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心情郁闷中。
别人穿,她也穿。凭啥她就尽遇后妈,嫁个老公,共享的!有个上司,腹黑的!有份工作,辞职是不能的!
她的理想真的并不远大,就想随便找个人包养,有吃有喝也就是了,咋这样的理想在这个时代也这么难以实现?
难道她的人品就这么天打五雷轰么?
好吧,确实是如此,不定天上的雷神跟她有多大仇呢。
她真惆怅……
废柴拄着腮帮子明媚忧伤地看着窗外,一个不注意就cosplay起文艺女青年了。
冬喜在旁边站着没出声,主子自打从四贝勒府上回来就这么一副怪里怪气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抽动了哪根筋。
某九过来的时候,废柴同学仍旧保持着思考者的状态,明媚忧伤着,其实就是不典型性抽风着。
胤k走过去坐下,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一点回神的意思都没有,不得不开口了,“萍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咚”的一下,废柴的胳膊倾倒,下巴壳差点碰小桌上,一脸惊吓地扭头,“九爷……”不带这样吓人的啊,你们爱新觉罗家是不是都有这嗜好?姐被某四吓了,回来再被你丫的继续吓啊,姐这心是肉做的,不是石头,会吓死的了。
某九乐了,说:“瞧把你吓的。”
废话,这冷不丁的谁不被吓一跳啊,“奴婢失礼了,给爷赔不是了。”
某九点头,“嗯,你确实怠慢爷。”
丫的,怠慢咋的了?姐怠慢你,你还整天没事就来找怠慢?纯欠虐啊。
废柴朝冬喜看过去,“怎么不给爷上茶,爷都嫌弃咱们没规矩了呢。”
冬喜低头掩笑,退出去端茶。
“你呀——”某九笑着摇头,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捏她的下巴,然后低头在她唇上落上一记亲吻,手揽着她的腰,低笑,“怎么就不知道怕爷呢?”
“爷又不是老虎。”
“爷可吃人的。”笑声染上了几丝□□,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废柴的脸微有些红,虽说这是合法的不和谐吧,但烛火光明的,而且门边还有小太监守着,她还真是有些抹不开,又不像往日两人在落了床帐的床上。
小东子默默地退到门外。
小陈子一见他出来,便知道里面指望又不和谐了。
他们爷在主子这里经常性地不和谐,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冬喜的那杯茶到底没送进去,她捧着茶过来一看小东子两人都在外面,就知道屋里是不能进了。
而屋里靠窗的软榻上一片春光灿烂,兴致一来,某九甚至不耐烦抱人进内室,就这么心急火燎地扑上压到吃了。
废柴心里那个气呀,这家伙太不讲究了,他们这动静外面肯定听得真真的,她没脸了。
某九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笑着扬眉,“怎么?不满意?”
废柴伸手直接捶了上去,“奴婢算没脸了。”
某九哈哈大笑,在她唇上用力一啄,也不管那些散落的衣物,直接伸手抱起了她往内室走,“爷今儿非让你满意不可。”
废柴逅懒耍
靠之!
谁不满意了?
丫的,姐根本没说过,你丫的爱好不和谐就明说,非说姐不满意,姐这黑锅背的。
等某九同学折腾满意了,废柴也就打铁趁热的把事儿跟他报备了一下。
一个两个的姐都不能得罪,这墙头草当得真是太憋屈了!
某九听了之后半天没有吭声。
废柴也不敢随便出声,这个事吧,它处理不好很容易出大问题的,啥啥出墙的,啥啥站错队的……总之,两个字——麻烦!
为什么她就不能永远当个快乐的傻子呢?
半晌之后,某九发出一声轻笑,伸手轻抚着怀中的人的身子,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说:“想听爷说什么?”
随便说点啥都好,反正也就报备一声,姐这叫主动坦白,省得将来你家的无间回匮回信息时你丫的往不着边际的地方联想,再把姐整成大清朝的窦娥
当谁也不能当窦娥!
那人物忒憋屈。
“爷,”废柴自己先恶心了一下,这撒娇什么的,实在不是专业人士自个心理都遭不住,“奴婢现如今是骑虎难下,自己也没个主意啊。”
“所以,你刚才就是在愁这个事吗?”
姐其实就是在走神,但这个不能坦白,所以废柴,说:“嗯。”
“爷当什么为难的事呢。”
“爷不生气?”
“你都跟爷说了,爷生哪门子气?”
那就好,姐没心病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废柴想了想,还是说了老实话,“奴婢想先向皇阿玛请示一下,他老人家准了的话便尽早跟四嫂上路,一定赶在秋弥之前到塞上。”
“这次要爷加派人手吗?”
