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长们好。”旅团成员战战兢兢的问好,除了西索集体到场,一是因为团长们失踪了几个月后再度出现,二是……某八卦人士跟踪报道了团长们假戏真做,其中一个已经是团长夫人的实事。
“你们怎么来了?”库洛洛坐在单人沙发上,悠闲的看书,古洛躺在三人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过这问话倒是同一。
被问的团员齐刷刷看向侠客。意思很明白,你给的消息,你上。
“团长啊……我们听说。”
“我可不是你们团长。”古洛语气不太好,他在和库洛洛冷战呢。
“哦~”这回他们分清楚了,再仔细一看,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恩,还有吻痕,“团长夫人。唉呦!”
团员们敬佩的看着准确无误的砸中侠客脑袋的盗贼极意,【看来团长……夫人,真的是气疯了,不用能力直接用书砸了。】
“叫我库洛洛,还有侠客,帮我弄张身份证明,我要去猎人考试。”
“用库洛洛·鲁西鲁的名字不好吗?”侠客噼里啪啦的开始敲电脑,“猎人考试谁都能考,用假名很麻烦的,稍不小心就取消考试资格了。用真名吧,我直接帮你报名了。”他们虽然是从流星街出来的,但是这么多年了弄张正轨的身份证明倒是不困难。尤其是团长,他可是本来就登记在案的大户人家的孩子,灭门的时候就给自己把身份弄回来了。
“对哦!”古洛突然兴奋了,对着库洛洛灿烂一笑,“只能用一个名字,我们两个不可能同时去。”先后去也不成。嘎嘎,指纹都一样。他用了库洛洛的名字看他怎么去。“放心放心,你想要执照的话,我考出来给你看看。”仅仅是看,用起来没你的份。
“洛,你应该明白,你越是拦着的事情,我越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
“我是蜘蛛。”
“那个团长……”侠客再次发话,引来针锋相对的两只齐刷刷的盯着他,“报名已经报好了,你们两个谁去,还有,这假身份平时用用还凑合,要应付猎人考试的身份证……一个月恐怕来不及。”他也去参加过猎人考试,当时为了身份的事情他准备了半年。没办法谁让流星街的人都是黑户呢。
“那我去,考出来执照归你。”
“你觉得我会答应?”古洛觉得吵下去不是办法,决定硬的不成来软的。当即窝到库洛洛怀里抱着他,惊悚了一票团员。“这事对我很重要,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全程监控。”
本来还有点享受爱人投怀送抱和难得的服软的库洛洛眼睛一转就看到团员们目瞪口呆+黑线冷汗+惊悚恐慌的表情……果然耳边传来了古洛强忍笑意的下半句话。
“库,我发现和你有同样的容貌真是件好事……恩,快点决定吧,我不认为他们的理智还能保持多久。”如果你真的不要你的团长形象的话,老子就给你破坏干净。
“好吧,各退一步。”库洛洛算是接受了古洛那个全程监控的主意,“侠客,改造一下。”库洛洛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了侠客。
“随便怎么弄?”侠客兴奋了,团长的手机啊~如果他加点特殊的……
“只要能还原就好。”库洛洛无所谓。
“做什么事情就得付的起代价,侠客。”古洛也一脸“团长”的威胁。
“为什么用你的手机?”如果要做监视器的话,随便什么都可以吧。
“西索也会去考试。”自己曾经和西索说过见到人就打电话,把手机给古洛就是让他看情况在两个身份间随时切换。
“我讨厌这个实事。”古洛虽然不知道库洛洛曾经和西索说过什么,但是也猜到了后半部分的用意。“我易容去。”小杰,酷拉都是麻烦的角色,祈祷他能一路混到最后。
“易容?!”库洛洛脸色不好了,他们之所以这么快从gi出来,一是因为考试,二是那张疯狂博士的整容机器。在古洛打听这张卡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的意图,想和他撇清关系,想都别想。
“是啊,不过我实在不想插成钉子或者再打扮成女人……还是戴面具吧。”
天地良心其实古洛已经不打算用了,毕竟那还有百分之五的毁容性在那里呢,反正现在也躲不了,并且不打算躲了。他只是反射性的听到这张卡片兴奋了一下而已,然后库洛洛就火急火燎的拉他出了游戏。
“我记得你有个很不错的面具,贡献出来。”没注意库洛洛的语气的古洛。
“自己去找,在地下室。”
“团……团长。”
“我发现你们都结巴了,从进门到现在没一句说得完整的。”
“团长,你到底搞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了没?”分裂的?复制的?双生的?还是时空穿梭的?
“当然清楚。”库洛洛认真的看着大家,“你们刚刚还叫他团长夫人,不是吗?”
“…………”很想问的更清楚的团员们。
“终于找到面具了。”古洛从地下室回来了,幸好这个面具他很喜欢,他们抢回来后没让库洛洛乱扔。
古洛满意的抚摸这张能遮住半个脸的面具,古朴,典雅,线条流畅,质地熟识,最主要的是他还是个念具有防御功能。
“你们怎么了?”虽然说蜘蛛们傻楞的样子已经看习惯了,但是今天好像特别严重。
“你……那个……团……那个……”
“我发现你们都结巴了,从进门到现在没一句说得完整的。”古洛,你和团大真有默契。
“我也是这么说的,别管他们了,去做饭吧。”
“好。”古洛特地摆出最标准的笑容,就是平时库洛洛宣布大开杀戒的时候那个,“你们要吃什么?我来做。”
呼~一片狼藉,秋风萧瑟,黄叶慢慢翻卷落地……
“跑得真快。”
“这回连理由都没找。”
“你说是我的表情配合这句话的杀伤力大,还是你这张脸说要做饭杀伤力大?”
