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一回到寝室,就看到小二坐在电脑前,双眼冒光地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我放下包,问道:“小二,又赶稿子呢?”
别看小二猥琐,人家还是个网络写手,据说在某个网站里混得还挺不错。当然这家伙写的东西全是耽美,我是没看过。说实话我对耽美这个领域多少还是很畏惧的,当初小二半夜里在寝室看gv,我瞄了两眼,当时就差点崩溃了。小二还一个劲地辩解,说普通人第一次接触真人gv确实有点困难,让我多看几次就好了……去她大爷的,难道我吐一次不行,还要多吐几次吗?我有那么自虐吗我。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敬畏耽美以及耽美爱好者们,不过对于小二此人的毅力,我还是相当佩服的。据说这家伙在网站上发表的字数已经一百多万了,又据说她当年高考的前一天晚上睡不着觉,于是挑灯夜战写了个中篇耽美小说,并以此吸引了她的第一批读者……因此作为一个写手,小二对写作的执着与忠贞还是很值得我这种三分钟热度的人学习的。有时候我觉得好奇,就问她,“小二,写文章是什么感觉?”
我至今犹记得小二当时那彪悍的回答:“写这东西就像xxoo,挖坑的时候充满期待,填坑的时候充满兴奋,完结的时候快乐而空虚。”
当时老大和四姑娘也在场。淡定如老大,彪悍如四姑娘,在听到小二这一番形容之后,也是呆愣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更不用说我这种道行的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鄙视小二了,因为这家伙虽然ws,可是她ws得够深刻>_<
从那以后,别人问我们小二喜欢干什么,一三四会齐刷刷地回答:她喜欢xxoo。
好吧,话题又扯远了。且说现在,疑似赶稿子的小二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回答我:“没,我在回帖子。”
“哦。”不逛论坛的宅女不是好宅女。
小二突然转过身施舍给我一点注意力,“听说了没,咱学校最近有色狼出没。”
这时,老大和四姑娘也回来了,正好听到小二的话。于是老大凑到小二的电脑前看了看,说道:“还真是,不过这几个色狼似乎是同一个人啊?”
我对此没什么兴趣,“我不关心色狼,我只关心我的期末考试。”
老大转过身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此时我的头发刚长出不到一寸,不过我也知足了,虽然短,但好歹是有的>_<
老大说道:“你确实不用担心,就算要担心,也是应该担心女色狼吧?”
小二也跟着附和:“三木头你现在真像个正太啊,让人流口水的正太……”
我怒,这是赤/裸裸的的发型歧视。于是我敲了敲小二的脑袋,说道:“流口水那是因为你智障,又关我什么事。”
小二拎开我的手,笑眯眯地和大家宣布,“关于怎么样对付色狼,我倒是有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想法。”
“什么?”
小二捏着下巴,严肃地说道:“找几个雄壮如陆子键的男人,把他轮了!”
一三四:“……”
逯飧鱿敕t蔡銎洳灰夤テ洳槐噶>_<
……
晚上和钟原一起上自习。我以前一直梦想着和自己暗恋的男生上自习,然后在自习的过程中擦出点火花什么的,现在……唉,算了吧。不过和钟原上自习有一点好处就是,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可以问他。虽然我们专业不同,但是这小子参加过数学竞赛和物理竞赛,还拿过奖,所以对于高数和物理这两门课,找他肯定没问题。至于我的专业课,本学期的专业课只有一门定量分析,钟原这小子把我的课本看了一天,竟然就能像模像样地开始给我讲题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化学学院打入管理学院的卧底。对此我除了羡慕嫉妒恨,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让我和陆子键一起上自习,我不会的地方他肯定也能帮我解答吧?而且肯定比钟原解答得好……
好吧,闲言少叙。话说今天钟原上自习的时候竟然不辞劳苦地把电脑带进了自习室。钟原是一个骚包的人,所以他的电脑也是骚包的白色。我发现这家伙是真喜欢白色,平常的时候他就喜欢穿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加上简单利落的短发,给人造成一种“我很纯情很善良”的假象,天知道他到底有多阴险多邪恶>_<
钟原打开电脑,问我:“你选修了什么课?”
我:“问这干吗?”
钟原打开学校的选课系统,登陆,“还能干吗。”
汗,我就知道这小子阴魂不散。想跟我选一样的选修课是吧?想到时候点名我帮你点作业我帮你做是吧?你你你你你想得美……
于是我答道:“不告诉你。”
钟原淡定地盯着电脑屏幕,“别逼我盗你账号。”
我:“……”
我觉得钟原是在诈我,这小子又不是第一次用这种伎俩,哼哼,我总不能次次都上当吧?我还就不信了,你一管理学院的学生,会些数学物理定量分析什么的还勉强说得过去,总不能什么杂七杂八的手艺都会吧?
想到这里,我冷笑道:“你盗啊你盗啊,切!”
“恩,是你让我盗的。”钟原说着,在网页上鼓捣了一会儿,敲了几下键盘,“好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电脑屏幕,真、真的……
钟原欠扁地说道:“用户名是你的学号,密码是系统默认的身份证号,你没有改……其实我这不算是盗号。”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学号身份证号的?”
钟原:“你饭卡在我手里。”
于是我悲愤了。
钟原找到我的课表,指手画脚了一番,说道:“能在不了解情况的情况下同时把全校最容易挂的四门选修课全部选中,就算自虐也没必要这么狠吧,木头你真是奇才。”
我擦汗,怀疑地看着他。
钟原坦然地翻看着课表选单,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几个都比较好过,你要不要选?”他说着,侧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算是民主了一把。
废话,就算我说不选,你也会义无反顾地给我选了吧?
钟原一点也不为自己的伪民主感到羞愧,他大刀阔斧地删掉了我原来的选课,重新给我选了几门。后来的事实证明,重新选的这几门确实比较好过。
钟原把我的公共选修课改得面目全非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把我的体育课也改了,从原来的乒乓球改成了网球。理由是乒乓球对人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要求比较高,然后……他同情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怒,我有那么挫吗我?
选完课,钟原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小巧的像手电筒一样的东西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着,“这什么东西?”
钟原答道:“电击器,据说最近学校里不怎么太平。”
汗,这就是传说中的电击器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我感动地看着钟原,“谢谢你啊。”虽然这家伙比较阴险,不过瑕不掩瑜,马大爷教育我们,要辩证地看待问题。
“不用谢,你以后表现好点就行,最起码别气我了。”
我点点头,这算是老板对员工工作的认可和鼓励吧?看来我前一阵表现得还不错。不过至于我怎么气到钟原了,这一点我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显是他一直在气我好不好。
我仔细端详着手中小小的电击器,问钟原:“这东西要怎么用?”
钟原指着它,比划着,“把这里对准敌人,按下这个按钮就好。”
“是这样吗?”我说着,不由自主地听从着钟原的指导,按下了开关……
于是下一秒,钟原就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