【你没事····】

【琴儿!】疾步上前,那可怜的小丫鬟气息微弱,即使用尽办法也无法让那鲜血停下渗出的脚步。

【小···姐····你···你···快···走···】

【别说了,你要坚持住!】紧握掌心下的那只小手,试图给予女孩坚持下去的力量。

【咳···咳···】一口血涌上,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抓住紧握的自己那双手,【老···老爷···说了···不···不···不要理他···好好···好好活下去!】

【琴儿,琴儿,琴儿!】

苗人凤心里为少女那早逝的命运一分感慨,却在此时见那个娇小姐反而往小丫鬟过来的方向跑去。

【你还过去干什么?】一把拉住少女,皱眉发问,那手中的手臂如此纤细。

【我爹,我爹还在那!】

【我会去救你爹的。】松开手,默默地说出自己的承诺。

这男人···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娇小姐吗?注视着男人离去的身影,眉心微皱,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置身事外。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暗算。这是中毒镖倒地的苗人凤的第一个念头,随之而来的是懊悔,自己终究是没来得及救下她的父亲啊!

【我,我,我即使是做鬼也要拉上个垫背的!】倒在不远处的男人发出刺耳的笑声,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见到尾随身后的女子,苗人凤在此时发现了一分生机,只要她杀了他!

在看到手起刀落,最后一名大盗也了结了性命,苗人凤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随之的是无尽的黑暗。

醒过来的苗人凤看到的就是守在一旁,用手托腮小睡的女子,在黑夜里无法得见的容颜此刻无比清晰。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却见那扇子般的睫毛轻轻抖动,缓缓地睁开,见自己清醒过来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破庙的一角升起袅袅烟气,药炉熬药令那苦涩的药味充斥这个小破庙。那把一看就是官家小姐用的绣花团扇此时却被用来为这个几块石头堆砌起来的火炉煽火,潮湿的木材燃烧的浓烟倒吹回头把蹲在地上的女子呛个正着。

喝完药,苗人凤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往外走看到的就是女子认真地挖洞,然后将粉末状的东西倒进那坑里,再度添土埋上。

【你这是···】

【让他们有个葬身之处而已。】

苗人凤就这么看着她将杀父仇人的骨灰埋葬,移植不知名的花朵在坟上。

待苗人凤养好伤,两人也是时候分道扬镳。看着那个女子怀抱着装有自己父亲骨灰的罐子,孤然一身地离开的背影,他开口,【我护送你回去。】

她是个心善的女子,为穷人施针布药。她也是个坚强的女子,面对那些贪婪的豺狼丝毫不退让,在狼群中周旋,硬是从豺狼口中护下了南家的一切。

绣花线断,看着手中绣花绷上未完成绣花的手帕,苗人凤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即使我是个粗人,但是我会护你一生。】

粗人吗?的确是呢!不懂风情,也无才华,只有匹夫之勇的武夫,但是,真的是个好人。

若干年后,胡斐尾随自己救下的由于替人送信予苗人凤而被一路追杀的九龙派易掌门来到了苗家庄。苗人凤打开信件却被信上的毒毒瞎了双眼。田归农的手下就在此时来袭。鄂北的钟氏双雄兄弟却来赴当年之约,钟氏兄弟和胡斐联手打败田归农手下的进攻。为了治愈苗人凤的眼伤,胡斐和钟兆英一起到药王谷找药王。在谷口遇到药王嫡传弟子程灵素,胡斐帮助程灵素击退其师兄夫妇,灵素对胡斐一见钟情,带胡斐去见药王,却发现药王已被石万嗔害死。

苗人凤发现胡斐与胡一刀有莫大的关系,带其来到胡一刀的灵位前,道出胡一刀之死自己难辞其咎,并指出胡斐的武功还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他是瞎的,正好为胡一刀报仇。

【那你的女儿怎麽办?】胡斐还记得那日见到的那个唤声爹爹的小姑娘。

苗人凤一愣,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温和,【她娘还在,必定把她照顾得好好。只可惜,我违背了我当初的承诺···】兰,他的兰知道会怎样呢?自己又失诺,没能护她一生。

胡斐终究没能下手,与程灵素一起离开了苗家庄。

看到自己的父亲瞎了眼,还是个小女孩的苗若兰哭了出来。

苗人凤摸索着为自己的女儿擦眼泪却听到自己女儿的抱怨,【爹爹你坏,明明有事还想瞒着若兰。】

苗人凤苦笑一声,【乖,别哭了。】

【还要把女儿送到娘那,若不是若兰忘了东西半路折返,爹爹还想瞒着女儿多久?】

【好好,是爹爹不对。】

【若兰不要到娘那去。若兰要留下来照顾爹爹。】

【这怎么行···】苗人凤摇头欲拒绝。

【不然若兰就告诉娘爹爹你是怎么回事。】

杀手锏一出,苗人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眼睛已好的苗人凤,带着苗若兰出门上香被田归农手下发现,田的手下陶百岁决定瞒着田归农单干。程灵素在安葬了药王之后,与胡斐启程去救苗人凤。而田归农也决定先下手为强,与众弟子一起到苗家庄,擒住锺兆能和苗若兰,逼苗人凤交出宝藏地图。此时,胡斐赶到。在胡斐与田归农打斗中,苗若兰忽然欣喜开口,【爹爹,是娘!娘回来了!】

