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 > 53、第53章全文阅读

“你的意思是让我爹做这个?”郑东惊讶地问。

东方颔首:“伯父教授武艺多年,是适合的人选。当然,还得听听伯父的意思。”

新建一个堂口这么重大的事情,东方就算是教主也不能随心所欲,教中高层几十双眼睛盯着他,还有下面的上万教众都因他的一个命令而变动。郑东在议事厅的这些时日,已经切身见识过东方一干部属的能耐,都不是省油的灯。

郑东知道东方既然这么说,那一干属下已是被摆平了,必然没少手段唇舌。

新堂口只是一个小学校的雏形,却相当重要。虽说都是稚龄入学,可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那时他们建立起的关系和体制就会是神教的关系体制。眼光长远点的人都看得到这个堂带来的利益,何况堂主之位,相当于把下一代都掌控在手里,而孩子们的家长,也不可能和堂主交恶,巴结着还来不及呢,只为自己的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更多的关注。

所以说这个堂主之位,当真是个肥差,且还得是教主完全信得过的人。东方并不缺忠心的属下,这是不是说明东方对自己很信任,连带的他父亲也被委以重任?

郑东心中微甜:“好,我回去先和爹说说。”重新拾起筷子,给两人添了饭,东方见小孩神色从容,没有生气孤迹象,松了一口气,平日的饭量终于回归。

不久之后,杨父就升为文武堂的堂主,着手新堂口的建设事宜,虽然仍对儿子关爱有加,再没时间为他挑媳妇了。而且东方也不会让他再有精力关心教务以外的事。

秋天里气候干燥,容易上火,郑东正在小厨房折腾他的枇杷百合银耳汤。就见清雨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脸焦急:“小亭,快,跟我走!”一把拽过郑东就往外拖。

“你这是怎么了?先把话说清楚。”郑东本来能躲过去,见他如此,顺手关了火后,只好任他拖着。

清雨手劲很大,急道:“我爹昏过去了,山上的大夫都治不好,你不是拜了公孙神医为师吗,只能找你试试,快,跟我走一趟!”

郑东神色一正,“你先冷静点,我把药箱带上!”迅速收罗了一遍常用药材和针具,两人快脚步赶往清府。入了内堂能感到府上一片严肃,打帘子的下人们见二少爷带着个人回来头垂得更低。内室里一片愁云惨雾,清长老直直躺在床上不醒人事,屋里胭脂浓特浓,大大小小的女人挤在床过长呼天抢地。请来的中年大夫在角落唉声叹气。

郑东刚进了门,就被一阵胭脂味熏了出去,他的鼻子好久没遭到这待遇了。向清雨道:“都挤在病人跟前做什么,快让人散开,回头把老爷子闷坏就更难治了!”

再入内时只剩清风清雨和个中年大夫,清长老面色苍白中泛着青,昏得很彻底。郑东翻看过他的眼皮舌苔,又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脉气阻滞,间有歇止,是服食慢性毒药的症状。郑东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瓶,到出一粒米黄的丸药,喂老人服下。

抬眼看向清风清雨:“长老中毒时间太长,又气火攻心下引发急症,需要施针治疗。”

清风清雨一听老父还有救都很激动,当下觉得找来小亭是对了,教中的老大夫都说回天乏木。旁边一直围观的大夫更是惊异,随既想到郑东师从何人也就释然了,公孙神医就是医界的泰山北斗,只能望其项背,连他新收的徒弟都是高手,中年医生心内大叹后生可畏。

郑东摆开银针,只留下大夫打下手,便专心给清长老施针,其间辅助各种推拿化气,足足3个时辰才完。郑东因修练武功身体素质很好,再出来时还正常面色,负责打杂的大夫却已气喘吁吁,却更对郑东赞誉有加。

清风两人一直守在门口,见郑东出来都凑上前,郑东如释重负地笑道:“再睡几个时辰就能转醒,可以进去看看,别打扰长老休息。”

等安顿好病人,已是酉时三刻,清家人坚持留郑东晚饭,郑东盛情难却。清风原本为父担忧的脸上已有了笑意:“教主那里已经派人通知过,他知道你在我们家,传话让你安心治疗我爹,今日不用拘泥门禁了。”清雨在一旁侧过脸偷笑,他们一直跟着教主,对这两人间的相处很是知道,教主对小亭那是当着小孩养呢,他自己6岁之后就没有门禁了。

郑东白了清雨一眼,看在他今天还知道担忧老父的份上,就不和这个幼稚人记较了。不过有一事他一早就想问:“你们知道清长老中了毒?”他刚说出诊断结果时就发现两人并不吃惊,好像早知道了,是他灵魂年龄和他们有代沟吗?为什么听说自己爹慢性中毒,还能淡定处之。

清风面色一正,清雨也敛了笑容,最后清风无奈道:“知道,是秘药。”

“秘药?怎么中的,难道是仇家陷害?”郑东和残毒对抗了一下午,知其确实难缠,同动植物的天然毒性比,还多了让人上瘾的危险,应是人工练制。若不是长期服用,断不会中毒这么深,今天若没带给东方的养生丸支撑着,郑东短时间内不可能顺利将毒素排除。

清风见他表情迷忙,就似不曾听过,诧异地与清雨对视一眼,“你不知道我们教中的秘药?也叫三尸脑神丹。”

“三尸脑神丹?”那是什么东西?

