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在心里想:刚刚因为天色太黑,情况紧急,我没能看清那东西,现在我可是要仔细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她把那东西拿在手中,细细的打量着。只见那东西晶莹玉透,散发着诱人的光芒。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通体的圆润闪烁,那透黄的质地中,竟然还散发着一丝红晕。“原来是块玉佩,”她看着手中的东西说道。
看着手中的东西,嫣然心想:自己从小,长在浣衣局,没有见过什么玉佩,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玉佩才算是好的。
虽然自己不懂什么鉴赏,可是自己手中的这一块,看起来应该就十分的名贵。“咦?”嫣然发出了一声疑问的语气。
她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这个玉佩,竟然散发着凉爽的气息。在这燥热的天气中,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握着它,它竟然没有一丝的温热,甚至还透给自己一丝的凉爽。
“这玉佩真的是十分罕见呢。”嫣然握着那玉佩暗叹一声。她想到:
“这玉佩应该是宫里,哪家富贵公子哥的吧,这些人真的是,太粗心大意了,这么好的玉佩若是丢了,真的是多可惜啊。”
想到那些自打出生,便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贵族;和自己这种每日勤勤恳恳,却不得善果的平民百姓。
嫣然心里不由的一阵难过,她这样想着,脑海中一时思绪万千,突然一个想法划过她的脑海:
等等,丢了?既然有玉佩落在那里,那应该就说明,那个地方是有人踏足的。
想到这里,嫣然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丝的不悦。想当自己的秘密基地,早已经被别人抢先占领了,想到早已经有人知道那里,她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不安。
想到这里嫣然不仅陷入了沉思,细细的摩挲着那块玉佩,心里思绪万千。摩挲着那玉佩,她突然感觉自己手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的东西,似乎是一些凹进去的纹路。她把那玉佩举起来,冲着灯光细细的打量着。
只见那玉佩的左下角,有一处不算太明显的地方,似乎有一些字迹。
那些字迹,不知道是因为年头久远的原因,还是因为落在了枯木草丛中,被磨损的看不出什么样子了。
她细细的打量着那些文字,加上手中的触感,勉勉强强地看出那个玉佩上,似乎有一个“源”字。
她在心里想,这源字可能是那人的姓名或者什么吧。“源”?自己在宫中似乎没有听过,叫什么源字的达官贵族。
可能那人是不小心进入到了,自己的那个秘密基地里。也可能是那人在自己的秘密基地的上空,飞过的时候,不小心留下来掉落下来的。
不是有一种功夫小子轻功嘛,就像慕容邪,每次进入到姑姑的北苑那样。想当慕容邪,她的心里不禁一阵黯然。
上次在旁殿,她原本以为他会为自己主持公道,就算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也会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去惩罚那个皇贵妃。
结果到最后她发现,还是自己想太多。他毕竟是皇上,那个皇贵妃的家里,可是权倾一方的重臣。
而自己不过是,浣衣局的一个小宫女罢了。谁轻谁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想到这儿,嫣然不禁苦笑了一声,心里暗暗的宽慰到自己:
他能封你为妃,不过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罢了。你还在这里痴心妄想些什么,再说他还与你有着血海深仇,你到底还在想些什么。
脑海里纷杂的思绪,一时间嫣然感觉自己心闷不已。“算了,算了。没事,还是睡觉吧,姑姑不是常说吗,什么问题,睡一觉就想得通了。
什么事情睡一觉,明天就能够解决了。”想到这里,嫣然把手中的玉佩放在一旁。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便埋头睡去了。
而此刻,司马源坐在自己的将军府,全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十分宝贝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弄丢了。
他坐在床上苦苦的思索着,想着自己今日的行踪,想找出玉佩可能丢失的地方。“啊,对了,莫不是掉在后花园了。”
他想着自己今天,除了去拿朝堂之上,便失去了那荒废的后花园。应该是掉到那里了,司马源嗯,在心中祈祷着:
但愿玉佩是掉在了那里,毕竟那里没有几个人会去的,如果掉在了那里,那么自己还有找回的希望。
如果掉在了别的地方,事情可就大了。先不说那玉佩,是自己得娘亲留给自己唯一的物件。
如果被有心人捡了去,利用那玉佩,挑起了什么事端,那么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
司马源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焦急的盼望着这天赶快天亮,自己好去那后花园寻找那玉佩。
“咚咚咚”小袁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着。门外传来袁伯那苍老的声音,轻声问道:“公子,公子?”
“怎么了?袁伯。”他回答道。听到他的问话,袁伯回答到:
“没什么,老奴看到公子房中的灯,还没有熄灭,怕公子有什么事情,特地来问一问。既然公子没有什么事情,那么老奴就先告退了。”
“等一下,袁伯。你进来吧,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他叫住了转身想要离开的袁伯,说道。
“是,公子。”袁伯停下脚步,轻轻的推开门。他看到司马源正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榻上,看着不远处的红烛。
“坐吧。”见他进来了司马源指着不远处的凳子,对着他说。“不不不不不,公子太客气了,老奴还是站着的好。”
看着面前连连推辞的袁伯,他便没有再勉强。看着袁伯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苍老的脸,说道:
“袁伯,你在这将军府待了也有数十年了吧。”听见他的问话,袁伯愣了一会儿,说道:“回禀公子,自打夫人当年嫁与老爷,我便随着夫人过来了。想来应该也有数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