“都有吧……”1+1>2。“做得不错,比起以前省事多了。”以前可是要大演春宫秀才能把人撵走。
鲸鱼岛……
“小杰,只要你钓起沼泽的主人,我就同意你去参加猎人考试。”
“那个大龙虾?肉质那么老……能吃吗?”
“叫你去你就去!!”
“小杰这孩子……”
“比以前活泼多了。”
“妈妈,这不是好事,他以前……”多么纯良的一个孩子,米特怀念状~
“我倒是觉得不错,他现在有没变坏,多个心眼以后到了外面也不会吃亏。”
“从库洛洛走后,小杰就越来越皮了。”
“库洛洛那么礼貌的一个人……”母女两个对那个优雅博学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男子很有好感。所以都不原意相信是库洛洛带坏了小杰。
“肯定是金的基因有问题!”米特咬牙。
“唉,又断了。”小杰很郁闷,不是实力不够是道具不足。
“小杰,有失败了?明天就是你和米特约定的最后一天吧。”旁边的水手大叔好心劝慰“你再试试或者求求米特。”
“没事的,其实,要不是为了让米特阿姨心服口服,我才不用最蠢的方法呢。”
“最蠢的?”
小杰利落的从大树后面拿出一个铁桶,大慨盖子一股难闻的气味飘散开来。
“这是……汽油?”
“给我出来!”小杰对着沼泽惊天一吼,就看到沼泽的主人(那只巨型龙虾)迅速的浮起来,然后扭扭捏捏的游过来,乖乖的趴在岸边,比宠物狗还乖,甚至狗腿的低下头,让小杰爬到他背上。
“这是……”
“两年前库洛洛叔叔没事就喜欢来这里烧汽油,他都成条件反射了。”小杰利落的跳上龙虾辈,“不过我要向米特阿姨证明我不用恐吓也能钓上他,对吧!龙龙!”
小杰,龙虾语你也会?
“…………”突然觉得那条龙虾很可怜的大叔。
“不过龙龙太胖了,我既然没办法让他在7天内减肥,只能找根好点的钓竿……”低头看库洛洛留给他的逆十字项链,“早知道临别礼物我要钓竿了,库洛洛叔叔送的东西就是结实。”
小杰,你把那根项链做了什么?
“钓竿……我记得金以前有根钓竿,一直带在身上。”
“真的吗?”小杰突然从龙虾背上跳下来,闪亮亮看着大叔。
“真的真的,只不过不知道现在是在米特那里,还是金自己那里。”
“很好,我这就回去找米特阿姨哭去!”
“哭?!”
“就是这个样子。”小杰突然一脸黯然伤神的模样,“库洛洛叔叔说男孩子流血不流泪,【哭】的功夫只要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笔划了一个v的手势,“我已经试过了,百试百灵。”他练习了很久的。
“…………”孩子果然不好带啊,米特真不容易。
某个小村庄。
“酷拉,你要走了吗?”一个金发少女难过的看着正在整理行装的金发少年。
“是的,贝拉。”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酷拉皮卡故意和少女保持着距离,语气也没有平时的温和。
“你还会回来吗?”
“贝拉,我是去考猎人。”
“我相信你一定会过的。”贝拉急急的靠近,“我祖父也是猎人,我可以我和奶奶一样,一直等你。”
“贝拉,我还有事情要做,这件事很危险。”
“我只是……希望你能回来。”贝拉拉住酷拉,“不要说什么怕耽误我,你……至少回来。”
“贝拉!”酷拉无奈的叹气,把袖子从少女手中解放出来,“我以为我的意思够明显了,我们只是朋友。”
“你!”贝拉震惊的看着酷拉,“你骗我,你一定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情,你怕回不来,你是喜欢我的!”
【师傅,你当年这么没教我怎么摆脱女孩子……】酷拉纠结的回忆古洛曾经吹嘘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风流,可惜他当时心里一酸就岔开话题没有听下去。【师傅,你是对的。】
“我是要做很危险的事情,我是一去不会,但是贝拉这点和你没关系。”还是直话直说吧,“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他我想不出我还能爱谁。”伸手拿过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面具。
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可是,你住在这里半年多了,我从来没见过她,也没听你提起过她。”
“马上就是我们约定的日子了。”酷拉想到这里就兴奋了,完全忽略了某个少女还抱着一丝希望等他回头,更加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打算尽可能委婉的拒绝。“他说过他会去考猎人,他说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他一定会高兴。”酷拉轻抚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兴奋的套上窟鲁塔族的服装,他要用最本来的面貌去见他。
恩,自家师傅肯定会易容去,说不定看到自己这么不隐藏会气得露出破绽。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啊!”
“…………”酷拉在惊讶这两句话的经典,“你爱我哪点,我改。”这话他也会。
“我恨你!”少女泪奔而走……
“总算走了。唉……”酷拉叹气,他虽然想得挺美,可也没忘记自己也是个被甩的失恋人群。“我不会放弃的!”语气坚定,“你……和幻影旅团一样重要。”酷拉,乃真相了。
天空竞技场旁边某酒吧。
“噗!”苗非飞同学姿态狂野的喷了半杯果汁。
“赫本?”还记得不,苗苗现在的名字。
“天啊~”苗同学继续傻愣愣的看着短信。那是古洛发给他的。
【我泡上了正牌。当然是我上他,你不用担心,不过你最近别找我。】
“赫本,除了什么事情?”
苗苗同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会不会恐怖到让她丢了工作。“没事~~”咬牙切齿状,然后望天忧伤,“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降不久于人世,我却不知道该去哪里给他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