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烨似乎是感应到这样的想法,扫了管莱一眼,管莱觉得身上一颤,真的是祖宗哟,他管莱真的是管不来了。
“警察那边怎么样子?”言烨的伤口经过处理之后好了很多吗但是走路还是有些苦难的。
管莱如实回答,“没消息,不过可以知道的是,焦曼琪和王强那里有着一笔钱,放在保险柜里,又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保险柜里面,但是王强把钥匙偷走了,焦曼琪她问他拿,但是结果未遂。”
病房外面有人敲门,进来的人,却还是许之清。
许之清看着言烨的脸色,微微地皱着眉头,“脸色这么苍白,刚刚又动了伤口是吗?”
许之清果然厉害,一眼就看了出来,不过他手上拿着一份资料,看起来不像是病历。
言烨点点头,许之清拿他没有办法,就只好说,“要是想两天之内动,就给我好好养着。”
果然医生的话就是比较有震撼力度一些,毕竟那么多的专业名词摆在那里,不服也不行。
许之清又拿起来什么,放在手上,摊开给他们看,“这个是洛楚楚的脑部受伤结构图,我不知道你们看懂的程度是多少,但是你们看着这里,这里有一条神经线,上面有淤血,这里呢,就是一些轻微压迫。所以洛楚楚有时候会感觉到头疼。但是我发现,如果在经历一次刺激,有可能淤血的压迫就会更加的明显,到时候,洛楚楚很有可能不会说话,活着碰到了语言障碍。”
说完,言烨的手拿着病历上的照片,“为什么不早说?”
言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在心里面想,楚楚,是我害了你吗,还是你也这样觉得?
而洛楚楚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遇见了言烨,因为她想,这辈子,也算是尝试过真正的爱情,尽管短暂也好,漫长也罢。
言烨的心情一浪接一浪的被打击着,还好谢柚叶把集团管理的很好,否则,一切乱糟糟的,有可能言烨估计也是累死了的。
管莱不知道许之清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东西,他说,“你想说什么?”
许之清看着管莱,“我害怕焦曼琪刺激她。”
管莱的心里有些生气,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的吗?为什么还要说另外的一遍。
给言烨知道了多不好,再说了,他知道的,他也在努力了,这些事情又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焦曼琪是一个老狐狸。
许之清知道管莱可能不大高兴,接着他又拿出另外一份东西,这一次,轮到管莱惊讶了。
“看着这个,这个是陈思琪,她才是洛楚楚吧,而洛楚楚是徐家的孩子,你们知道的,焦曼琪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我觉得她是知道的,还有,你们看,焦曼玲死的那一天,我调了所有的监控,这里是焦曼琪站的位置。也就是说,她亲眼看着她的妹妹坠楼的。”许之清说的对,焦曼琪知道一切,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只是在这个里面,至少有些东西是可以改变的。
言烨这个时候说,“你怀疑焦曼琪的目的不是洛楚楚,而是我?”
许之清点点头,管莱也觉得不是洛楚楚,但是管莱还认为,焦曼琪想要回都言烨的身边还真的煞费心机。
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的做人,言烨喜欢好好做人的人。
洛楚楚就是这样的人。
“我告诉你们,我说过了,洛楚楚的事情很重要的,你们大家辛苦一下,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管莱接了个电话,在走廊上讲着。
房间里面只是剩下许之清和言烨了吗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一些。
“你怎么样子想到的?”沿河躺着说。
许之清把所有的东西收起来,并且动作很轻,就是害怕动作大,吵到言烨,他说,“但你们说焦曼琪没有死的时候,我就去查了,不过她倒是狠心,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可以下的手去。”
焦曼琪早就已经疯了,从她那个疯魔的妈妈的开始,焦曼琪就不再是一个注定单纯长大的人。
自小就会耍心机,仿佛耍心机是她的一切,到那时她还是很聪明的,让所有的人都喜欢她,尽管有些女生实在很难的喜欢焦曼琪,焦曼琪也无所谓。
在这一点上,焦曼琪不拉帮结派,反正迟早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要分开的,所以还不如不说话。
言烨闭上了眼睛,许之清给他针灸,这一套手法是赵幼安的爷爷亲手交的,他得到了真传,倒是练的苦,成就了今日的一番景象。
再说那边的病房上,高秘书自从那一日来了之后便走了,没有来过,连陈思琪出院的那天都没有来。
当陈思琪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他想起来,或许应该不会再来了。
只是她会心痛,她一直都知道,高自志不会百分之一百的宽容她的。
没有人做得到如此,因此陈思琪就再也不敢盼望了。
可是她居然会心痛,看来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原本以为是离她很远的,却没有想到,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却又如此的艰难。
她手上只有一个包,走的时候也就只有一个包,她突然想起那天高自志抱着她跑的场景,她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哭。
总之,在她长达孤独的长期以来,她知道的就是,或许她是一只孤独的黑天鹅,散发着不属于自己的孤傲。
走到拐角处,她突然被人来到怀里,力度太大,险些撞到墙,却被一个高大温柔的身躯挡住了。
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他说那是他喷的香水,青草味的。
就像他的人一样,旺盛乐观。
陈思琪不禁哭了起来,她很是会哭,大概是小时候哭多了,长大之后发现哭泣是一件特别讨厌的事情。
哭会让人软弱并且发现自己很孤独。陈思琪的头靠在高秘书的胸膛,十分地般配的身高,但是风景有些诡异,女人在哭,男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