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
空气中充满荷尔蒙的气味,梁若白被男人窝在怀里,感觉羞愧,两手缠着梅容泽的脖子,心中却在探寻逃脱的时机。这种事情或许是爱人之间必须要经历的,可是却不是她所喜欢的。
他将她抱进了**,而后他也解除了自己的衣衫,结实而光滑的*膛露了出来,他的眸子格外的明亮,那神态,危险得让她难以呼吸,几乎全身发抖。
他捞起她,而后自己坐进了**,将她舒舒服服地放在了他的腿上。
梁若白的棕色长发还在滴着水,也没洗得干净,男人已经靠近。
“不要在这里……”梁若白的脸庞有些惨白。
“你还挑地方”梅容泽低声笑着,哑的嗓音里有种温柔,**着怀中女人的耳根。
梁若白低头,唇中逸出一丝“哦”。
“看起来你喜欢。”她的气味很芬芳甜美,让他想要在拥有她前,熟稔她的味道。
梁若白启唇,喘着气。
“不要在这里。”。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拒绝,他的舌描绘着她花瓣一般的唇型,双手覆盖上她**已久的阴影。
她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他的钳制,他的身躯太过强壮,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束手就擒。
“你明天不是还要回部丨队吗”梁若白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顾不得许多了。”再说,他还可以叫个司机送他回去呢。他眼里现在只有她。
他吞下她模糊的**,手游走在她发间。
梁若白感受到了两个人的贴近,他的**抵着他,让她不自觉地轻轻发抖。
他将她的身形掰正了,**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她百合花色的颈项上,滑过她的肌肤,手拉扯着红色的**。
她全身战栗,因为害怕而打冷颤,她不喜欢男人的亲近。
“放开我。”她依然在拒绝着。
男人却置若罔闻,毫不忌讳地,男人的手探向她的口口……
她全身颤丨抖着,感到他的手指侵犯她最柔丨软的一处,甚至深深地**。
他敏锐地察觉她早已经不是**,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内心还是禁不住地失望。他还是希望她是纯洁的姑娘的,不过既然已经如此,他也只能接受。
他有些粗鲁,两个手指,甚至三个,她感到疼痛,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睛中蒙上一层如烟的雾气,视线都朦胧了。
“不要……”她的眼神像哀怜的小兽。
他着迷于她的表情,诧异于她**的反应,而她**竟然一点都不滑,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她毫无反应。好在在这个浴缸里,有水的滋润,他相信她不会太痛苦。
他如此地想要她,而这个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她真的是在痛苦,而不是在快乐地低声**。
他的渴望,他的空虚,得不到满足……他不肯放弃,依然**着她,让梁若白有些心慌,这个夜晚注定糜烂而狂野吗?
她忍不住用尽力气挣扎:“至少要在**吧。”
梅容泽注视着他,而后点了点头,他匆匆擦干了两人身上的水,抱着她将她放上了大*。
梁若白慌忙从**的大*上坐起来,眨动着清澈的眼睛:“我要吹头发……”
她早已经看出这里的女性设施一应俱全,什么都有,
男人知道她是想拖延时间,也不答话,将吹风机拿过来后便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
男人身上只搭着浴巾,他轻柔地挑丨起他的头发,吹风机传来温热的风,暖暖的。随着他的动作,梁若白渐渐地感觉到他的**在她的**来回地蹭动,彷佛还留下了滑滑的痕迹。
她离他很近,心跳得很快,血液不听使唤地狼奔豕突。
为了避免尴尬,她将眼神转向墙上,想找点什么话语来说。她看到了墙上挂了一副色彩强烈的画作。
“那幅画是?”梁若白问梅容泽。
“不值什么钱,一个没有名气的小画家的,你喜欢这些吗?”梅容泽知道她的专丨业和美术是有一点关系的。
梁若白凝视着那副画作,画作中有着满满的虚无和孤独,尽管色彩艳丨丽,却有枯*感。不知道梅容泽看懂了吗?如果看懂了,他又为什么要放这样的一副画在这里。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发梢不再滴水,发丝渐渐干燥起来,撩在她的脸庞上,痒痒的,此时梅容泽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突然低下了头,轻轻地吻她棕色的头发。
梁若白恍惚觉得两人之间的这个动作真的过于温柔,温柔得像一对爱丨侣。
正在这时,搁在*边的桌子上的梁若白的突然响了。梁若白今天出门的时候就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没有带,此时,对于梁若白来说响的正是时候,而梅容泽却觉得火冒三丈。
两人争夺之间,按通了免提键。
梁若白听到了苏满夕的声音,声音沙哑而充满悲伤。
“若白……”低低的哭泣声传来。
梁若白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先别哭。”
而后不顾抱着她的男人的骇人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男人牢牢地将她摁在怀里,却不肯放开她。
这一走,又是多久见不到她了?
