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宅,安君远的书房。
“我希望能够尽快看见那个女人,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不然你懂的。”放下电话,他嘴角浮现出十分诡异的微笑。
挡我路的人,谁也不会有好下场!
安子晨最近的行动太慢,他很不满意。
上次让安子晨跟颜熙求婚之后,就没有给他下达命令。他以为安子晨自己有计划,但他发现最近他们都很少会面。
他不会允许让这样的场面再持续下去。
只能杀鸡儆猴。上次告诉安子皓自己不满意有花月这样的儿媳妇,他不仅不听,还和花月卿卿我我,亲密无间。
“你们不让我如意,我又如何会让你们如意!”
他偏执性格已经走火入魔,如同一个变态一般。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男人,会做出变态才会做的事情。
窗边的这个人,看着花园里的那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做了一个拔断的手势。
花月今天想去公司找安子皓,下楼之后看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自己门前。车牌上盖着一个银色的布。昭示着这个车的主人是多么有身份有地位,她从侧面绕过,但是车上下来的那个人没有让她离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人挡在了她的身前。
鞠了个躬之后说道:“花月小姐,安总让我们来接你。”
听见此话之后,花月脸上多了几丝笑意,她以为安子皓想通了,于是直接上了车。她没有看见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嘴角的奸诈笑容。
没想到这么简单,都不用大费口舌这个女的就自己迫不及待的上了车。
她可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男人轻笑两声,开着车便出发了。
车刚开出没多久,花月便发现了端倪,这条路线很陌生,不是去公司的车,更不是去安子皓家里的路。
花月出声问身边的黑衣男子,他们这是要去哪。
驾驶座上的男人听见花月的问话,嗤笑了一声,回过头来反问花月:“你以为我们是去哪?”
“我们难道不是去你们安总的公司吗?”她神色犹豫地问道。
“你说我们去哪,我们就去哪。”突然身边那个黑衣男子抓住了自己的包,想要夺走。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安,想到平常安子皓身边没有这样的架势。
她开始害怕这些人到底是谁。
大脑里运速极快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到底在什么时候惹了黑社会,又或者这些是安子皓的仇家,知道自己是安子皓女朋友才想要绑架自己。
“大哥,你们到底是要劫财还是想要什么?如果劫财的话,我们回去好吗,要多少我都会尽力答应你的。”
她已经顾不上其他,她怕自己出什么意外,孩子也会丢掉。
“花月小姐,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劫你的财的。你以为自己真的有那么多钱,给我们兄弟几个?!”自顾自地说完还哈哈干笑了起来。
“那你们到底是要什么,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好劫持的呢?”
“你最好不要那么多废话,不然我不知道下一秒你还能不能出声。”
开车的男子不再掩饰自己的行为,恶狠狠的威胁花月。
这下花月着实被唬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紧紧闭着嘴巴,恐怕下一秒小命就丢了。
前面开车的男人感觉到花月比刚才变的老实,才满意地重新开起了车。
花月心里是满满的恐惧,紧急的想着应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
她在娱乐圈待这么久,这是是第一次被劫持。而且对方还知道自己不少底细,细思极恐,脑海里密密麻麻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出正确的判断。
她只希望现在能出现一个好心人,拔刀相助将自己带走。
可这全都是武侠小说里才会发生的事情,这人海茫茫大路边上,谁会管这一辆充满豪华气质的加长版宾利。
想到这个车是宾利之后,她脑海里不禁浮现了一个人的脸。
那个人便是上一次在餐厅包间里面的安子皓和安子晨的父亲,她记得上一次那个人是如何的对安子皓诉说着对自己的不满。
不仅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让未来的公公知道了自己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
这也许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她的胆战心惊,让旁边的黑衣男子越来越不屑。
他们都知道,今天这个女人会经历一些什么。
结果根本就不要需要想,她能够活着去,却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幕后的那个人,是他们永远都不敢招惹的。
作为那个男人的心腹,他们一直在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虽然他们也害怕,但是那个人承诺过自己,会给他们和家人最好的待遇。
花月看着车上这几个可怕的人,从一开始上车之前的喜悦,已经转变成了瑟瑟发抖。
“要你们来抓我的那个人是不是安子皓的父亲?”因为已经知道了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还不如直接了当地问出来。
“没错!花月小姐真的是一个有智慧的人。那么请你不要再害怕了,放心,安总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像是安慰花月一般,其中一个黑衣男她还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像羽毛一般的触感使她心里更加发毛,她已经放弃反抗。
一个已经怀胎四月的柔弱孕妇怎能抵得过这几个糙汉子的力气。
过了没多长时间,车子在一个泳池旁停下。
车上的人将她压下,并且给她戴上了黑色的眼罩。这种可怕的黑暗,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回。
心里又不禁的在想:“自己只不过跟安子皓谈个恋爱,就算让自己跟他分开,也用不到这么大的阵势吧。”
可她怎么有胆子能问出来,只能跟着这群人往前走。
下一秒,眼前恢复了光明。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上次见过的安君远,一身长袍站在自己前面。
只是这样看着,这个男人好像一点瑕疵都找不到。即使知道他已经是做了父亲的人了,还觉得也就是二三十岁的样子。
“伯父,您这样把我找来是想要做什么?”她尽可能的用平稳的语气向安君远寻求答案。
男人嘴角一提,哼的笑了一声。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屑的转头离开并且向架着花月的两个男人示意。
两人心领神会,把花月带到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