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手套,随意的扔在车上,推门进去。莫非赶紧擦拭嘴巴,发现自己又被叶江临耍了,她根本就没有对他流口水。
农家小院就是一座很简单的屋子,但是整个环境却很完美。说他是小院只是因为屋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但院子却很大。
屋子的一侧有一个鱼塘,半面养鱼,半面荷花;屋子的另一侧是菜园,各种应季蔬菜;院子的后面还有一片葡萄圆,不大,却已经硕果累累。
莫非进屋子的时候,叶江临已经从房间换好衣服出来了,他一身白色休闲装,阳光帅气。
“去洗洗。”叶江临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莫非虽然恨他恨得牙痒,可身上真的是汗腻了,需要洗漱。她拖着受伤的脚掌,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莫非便裹着浴巾出来,湿嗒嗒的头发也散落在后背。她大大咧咧的在叶江临身边坐下,和他一起看财经新闻。
叶江临转过头,眯起眼睛:“小哈巴狗,你那么想吃肉?”
“白痴!”莫非送他一记白眼。
叶江临冷哼,一把将她扛起,往房间走,一脚踹上了门。
“喂!”莫非大叫。
叶江临毫不怜惜地将莫非扔到床上,压住她挥舞的爪子,一手探下去抓住她的脚抬起来压在她胸口。
“变态大叔……我……不喜欢这个……姿势!”莫非心想这次逃不了,好歹也不能太狼狈就被那啥了。
“噗……”叶江临被逗笑:“小哈巴狗,你真的很有趣,我都有点舍不得放了你。”
“大叔,我没趣,您还是高抬贵手吧。”莫非摇尾乞怜。
叶江临享受着莫非服软的乐趣,将她的脚掌抓起来细细看了一番。小哈巴狗的脚掌起了不少泡,需要及时处理。
他松开她,莫非赶紧跳起来开跑。
“小哈巴狗,我们打个赌,我让你五分钟,如果你还是被我抓住,就当我宠物怎么样?”
就在莫非的手抓住门把手的时候,叶江临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莫非停住,转过身来,笑得明媚:“如果我跑掉了呢?”
“那就如了你愿,我给你睡,你想睡几次都行。”叶江临颇为慷慨,赌注巨大。
“切!”
莫非突然不跑了,因为她的脚已经针扎般痛,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输。她回去,在叶江临身边坐下,抬脚给他。
叶江临难得见她如此乖巧,心情转晴,抓住她的脚开始处理她脚掌的水泡。
“那不赌了。”
叶江临欣赏知难而退的人,这种识时务的精神,在叶江临这里很受用。
“大叔,你为什么要回来?”莫非外头看叶江临:“你不会真的想吃我这颗嫩草了……啊……吧!”
叶江临突然挑破莫非脚底水泡,疼得她大叫。
“嫩草?”叶江临鄙夷的笑着看莫非:“小母狗是个不错的称呼。”
“你……”莫非伸腿就是一脚,直冲他面门。
叶江临加重手上的力度,捏住她脚踝,长针再挑,非常精准。
“啊……轻点!”
“别乱动!”
莫非不敢再妄动,只好任人宰割,忍着疼痛,双手抓得床单都变形了。叶江临见她不出声,便抬头看她,莫非发梢的水滴低落在她胸口,顺着那明显的雪白滑落进神秘的深渊。
叶江临一阵燥热,撇开眼睛,扔下她的脚,让她自己上药。
莫非对叶江临简直无语,喜怒无常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怕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她懒得与他计较,拿起药膏自己涂抹。
叶江临从衣柜里取了一件自己的白T恤,转身过来想要给莫非,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浴巾下面什么都没有,居然翘起脚在那擦药,叶江临这个角度,分明什么都看见了。
他越发烦躁,将T恤往她头上一扔,转身出去了。叶江临身体里的燥热久久不能褪去,他是在不想在屋里呆着,便去池边撑一把伞钓鱼。
莫非自己涂了药,包扎好,换上叶江临的T恤,艰难地走到厨房,在冰箱里找了水和食物。只有填饱了肚子,养好了精神,才能和邪恶的大叔斗争。
莫非吃完,便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这里是叶江临的地盘,只要他不在,那都是安全的。
叶江临钓鱼回来便看见莫非毫无形象的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差点流鼻血了好吗!本意是让她穿自己的T恤遮一下,这下倒好,那双大白腿在T恤下纠缠着,更让人受不了。
叶江临脑海闪过一个画面,那就是莫非的腿缠在他腰上……
叶江临不敢多想,赶紧找了个毯子,将莫非从头到脚遮了个遍,眼不见为净。莫非被毯子盖住很是不舒服,她一个翻身,便将毯子踢开,继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