他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梁若白,我想要你。”
梁若白却侧过了脸:“我要去见她。”
“我送你过去。”男人不甘心地慢慢松开她。
小小的酒吧,梁若白却是极其熟悉的,因为曾经她和屈煜来过。
每当入夜,有着古朴的花纹的木漆门上就会挂起open的牌子。
只是,怀着各种物欲经过的男男女丨女似乎不会注意这里。
曾经她和屈煜在这里听过民谣歌手的演出,在这里一起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静静等候片刻,调酒师会为两人调制一杯颜色缤纷的鸡尾酒。
这一次来,却是和梅容泽。
男人看了一下大屏幕手丨机,知道今天晚上他是无法再和梁若白**了:“我让我家的司机四十分钟后来接你,我回去了,你小心一点。”
这点叮咛十分的关切,梁若白几乎要感动,她的身影僵了僵,而后转身走进酒吧。这个男人究竟要怎么样呢?也许他并不尊重她,但至少在她愿意之前,他没有**她。甚至,在那种时候被打断,还会收敛了脾气送她来见苏满夕。一个**,似乎不该收到这么好的待遇。
她在霓彩灯光下看到了角落里的苏满夕,只是走进去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柜台上的调酒师似乎一直在往这边探头看。
苏满夕的面容不如往日那样充满活力了,梁若白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若白,我被程喻甩了。”苏满夕的眸子是受伤的,苏满夕看着匆匆赶来的梁若白,本来是不想找梁若白的,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朋友更能让她安心。苏满夕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程喻抱着她说:满夕,我要和何星结婚了。
她怔住,推开他。心突然疼开来,那么冰,那么疼。是的,她怎么会忘了,程喻的父母给他介绍了空总政丨治部宣丨传部部丨长的女儿何星。
他拉住她:满夕,我可以为你做的就是把这件房子留给你,我爱的是你。
她用丨力挣开了他,跑出了屋子。
他在后面说:苏满夕,你要是离开我你会后悔的,你以为凭你硕士没念完的学历能混到今日是靠得谁?
你滚,她疯了一样地尖丨叫,而后她跑了出去,外面雨毫无预兆地降落下来,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像是要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阴暗都一并清洗干净……
樱花树下的她表情僵硬地立着,任由那冰冷的雨珠石头一般地砸在她的身上,脸上。
淋漓的大雨,瓢泼的大雨,冰冷的大雨,那一颗颗从空中飞泄的雨珠再也没有了往日那样优雅的姿态,它们像是冰雹一般从空中砸下来,打在已经积满了水的地上,翻腾起一阵阵冰冷的水花。
*膛里空空的……不错,离开了程喻,她确实什么都会没有了,她因为家庭突然出现危丨机,所以支付不起高昂的学费,没有念完书,便回了国。
苏满夕的长发湿湿地粘在额头上,她的眼前被雨水浇得一片模糊,眼前仿佛还依然飘散着那粉色的樱花,和只属于他的那些粉色的岁月……她静静地望着隔着落地窗在屋里看她的程喻,他脸上有笃定的笑容,他以为她一定会回去的,至少在没有别的选择之前她会乖乖地跟着他。可是,其实她是骄傲的人啊,任何高人一头的姿态不代丨表她永远是卑微的。
冰冷的水珠,打在苏满夕身上。
她真的想大声地哭,可是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眼睛里似乎都被雨水灌满了,有种涩涩的,胀丨胀的疼痛……
\\\\\\\"程喻,你骗我……\\\\\\\"她彷佛在控丨诉,彷佛又在坚定自己的决心,“若是哪天你后悔了,千万不要回头找我。”
苏满夕的长发在风雨中摇曳,嘴唇微微地颤丨抖。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没想到这么久的感情,都是假的,她以后要怎么相信男人。
雨,裹丨着冷风凄冷地卷下。打在她的脸上,刀割一样的疼痛.
她心痛得紧紧缩成一团,但更多的是恨意。如此的恨,让她忘了自己原本的美好,而充斥着愤怒。
转过身,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梁若白看着痴怔的苏满夕,苏满夕口丨中的程喻她也是知道的,梁若白她也曾在美国留学,程喻是华人圈子里极为优秀的翘楚。之前苏满夕和梁若白说起来的时候,梁若白还略有些担心两人的出身不对等会酿成悲剧,现在看来果然门当户对压得过情投意切。想到自己和梅容泽,梁若白忽然有些怯弱了,如果不是被收养,她根本不可能拥有这些物质生活。可,她这样的人,和梅容泽的家庭或许也是不相配的,他能够面对家族的压力吗?还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