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奎温着急忙慌的,也顾不得用钥匙去开门了,直接发动起精神力火焰,直接将那铁门给融化了,云奎温这才进了地牢。
而花玲此时,已经晕倒在地面上多时了,实在是憔悴得不行。
云奎温连忙上前,连忙抱起了花玲,这一抱,却是让云奎温惊了一下,花玲的整个身体,十分地单薄,轻得就好像一片纸一般。
云奎温的心不由自主地开始抽痛起来。
咬了咬牙,然后便将花玲从地面抱了起来,出了地牢。
云奎温抱着花玲从地牢出来之后,便就匆忙地抱着花玲到了自己的房间,与此同时,尔狗找来的大夫,此时也慌慌张张地进了大门,他们看到云奎温手中抱着花玲,面目上是心急如焚的模样,便就连忙赶了过去。
待到云奎温将花玲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尔狗已经带着大夫也进了房间。
“大夫,大夫,快,快给我看看。”云奎温在放下花玲之后,连忙拉起在一边的大夫,紧皱着眉头。
那大夫是被尔狗请来的,云家在这片地方,是个大家族,这大夫不过只是一个平民,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被云奎温这么一抓,这么一催,这大夫不被吓着也要被吓着了,连忙凑到花玲的床边,为花玲把脉。
而云奎温见大夫为花玲把脉了,便也就安静了下来,尔狗则是在一边静静地候着,不言语,只是心里还是在惊讶于云奎温竟然会这么在意花玲,可是当初为什么要下令将花玲抓起来呢?
把脉额大夫,一路上都是皱着眉头为花玲把脉的,这让云奎温感觉很不好,同时床上的花玲也是眉头紧锁,尽管带着面纱,不过苍白的脸色还是一览无余,让人看得很是心疼。
“怎么样?怎么样?大夫。”云奎温在旁边着急地问道。
这时候,大夫适时地收回了自己把脉的手,然后站了出来,冲着云奎温说道:“爷,这位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点缺水,同时这姑娘还有点贫血,所以才会昏迷。我这边开一个方子,喝下去,就好了。”
“好好好,多谢大夫。”云奎温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吩咐尔狗去按照大夫方子去抓药,这才消停了下来。
大夫与尔狗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有云奎温与花玲两个人了。
云奎温送走大夫之后,转而来到了花玲的床前。
“冷…冷…好冷…”而这时候,昏迷在床上的花玲突然说梦话道。
云奎温一听连忙凑到床上抓住了花玲不断在哆嗦的手,同时另外一只手将一边的被子掀了下来,然后再替花玲盖在了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本来还在发抖的花玲,没过多久,便就停止了发抖,而云奎温却始终抓着花玲的手,一直未曾放开过。
关于花玲的脸被划伤的事情,云奎温早就知道了,在疯爷从祭梦城回来之前,云奎温就知道了。
花玲从云家离开,云奎温就放不下花玲,便就一直派人去打探花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