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玫端着两杯酒,扭着蛇似的身体来到万千金身边,“万少爷,没打扰你们吧?种酒挺好喝的,但不清楚是什么酒,劳烦您尝一尝,一会好告诉我它的来历,我们好交易啊。”边说,边给万千金打眼色。
万千金简直秒懂啊,“熙玫啊,这酒你放下就好,等我尝好了,这酒送给你又何妨。”
陆熙玫乐得哈哈大笑,将两杯酒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喝完一杯酒的洛楚楚脸颊红红的,已有五分醉意,看着陆熙玫还端酒来,拉着她的手说,“熙玫,我喝不了了。”
“喝不了你也得喝,可不能扫了万少爷的兴。”说完,挣开洛楚楚的手,扬尘而去。
“来,楚楚小师妹,来尝尝这种,你的好姐妹特意送来的,想必不差。”万千金讨好般给洛楚楚递上酒,自己也拿起自己面前那一杯与她碰杯。
洛楚楚拧着眉喝了一大口,人人都说红酒好喝,这又苦又涩地,哪好喝?
言烨今晚出去吃饭签约,一切顺利。
“言总,谢谢你的款待,这顿饭吃得好开心。”梁总开心地说道。梁总是个豪爽的台湾人,总喜欢摸着酒瓶子谈生意,每次都要去鸿门酒店吃饭。
“不客气,能请梁总您吃饭使我们莫大的荣誉。”言烨微笑着说,礼貌得恰到好处。
“哈哈,言总年纪轻轻的,可真会说话。”
“梁总见笑了,我以命人在楼上开好房间,您可以到楼上好好休息。”
“还是言总细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高自杰马上提他按下电梯按钮,等梁总进入电梯,他们再等下一部。
“品酒会几点开始?”言烨冷不防地开口。
“什么?”高自杰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烨瞪了他一眼。
“哦!八点半,八点半开始,现在九点半了。”高自杰马上反应过来。
“几楼?”
“就在楼上。”
高自杰话声刚落,电梯就到了,里面空无一人。
两人进入电梯,言烨也不说话,高自杰懊恼了,该按哪一层嘛。
没办法了,高自杰硬着头皮,按下了四楼,举行品酒会那一层。
言烨瞄了一眼,也不出声。还是去看一眼吧,不然今晚别想睡了。
其实和洛楚楚分开之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睡得不舒服,睡不着,睡着睡着又醒了,难得真的睡着了,又梦见她,梦见她满脸泪水地控诉他狠心。
“叮——”电梯门开了。
言烨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直接走入品酒会。鹰眼般的双眸扫视全场,寻找猎物。
找到了!
穿着红色小礼裙的洛楚楚美艳动人,略为酒醉的她此时更是娇美动人,脸颊红彤彤的。可是,她小蛮腰上的大手碍到他眼了,而那让人厌恶的大手,尽然还敢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摇移。
“言太太,你怎么跑这来了?”言烨充满磁性的声音如鬼魅般出现。
万千金不满地嚷道,“哪个杀千刀的这么不知趣来妨碍本少爷喝酒?”抬头瞬间,刚好对上了言烨如鹰般的双眸。
言烨对着他扯动了一下嘴角,不屑地俯视他。
万千金气愤地站起来,可惜还是比言烨矮了半个头,气势上可以说是输了。
扫一眼一脸迷茫的洛楚楚,万千金大笑起来,“哈哈哈,言总,我想你是认错人了,人前这一位是洛小姐,可不是什么言太太。难道你也失忆,把你们离婚的事忘了?”
言烨挑眉,他们离婚的手续都还没办,也没对外宣布,万千金哪来的消息?肯定是陆熙玫,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不好意思,万少爷。眼前这一位就是天天和我同床的妻子,我没有认错。”言烨特意加强了“妻子”两个字,暗示他们的关系。
万千金有点自乱阵脚了,陆熙玫明明说他们离婚了,还说洛楚楚搬回陆家了,怎么会这样?
看见万千金沉默不言,言烨出手要带走洛楚楚。
万千金见状,伸手拦住言烨,“楚楚小学妹是陆家带过来的,稍后自然有陆家的人带走,不必劳烦言总您了。”他万千金哪有这么轻易就把到手的天鹅肉放飞。
“陆家?万少爷,难道您没听过‘出嫁从夫’吗?洛楚楚进了我言家大门就是我言家的人,我说带走就带走,谁敢拦?”言烨傲慢地说完,直接伸手去抱住洛楚楚的腰,用力一把将她拉起来,大步向门口走去。
洛楚楚早就醉掉了,哪还跟得上她的脚步,简直是被他拖着走出去的。
进入电梯,洛楚楚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直往言烨身上攀,嘴里不停地嚷着,“好热…这是哪?好闷啊…我没办法呼吸了,好热啊…”
酒店电梯里面装有空调,常年不关,怎么会热?
言烨不悦地拉下她的手,警告她说,“你给我安分点!”
洛楚楚痴迷地看着他,压根就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继续往他身上攀,嘴里嚷着很热很热,还动手去拉自己的衣服。
高自杰知趣地背过身,不妨碍他们。
看着洛楚楚晕红的脸,迷离的双眸,摸着她滚烫的身体,言烨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该死!他们竟敢给她下药!
言烨当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强硬地给洛楚楚套上,将所有的纽扣扣好。
若是他犹豫了没来,又或是他迟来了半步,后果不堪设想啊!
电梯在地下停车场停下,门打开了。
高自杰先一步去将车子开过来,言烨则抱着不安分的洛楚楚走出去。
将洛楚楚塞进副驾座,言烨替她系好安全带,到另一边上了车,驾着劳斯莱斯在路上疾驰。
一路上,洛楚楚都在不停地扭动身体,一脸难受地往言烨身上靠,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被她解开扣子了,高级西装也被她扭动的身躯揉皱了。
还好晚上路上车不多,出了市区,言烨一踩油门,劳斯莱斯就在大宅门前停住了。
言烨下车,替她将衣服拉好,扶她下车。
一路上,她还是满嘴胡话,但越来越滚烫的身体说明她真的到了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