“还是不要了,奴婢想四爷那边应该也有安排,我这边还是只要冬喜跟鲁泰就好。”
“给爷离鲁泰远点。”
“太远,奴婢的安全就没保障了。”废柴实话实说。
“敢跟爷顶嘴了。”
废柴环着某九的脖子,笑了,“爷,适当吃醋有益身体健康,乱吃醋就不好了。”
某九面上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混说什么?”
“那就当奴婢自作多情了。”
某九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给爷老实点。”
“奴婢向来是老实的。”
“你从来就没老实过。”某九一点面子不给她。
“爷冤枉奴婢。”
“那又如何……”
“……”
夫妻两个在雕花大床上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外间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
无间再厉害,除非有人钻到床底下,否则夫妻间贴身的私房话,那实在是不大好窃听到的。
不过,那啥不和谐的事吧,有些人不太注意闹得动静太大的话,自然被人听了也是正常的。
咳咳……
自打废柴那晚把事说了,某九接下来的几天就一直歇在她那儿。
心里那个不愤啊,心说:四哥,不能这样啊,这是弟弟我的女人,你这么年年征用啥时候是个头啊。
最让他郁闷的是,这个事还没办法拒绝。
真搞不明白当初皇阿玛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出于什么的考虑。
其实,某九搞不明白的事,某四也一直试图想搞明白。
可惜,他们目前都不明白。
而,废柴这个当事人则是不想明白。反正,明白不明白的,她总是个被当枪使的,索性就糊涂着过吧。
人生难得糊涂!
废柴同学有些烦恼,又要向老康同志告假啊,这事还不能动用她手里的力量,还只能找一些外在的客观的条件促成机会。
tnnd,简直就是成心为难人么!
她一个皇子的侧福晋,哪有那么多的机会觐见天颜,就是进宫那说起来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啊。
喵了个咪的,明明手里那么大的资源却不能用,还得靠她这发育不平衡的大小脑想辙,想想就悲摧得内牛满面。
凭毛啊?凭毛?
凭毛但凡她自己的事就偏偏不能以权谋私?
这事还一定得在□□起驾避暑前搞定,要不中间跑人有点麻烦。
可恶的腹黑小老头,经常没事找事考验她的遇事反应,应变能力。这到底是要逼她向腹黑进化呢还是逼她变态呢?
要说,她婆婆宜妃同志也是的,最近怎么不念着让她进宫了,要不这也算是个合理的借口啊。
而让她主动进宫请安什么的就别指望了,那根本不是她的风格,她要真这么做了,反而引人怀疑。
某九更黑心,竟然不肯伸手友谊之手帮她一把。
所以说,漂亮话谁都会说,办实事还得靠自己。
你说废柴同学为什么非这个时候要去看人?
这不废话么,这个时候虽然天儿是热了点,但怎么也比寒冬腊月什么的要强啊。想想当年大冷天一路颠簸回京的经历,废柴就死都不想再来一次。
为毛弘晖是某四的长子啊,为毛她就是某九的小老婆。这四八党,想要和谐是多么不容易啊。
“还没想出办法吗?”
废柴瞄了一眼明显有幸灾乐祸嫌疑的某九,没吱声,心说:丫的,姐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你。
“你不是平时鬼主意挺多的吗?”
“有吗?”姐平时多老实呀,即使人家主动挑衅姐一般都不应战,简直都快成包子让人随便捏了。
这话也就是人民群众不知道,知道的话一定用唾沫星子淹了废柴,就她那样还任人捏的包子?那得多大的神力才捏得动呀……
十四同学头一个就要抗议,他跟她对阵以来,明亏暗亏吃了无数,实在让人挫败。
“没有吗?”某九扬眉。
“当然没有。”果断否认。
某九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凑近,“连八哥都说你是泥鳅呢。”
纯诬蔑!
啊呸,某八,姐跟你有仇咋地?咱俩可没多少交集,你咋能做出如此不负责的评定结果?这不害姐呢么?姐混个日子不是这么天理不容吧?
忍了又忍,废柴还是忍不住不愤,“奴婢跟八爷没仇吧?”
某九摸着手里的折扇,发出几声轻笑,“赶明儿爷替你问问。”
“……”她觉得某九真是欠m。
“要不要?”
丫的,还不依不饶,落井下石上瘾了?
废柴在心里哼了一声,说:“行啊,爷只管去问。”
“爷可真去问?”某九一脸的玩味。
“您只管去问。”当某八跟你一样无聊啊,人家好歹是八爷党的领袖,至于跟你一样无聊么。
后来,事实告诉废柴其实她真的不懂某八,怎么说也是几百年代沟问题。
废柴表示,沟很大很深,她差点儿摔死。
因为,某八让某九捎了句话给她,“难道弟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圈圈你个叉叉的,姐能做什么对不起你丫的事啊,怎么着也是某九首当其冲好不好……呸呸呸,差点就被抽风的某八带得不正常了。
群众表示,其实废柴正常的时候真的很少!
人总是那么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