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几乎要把手都捏出水来,什么都是方煜城说了算了,不过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肉,随时让人宰割的了,自己也是理亏,只能一边吃着方煜城剩下的水果,一边在咒骂方煜城。
方煜城回到了书房,他没有看计划,眼前浮现的是刚才的一幕,自己扔下了苏然还有陆婉婉之后,就去找了一个女人。
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人,反正是顾潇楠找来的,不会是危险的人物,自己早就去了专卖店换下了一身带有腥臭的衣服,那个女人见到是方煜城,眼前一亮,最少也可以在方煜城的身上捞一笔。
是不是忙着照顾她的好姐妹……
陆婉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以为自己清高,实际也是一样,正和苏然在一起,不知道她会怎么对苏然说,陆婉婉一定不会承认自己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她要在苏然保持自己的形象。
方煜城发现陆婉婉身上的酒气不是很浓,按照他经常喝酒的经验,根本就不是那种烈酒,也就说是,她可能是在装醉,不是真的醉了,不过在苏然面前,他暂时不会揭穿陆婉婉的事情。
在苏然的眼里,陆婉婉是一个可怜的女生,全世界都应该来同情陆婉婉,而不是来踩多几脚,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就看看到时陆婉婉还出什么花招好了。
“你就慢慢在这里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
方煜城说完,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回头还要找顾潇楠算账,居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女人。
上了自己的跑车,方煜城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等到开上了公路,他才记起连自己就连晚饭都没有吃。
他也记起了,自己请了一个保姆,就算现在已经八点了,自己还是可以回家,大模大样地叫保姆做饭给自己吃,有保姆就是好,想到这里,方煜城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开车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
回到了家,果然就见到了黄伯正在和苏然吃饭,他就演出了刚才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苏然被自己气到七窍生烟的样子,自己心里就有一种自己都掩饰不了的高兴,自己好像在潜意识里想看到苏然为自己生气的样子,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的。
苏然收拾好东西之后,就一个人提着一桶水出去洗车了,打开车门,一股难闻的气味就扑鼻而来,真是难为方煜城一路闻着这种味道了,不过,也是活该,谁叫他什么都和自己算钱,本身就那么有钱,还整天想着钱,真是有够铜臭的了。
苏然在楼下不停地擦拭车身,她没有发觉,自己的睡房已经亮起了一盏很小很小的台灯,陆婉婉已经醒来了,她就如方煜城所见到的那样,没有喝很多的烈酒,而且吐出不少的酒,所以她休息一会就可以醒转过来了,就见到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说是陌生,也不是完全陌生,一转眼,就见到了一张自己熟悉的照片,是苏然的照片,这里是苏然的房间?不是,陆婉婉去过苏然的家,苏然的家,没有这么漂亮了。
这个房间几乎是苏然家里的房间的三倍大,粉红色的墙纸,挂着很可爱的挂画,还插着一瓶金盏花,金盏花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里是哪里?陆婉婉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这里不是苏然的家,而是苏然打工做保姆的家,就是方煜城的家。
方煜城的家?陆婉婉的脑海里浮现出方煜城的样子,他要比唐文泽要英俊,但是太冷傲了太阴沉就好像一块寒冰一样难以接近,要是他能够喜欢自己,或者自己就可以报复唐文泽了。
唐文泽,想到这个名字,陆婉婉心里就一阵刺痛,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因为他,唐文泽,难道自己就真的是比不上苏然吗?哪里比不上?最重要的是,苏然根本就不喜欢唐文泽,为什么唐文泽就不可以看看自己?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推开了,是苏然。
她的手里拿着一小锅热粥。
“婉婉,我在楼下看到灯亮了,知道是你醒了。
所以上来看看,你感觉好点了吗?”
苏然走近陆婉婉,然后开了大灯,灯火通明之下,陆婉婉更加看清楚了这个房间,布置很精致,虽然装饰品很少,但是陆婉婉一看就知道都是名贵的东西,都是一些自己都买不起的奢侈品,看来方煜城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就连保姆的房间都是那么豪华。
“我好了一点了,谢谢你了,然然,你还给我做了粥?”
“顺便而已,刚才在做饭,所以就顺便做了一点粥给你,酒醉之后喝点热粥是最好的,怎么样?不错吧?”
苏然把热粥端到了陆婉婉的面前,然后就拿起了调羹,等着看陆婉婉吃粥。
陆婉婉什么时候喝过白粥,只是见到苏然期待的眼神,就勉强吃一点。
“谢谢你,然然,很烫,我等会再吃好了。”
陆婉婉吃了一口就别想吃了,真是太清淡了,和自己以前吃的粥真是差太远了。
“好,你等等再吃好了,对了,婉婉,刚才我听到你说你要嗑药,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沾染上什么毒品了吧?你为什么要嗑药?”
见到陆婉婉的情绪好了一点,苏然就赶紧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她不想知道陆婉婉真的是因为情伤而嗑药。
“没有什么,是我喝醉了酒胡说的,我去哪里找什么药,就是一些止咳水而已,当初是自己因为感冒咳嗽了要喝止咳水,等到好之后,就发觉上瘾了,经常要喝才行,要是不不喝就会全身发抖,我知道不好,所以,我就换了一种方式,就是喝酒,一醉解千愁,你知道的,以前我很讨厌别人喝酒,但是现在,我只能是喝酒了。”
陆婉婉的神色凄然,想起自己以酒解愁,她还依稀记得自己的样子,自己呼唤唐文泽的样子,但是自己最盼望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