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要追上去?”侍从又是问道。
“不用,他们只是来探探我们虚实,不用追上去。我们暂时,守好府邸,才是关键。”
尉迟封就是说道,更何况,朝傲雪毕竟是天娇的姐姐,即便不和,他暂时也不能对朝傲雪太过分!
“明白了王爷。”侍从甚是听从。
尉迟封回头看了眼,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天娇那边怎么样了。放心不下,尉迟封又是赶紧往朝天娇的房间去。
到了门口,就要推开门,但是想到之前被毒晕的事情,尉迟封还是决定,敲敲门好了。
叩叩叩,“天娇,朝天娇,”
“王妃,好像是王爷,”小信激动的说道。
朝天娇就是点头,“去开门吧。”
“是,王妃。”小信马不停蹄的跑去开门。
“你和王妃都没事吧?”尉迟封一见小信便问道。
“王爷放心,我们都没事。”
尉迟封这才点头,往里面走去。
朝天娇转过身来,正好看见尉迟封准备捣鬼,就是一眼瞪了去。
尉迟封赶紧放下手,“没事吧?”
朝天娇白一眼儿尉迟封,“没事,刚才外面是什么声音?”
“是朝傲雪带人来了,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将他们赶走了。放心。”
放心?她才放心不下了!
“你说是,朝傲雪?”
什么情况?
“朝傲雪与五哥应该是投奔了八哥,这会儿来也是探探我们的虚实,不过经过今天这一打,他们也该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了。”
朝天娇皱眉,“他们竟然投靠了八王爷,那整个宰相府应该都会卷进去吧?”
尉迟封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却,“是。”
真是蠢!明明已经立好了太子,竟然还去投奔什么王爷。不过,从犯也总比主犯好,若是五王跟朝傲雪单干,那才更叫草包了!
朝天娇收神,“我们本来就不好惹。”
尉迟封赞同的点头,上前去,给朝天娇揉肩,“怎么样,还需要多久,你已经累了这么久了。”
小信看着两个人,怎么感觉,酸酸的?
“快了,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们不能全身心投入,”
尉迟封撇嘴,“这就嫌弃我了。好吧,我先出去了。”
朝天娇又是想到什么,“你别以为自己身体好了,就逞能!别又把身子折腾死了!”
“知道,放心吧。”尉迟封摆摆手。
放心个鬼!朝天娇心下腹诽,转身继续做!
尉迟封刚走出去,管家就到了跟前,“王爷,你看这个,他们果然是之前京城消失的槐花派的人。”
管家将两把短剑递给了尉迟封。
尉迟封看着短剑,眉头皱起。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槐花派的人怎么又回来了?还给朝傲雪使唤。”
尉迟封若有所思,“看来,也许,之前天娇的推断是对的。”
槐花派的幕后主使,果然跟八哥有关。或许,难道,八哥真的不是父皇的骨肉,不是他们的兄弟。而是那个之前绑走了天娇的男子的?所以,八哥此番回京,他们也是要倾巢而出了?若是如此,这群人便不好对付。
“什么是对的?”管家很懵。
“他们不是给朝傲雪使唤,而是为八王爷铺路。”
管家这一听,又是一懵,“这些人是八王爷派来的?”
“也许是派,也许是自愿。这群人不容小觑,管家,你去将李婶儿寻来,”
“是,王爷。”管家立即走了下去。
很快,便将李婶儿给带来了。
“王爷,您找我。”李婶儿身上还围着围裙了。
“李婶儿,本王听说,你的丈夫是一个木匠,而且专门给人做马车的是吧?”
李婶儿一惊,“王爷,你咋知道的?他现在都不做那个了,在我们桃林帮忙修剪桃枝,除草了。”
“大材小用了,这样,你去将你丈夫寻来,本王要让他给本王打造一辆独一无二的马车。”
李婶儿一听,“好的呀王爷,我现在就去。”
李婶儿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尉迟封和管家相对一笑。
……
天亮。万物生晖!
“殿下,听说八王爷已经到京城外了。”
太子妃走到了尉迟令身前。
尉迟令刚交代完了江右将军。
“八王爷没有进城吗?”江右就是问道。
“没有,而且八王爷这次是,带兵进京,就驻扎在了京郊。京郊知道的百姓,都在给京城里的亲朋好友传信了,说是要打仗了,让大家撤。
“本王知道了,江右将军,随本王面见皇上。”
“是。”两个人匆匆走出去。
太子妃也走了出去。迎面遇到张太医。
“父亲,你怎么来了?”
张太医四下看了看,才小声说道,“皇后娘娘不能救啊。”
太子妃这一听,就是一愣,“父亲你这说什么了?你,”太子妃也是四下看了看,“虽然现在的局势,好像是八王爷占上风,重兵在握。但是父亲,我们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舍弃殿下和娘娘啊!而且殿下现在对我很好,娘娘也是。我已经认定了殿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我不会舍弃殿下的。”
张太医那个汗,“女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哎!”
太子妃又是愣了愣,“那父皇你是什么意思?”
张太医就是将太子妃又是拉近了几步,“我跟你说,皇后娘娘……”
太子妃听完完全懵住,“不可能,父亲这不可能。怎么会,”
“哎,”张太医也是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这件事情,你看看要不要先告诉殿下吧,”
“还是先别说了,我担心殿下知道后会撑不住。”
太子妃说完重重舒了口气。
张太医若有所思,“那好吧。这几天,你也注意些,我会经常进宫来的。皇上那边,也快了。”
“恩,父亲也小心,伴君如伴虎。”
“恩,好,”
张太医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眼太子妃,然后递出一个药瓶去,“这个你拿着,关键时刻,或许可以救你一命。”
太子妃就是看了一眼,“父亲,这是什么?”
“毒粉。”
“毒粉?”太子妃有些懵了,“父亲你不是从来不做这些东西,说这些都是毒医……”
张太医打断了太子妃的话,“是,但是父亲现在变了。救死扶伤虽好,但是现在这情形,我们没有武功,却不能自保,也只有这样了。”
太子妃反而是笑着说道,“父亲能放下心中执念,对毒医改观,女儿为父亲感到高兴,”
张太医也是释怀一笑,“好了,我该走了,总之,万事小心。”
“恩,父亲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