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腻歪了一会,秦玦在催促中离开了。
苏浅闲着没事干,去了画室,拿起蘸料,苏浅不知不觉的将秦玦画了上去。
黑色的天空下,他站在悬崖边,风将他的衣服吹得作响。
男人君临天下般的站在那。紧紧一个背影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衬托。
等画完后,已经天黑,苏浅清洗了身上的染料。
已经八点钟了,不知为何她心中不安起来。
拿起手机打了过去,却没人接通。
……
秦玦看着周围人,勾唇,眼神邪肆,“怎么?这么快安奈不住了?”
“秦玦,你自己找死!好好的M国不呆,偏偏来这小城中!”
秦玦指尖动了两下,要是再不回去,估计小女人要担心了。
身影动了,在他们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了他们。
一时间枪声,被钝器入肉的声音响起。
地面上混合着鲜红的血液。
十分钟后,原本二十多个人,只剩下了五个。
月光照耀在匕首上,刀尖泛着冷光。
血液从上而下,这么多人,其实他也受伤了,只不过小伤罢了。
一想到如果小女人看到会伤心,他嘴角的弧度更大,明明带笑,眸子却更加的冷。
看着男人胳膊处流的血液,对面的人稳了下心神,“他也受伤了,兄弟们上!”
不怕死的冲了上来,秦玦眸子越发的冷。
没有像刚刚那样悠闲,从腰后面掏出手|枪,穿梭在各处,三分钟后人全部倒地。
没有一个活口。
看来最近有些怠慢了。
“秦玦?”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身体一僵,转过身。
感觉她朝着自己跑过来,他慢慢的放松身体,生怕自己的肌肉将她硌疼。
苏浅盯着伤口,声音带着心疼“你受伤了!”
秦玦将人抱住,没有理会伤口,“浅浅,你会不会怕我?”
小心翼翼的问话,让苏浅眼睛酸涩,紧紧的抱住他,“为什么怕?他们是来杀你的不是么?”
秦玦冰冷的眸子中暖了许多,低头,两人的额头碰着额头。
“少主!属下来迟了。”
好心情的秦玦,没有生气,“你们回去吧!”
其中一个走出来,很有眼色的坐到了驾驶位置上。
苏浅小心避开伤口,扶着他坐了进去。
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在他小臂上很是碍眼!
被关心的滋味真好,秦玦将人搂住,靠在她的肩头,“浅宝,亲下就不疼了!”
前面的属下听着自家少主撒娇的话,差点撞到了防护栏上。
在冰冷的视线中擦了把冷汗,不敢在乱听。
苏浅捏了下他的脸颊,“你呀!别吓他!”
将他的脖子往下拉,往他唇上亲了下。
“满足了?”
秦玦在她警告的视线中,将话硬生生改成,“嗯,不疼了。”
前面正在驾驶的人,见到如此听话的少主,感叹,要是老爷子见到了,肯定会气的要命!
一路上忍住笑意,将人送回到别墅。
苏浅将上次唐泽言开的药拿出来,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要深,都已经漏出白骨了。
“打电话叫唐医生!”朝着走进来的属下道。
“好!”在少主的死亡凝视下,他很有眼色的听了少夫人的话。
笑话,他还指望着抱着少夫人大腿安稳度日呢!
苏浅见血液已经止住了,松了口气,“你以后多带点人!”
末了,又道:“不用顾忌我!我没你想的这么胆小!”
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可这又怎样?
盯着她的眼神,看出她的答案,秦玦将人抱住。
“苏浅,我会保护你!”
苏浅没有拒绝他的承诺,淡淡的笑了下,“那就尽快把伤养好!”
不一会,唐泽言便来了,嫌弃的看了眼伤口。
“我说你这么点小伤就将我叫过来?”
虽嘴上嫌弃着,可手上的都做却没有半丝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