清风叹了口气,看来教主把小孩保护得很好。他怀疑今天的行为怕是已经引起了教主的不满,那就破罐子破摔,再彻底点好了,解释道:“三尸脑神丹种是一种阴损至极的毒药,服食后先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午节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的解药,服药者就会失去理智,疼痛难忍。历代教主都会令属下服用此药,这是惯例。”每年以解药相要挟,以此使他们死心塌地听从神教驱使。

“这次父亲突然发病,就是毒素在体内积累太多,没到端午节时,我们也不敢向教主讨要解药,这可是犯大忌的,更何况时候不到,谁也不知吃多此毒会不会有其他后果。还好有你,才帮我爹压制了毒性,我们真的很感激你,兄弟你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我清家必定肝脑涂地。”

“啊?”郑东还震惊在三尸脑神丹的震撼中,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强笑道:“既然是兄弟,就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清长老算是我的长辈,我不可能坐视不理,我要你们肝脑涂地做什么!”郑东在心里盘算,东方当上教主是在端午过后,他还没喂过别人毒药,要不今天的事情就太尴尬了,一个投毒一个解毒……

“那你们也吃了?”如果是每人都发那成本也太大了点。以前的教主空闲时间不用做别的,全练药好了。

清雨耸肩,“我们级别不够,你以为秘药是糖丸啊,还每人一颗! 只有香主级别以上才行,所以得赐秘药也是受到重视的象征。”虽然这种重视让人不怎么恭维。

“……”郑东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鄙视,这种强势的做法,不是谁都做得出来,对象还是对一整个武林教派。

忽然灵光一闪,不对!东方早在他们认识时就是堂主了,那他也服用过秘药?以任我行对他的‘重视’强度,能幸免的可能性为零!郑东惊出一身冷汗,担忧恋人的心情,让他坐立难安。

“清长老的毒虽然已解,最好还是静养一段时间,十日之内只能吃流食,不沾荤腥。熬些菊花汤给他喝,记住了吗?”他看向两人,清风两人下意识地点头。

“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留下句话就起身离开。

清雨眼看着郑东一溜烟地夺门而出,好像后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追。

呆呆地转向清风:“哥,我听错了吧?我怎么听小亭说咱爹的毒全解了?”三尸脑神丹不是没有解药吗?就算有,教主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小亭吧!何况,真、的、没、有!他曾听说有一任教主就是死于这药,那时他已当了30年教主,还是不能摆脱秘药的控制。其实他们这些神教的世家子弟早就做好了,想出息得吃药的准备。况且只要不背叛,就不会发病。

清风俊雅的眉头一皱,“也许,小亭真的找到了解除秘药的方法。只是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有多重要。”兄弟两人相对半晌无语,沉漠廷续了很长时间,清风正色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外传。”

清雨嘟嚷着说:“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知道深潜。”

清风扫了眼屋子边角处侍立的众仆人,眼神锐利,“今天的话谁要敢说出去,就做好全家消失在黑木崖的准备。”众仆被一向温和的大少爷厉声警告,都唯唯称是,哪敢多言。

郑东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也冷静下来。想到平时见东方并无异样,且他采摘崖木菇制成的药丸,大部分进了东方的胃,那丸药有很强的解毒养生效果,刚才一颗,就止住了清长老的毒性蔓延,保住他最后的元气,说起死回生夸张了点,至少还是难得的灵丹妙药,东方应该并无大碍。

回去的步履放缓了些,看到凉亭内手握书卷微笑看他的人,还是快步上前,握住对方的脉搏。世上有几人敢握东方不败的脉门,郑东恐怕是这天下的独一份。东方也不挣扎,任他握着,拿书的左手放开,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清府好玩吗?”话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查觉的委屈。

可惜郑东无心他物,正一心给东方检查身体,没有发现。他直到确定了东方身体里没毒才松了口气。东方递上一盏茶,郑东接过一口喝干。才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

“这么说,你解了三尸脑神丹?”东方有些惊喜。虽然他没发过病,受制于人的滋味真的很不好。他最近感到身体有变化,却没想到小亭将纠缠自己多年的毒解了。

郑东闻言当下就黑了脸:“你竟从来没对我说过!”他的恋人在几个月前,身体里竟随时埋着颗不定时炸弹,他想到就心惊。两人正肩挨肩地坐着,东方揽过小孩的腰,让他将头搁在自己肩窝,柔声道:“我不想让你跟着担心,何况也没发过病,后来又得到了压制的法子,才没和你说。”

郑东一言不发地窝在他怀里,听他絮叨着解释,在宁静温馨的亭阁,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很安心,有些昏昏欲睡。东方见他不说话,以为小孩真的生气了,自贬身价地自动许下各种条约,门禁也没了,随便他白天去哪里,不在议事厅呆着也行,教内他任何看上眼的花园都可以拨了花荟改种草药……最后郑东终于绷不住冷脸,眉开眼笑~

“小亭能不能制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清长老的毒已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神医不在教中,只一个亲传弟子,总会有人知道这事是小亭做的,主动权最好掌握在已方手里。遂东方有此一问。

“崖木菇大都给你吃了,我只留下一点还在研究药性,而且后崖应该没什么存货了,上次全摘了回来。嗯,用其他药物代替的话,还得研究研究,再给我两个月吧,不保证完成任务。”口中说着不保证,那自信的小模样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东方随心而动一口吻住对方柔嫩的唇。正缠绵意浓时,“咕……”一声尴尬的声音打断两人间的旖旎。

郑东红着脸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下碗面。”说完跑向厨房,留下东方在原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