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言氏的气焰在下降,今天果然是这样。”某股东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位先生可真的是不够慧眼。”高秘书反驳他。
“不过是小小的股市浮动,还请先生不要灭了自家的气焰。”高秘书走出电梯。
言烨此时此刻在电脑面前看着言氏的股份一跌再跌,心里一点都不奇怪,只是对手出手这么快吗?接下来证券市场的人就过来调查他了,怀疑操纵股市。
言烨笑了一笑,多年来的努力其实在别人看来,始终是因为有捷径可走。言烨全面接受他们的调查,管莱终于可以出现了。
他提交了很多份的材料证明,还有说明言氏集团的股份明显是受到非法性的操纵操纵才这么波动。他们也只是接受到举报才过来的,言烨笑着挥着他们:“调查是应该的。”不过笑容冷到了极点,看着很瘆人。
方志敏后来找到了言烨,“那个人昨天联系我了,他说,焦曼琪很快就会回来了,叫我告诉你。”
很显然对方是知道了他的背叛,那么他的秘密是否又要被抖落出来?
“当初他找到我,不过是因为我,其实我是私生子。”方志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出来。言烨突然间透抬头来看着他,若有所思。
“可以再说清楚一点吗?”言烨突然问他。
“那时候我刚刚从我美国读书回来,这是我那个爸爸一手安排的,连我进入言氏也是他一手安排的。后来爸爸去世了,我没有得到他一分一毫的财产,他一直都把我隐藏地很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以这件事情来要挟我。”方志敏终于把这件烂于心头色事情给说了出来。
“私生子,这么巧合?”言烨在心底发问。
方志敏出去之后,言烨问管莱:“你说,谢子邈是真的死掉还在装死?”
“应该是真的死掉了,因为医院的死亡证明其实并不好开,而且当时候给他做手术的医生说,确实已经很严重了。”管莱回答。
“难道就没有人陪着他?”言烨说。
“根据医生的回答,说那个时候倒是有很多同学过来看他,给他送花,照顾了他几天之后,他就走了。”管莱回他。
“你女朋友跟你分手好几天了吧?”言烨话题转的很快。
“嗯,我说你集团现在一团乱,你还有心情来关心我?”管莱无语。
“集团的事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倒是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我比较感兴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言烨发问。
“没什么,不适合了,就分手。”管莱故意说得轻松。
“我不会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我知道忙碌可以使人麻痹。”言烨告诉他。
管莱叹了一口气:“谢啦,兄弟。”
管莱在董事大会的出现使人惊艳,这个年轻的面孔居然是言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之前却没有听说过。
董事大会上,留下来的人大都是言烨的心腹,所以他们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这一次的事件大家不必惊慌,很明显就是有人想借此来打压言氏集团,我们不能先乱了阵脚。”管莱接下来说了一些不太相关的东西。
“各位能够坐在这里必定是相信言总,相信言氏集团的人,所以希望你们能够最大限度地宽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管莱向各位拘了一个躬,起身的时候还特别的扫了一眼高秘书今天早上跟他说的那个股东。
那个股东感觉到凌厉的眼光,突然背脊发凉,别过头去。
管莱调查到其实他也被人收购过股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中断了,今天言氏的股份大跌,可能是觉得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吧。
其实最难受的还是股民,所以公关部也下达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一出,立马上了财经头条。
“言氏集团经营失败,惨遭股市暴跌。”的字眼侵占了一半的股市市场。
“言烨,看来我们得让对手陷入一种谜团里面。”管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很繁华,很热闹也很拥挤也很空洞。
“嗯,我们兄弟大干一场,给你留点老婆本。”言烨说。
管莱心里某个地方在跳动,这几天,他强撑着自己腰清醒过来,实在是睡不好,他就开始使用微量的安眠药。实在不行就喝点酒,让自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醒过来之后又是美好的一天。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
管莱没有去找他,她也没有一个电话,管莱其实就想问她一句:“你觉得这样子开心吗,满足吗?。
他不怕谢柚叶一声不吭地走开,就怕她告诉自己其实她一点负担都没有。可是怎么会没有?
谢柚叶在酒店的床边和酒,这几天她就是一个酒鬼,什么酒都喝,不是在酒馆喝,就是在酒店房间里喝。喝醉了就吐,吐累了就哭,哭累了就睡。她突然间觉得为什么活着那么累,还不能死去,死了多好,你看你们一个两个死得多开心。
谢柚叶拿着手机在乱划,不小心滑倒和管莱的聊天记录,她一条一条地翻起来,心里一阵酸涩,可是又忍不住关了它们。谢柚叶满脑子都是管莱,她扔下酒罐子,踉踉跄跄地睡在床上,打了酒店客服叫打扫,说大门没关,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打扫阿姨进来看见谢柚叶跟个尸体一样睡着了,心里很害怕,于是就通知经理,经理叫了救护车,把谢柚叶送到医院洗胃。通知了管莱,管莱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
“谢柚叶的家属在哪里?”医生张望。
“这里,在这里。”管莱应答。
“你是她哥哥吗?你不要让她在这么地喝下去了,迟早会把自己的胃给折腾坏了的。回去多注意休息。”医生还叮嘱了几句,管莱都给你下来了。
管莱看着在病床上安静地睡觉地女孩子,苍白的脸上,黑眼圈显得明显,但多了一些郁闷愁苦。
管莱伸手摸她的脸,凉凉的,很不好。
“你究竟喝了多少?”管莱轻声问她,她的眉头紧皱,微微张开双眼,就看到他,她觉得是梦,伸手去摸管莱,突然发现这个梦里的他还是那么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