田归龙是知道苗人凤成亲的,那时候还送上贺礼,贺礼被退回后还特意上门虽然被告知主人出门没有祝贺到。但是见到那女子的时候他还是讶然,那是个美人,虽是个少妇却风华正韵。可站在美人身旁的妙龄女子却不是吃素的,拔剑出手,田归农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失去性命。

虽然杀红了眼,但是田归农心知自己并无得胜的把握,便抽空欲走,却不料自己已经走不了。

慕容芸淡淡一笑,这人来得正好,还真的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琴棋书画,你们就去会下天龙门的田掌门。】

却听得那清脆的哎一声,胡斐便见四个小童出现齐齐围攻田归农。望向那少妇,却见她已落座喝茶,苗家庄的众人正在收拾尸体进行打扫。

【胡大哥,你也过来喝茶吧。妙玉姐姐泡茶可是极好的。】苗若兰这个小丫头也笑嘻嘻地对自己招手。

钟氏双雄兄弟也被邀请落座喝茶,两个江湖人也不习惯这场合,也相当忸怩。

【我听管家说了,这段日子还真是多谢几位。我就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谢各位。】

【不敢不敢。】钟氏双雄兄弟也不管什么,忙举起茶杯。

而这端田归农却越来越慌,这四个小童也不知道学的是哪门的剑法,直把自己逼得步步退。难道自己今日真的要命丧此地?

胡斐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一看田归农狗急跳墙,以命相博攻出一条生路,当即欲拔刀相助。

【胡少侠不必着急。】却见那煮茶的少女抿嘴一笑,只见少女手一抖,银光一闪,田归农已跌到在地。

【虽说有点无理,但是有些事还得田掌门在才能解决。】美人笑脸如花,田归农却如坠寒冰。

胡斐与程灵素去北京掌门大会,一来是为了再见到袁紫衣,二来是是要找到石万嗔,那名唤妙玉的女子也跟着同上京。

在胡斐要杀凤天南的时候,凤南天却再次被袁紫衣救下。紫衣在胡斐的追问下,道出心中苦楚,原来凤南天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那现在你救他也有三次了吧?】妙玉的发问让紫衣一愣。

【妙玉倒有个想法,我们有三个人,胡大哥已经动手了,我跟灵素还没出手,我们二人出手的话紫衣姑娘不就有救他两次的机会了?救了他一命之后再杀了他不就得了?谁规定不能救下人后又立刻杀了他?那诺言可是没违背到。】

在场的人一愣,没错,谁说救了人后不能又杀了他?

躲避胡斐追杀的凤天南找到汤沛,以曝光汤沛的底细为要挟,躲避在汤府。在他自以为安心的时候,有个丫鬟笑意盈盈地开口,【该说你聪明好呢还是愚蠢好?】

【你是谁?!】

【来要你命的人。】说话间妙玉已经动手。

几招下来,凤南天心知自己不是对方对手,欲开声呼救。

【您也不用喊了,喊了他们也不会来救你,他们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凤南天不信,夺门而出,却见到了站在门外的胡斐等人,而汤沛早已身首异处。而他在这时也毒发身亡。

妙玉笑吟吟地从凤南天身上拔下冰魄银针,师傅这招果然厉害。

一场大火将汤府烧得干净利落。

见到马春花这个女人,妙玉是十分不齿的。就为了个男人,一转身什么都忘了。红花会也是个蠢蛋!搞什么破坏掌门人的小动作,小打小闹的,成得了什么大气啊?不过那陈家洛倒真的与福康安很像。妙玉心思一转,计上心头。

福康安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心神一动,倒真是个英气的美人儿。眼波流转间,是说不出的风情。此时他甚是妒忌胡斐,身旁有了一个袁紫衣还不够还多了一个这么一个美人。

陈家洛讶然地看着动弹不得的福康安,而站在一片的女子依旧在微笑。

【你这是何故?】

【擒贼先擒王。】妙玉答得理直气壮。

【妙玉姑娘,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居然···】福康安没想到自己居然中了美人计。

【真心是什么?能当饭吃不?】妙玉狡黠地眨眼。

【妙玉姑娘···当真是妙人。】陈家洛憋了许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也不要求别的,就是陈舵主进宫的时候捎带上那么一个人。】

慕容芸见到向自己跑过来的妙玉的时候,抿嘴微笑,这孩子还真的不负自己所托,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陈家洛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要冒充皇帝,却发现那其中的局自己已分不清。看着那人的子嗣一个个被替换,看着那皇宫里的人一个个地消失,即使是幼儿。

【斩草要除根,陈舵主难道不知道吗?】

看着那美艳的少妇对自己微笑,陈家洛心中一片冰冷,这女人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当爱新觉罗氏没有一滴血脉留在这世上,曾经的八旗不曾存在,清成为了过去式,历史翻开了一个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