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昏沉的夜色被明亮的黎明所代替,发泄了一晚上的刘柔,刚刚安稳的沉睡过去,她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唤醒,被打扰睡意的她满脸的不愿,她语气烦躁的对外面吼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早上的这么慌张?”
门外的锦红听到门里面刘柔不愿的声音,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在大厅呢说是要来看望您,”她说完心惊胆跳的等待着里面的反应,在床上的刘柔听到她的话。
原本慵懒的情绪一下子变的清明起来,真的是怕什么开什么,她就怕与慕容邪碰面,可是没想到这才第二天慕容邪便寻了来了,她坐在床上感觉她的头脑中思绪无限的混乱,她不停的安抚着自己。
在心里对着自己说不要慌张不要紧张,一切都没有关系的,她想以她现在的处境之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在门外的锦红久久没有听到刘柔的回话,她的心里不由的十分的着急。
一边是阴晴不定的皇后娘娘,一边是威严无比的皇上,她夹在中间也是十分的委屈,她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哀叹着在这宫中,生存真的是艰难啊,她暗暗的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皇后娘娘赶快的回话。
她也好前去回复,就在她心中纠结万分的时候,她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刘柔柔柔弱弱的声音,对着她说道:“你先前去回复,就说本宫身子笨,今日不便见皇上,还是请皇上回去吧。”
在门口的锦红听到她的回复,连忙诺了一声,然后赶快退到前殿去回复去了,屋子里面的刘柔听着锦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暗暗盘算着接下来,她究竟应该怎么做,她想这躲得过现在终究躲不过以后啊。
就在刘柔心中暗暗盘算以后得事情的时候,这边的锦红已经快步走到了前厅,她对着坐在正椅上的慕容邪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对着他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说她今天身子不适,怕怠慢了皇上,所以还是请皇上回去吧。”
慕容邪听到锦红的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惊讶的表情,对于刘柔这样的反应,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慕容邪在心里已经打定了要见刘柔的主意,所以他听完锦红的话,轻轻的放下他手中的茶杯。
站起身来,锦红看着慕容邪站起身,她原以为他要离开,心中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听到慕容邪对着他身后的常公公说道:“常公公既然皇后身子不适,那么我们更应该前去看望下皇后了。”
他说完便抬起脚步就要向外走着,在一旁的锦红看着慕容邪迈开的步伐,不禁着急的出声喊了句:“皇上,”慕容邪听到她的喊话,停下了脚步,满脸不悦的看着她,冷声问道:“怎么?朕现在想见皇后的面,都要经过皇后的批准了吗?”
慕容邪冷冽的话语一下子便,将锦红给吓了回去,锦红连忙跪倒在地,连声说着:“不是的皇上,是奴婢嘴笨,求皇上责罚,”说完锦红重重的在地上磕着头,在一旁的慕容邪并没有理会她的反应。
而是径自迈开步子向着后院赶去,而在他身后的常公公悄悄的对着跪在地上的锦红说:“还不快起来,去告诉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准备着,”锦红听到常公公的提醒,才想起来这个事情。
她对着常公公满脸感激的说道:“谢谢公公提点,”然后连忙在地上爬起来,从另一条小路朝着刘柔的寝宫跑去,这边的常公公静静看了锦红离开的背影一会儿,然后他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低低的呢喃道:“皇后娘娘,老奴也只能帮这么多了,你自求多福吧,”他说完连忙快跑了几步,赶上了慕容邪的步子,在前面匆匆走着的慕容邪,一心尽是想要探究刘柔的心思,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常公公的行踪。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慕容邪便来到了刘柔的寝宫前,他看着刘柔的寝宫一如既往的素净简约,虽然简单但又不失品味,旁边种植着繁茂的满天星,一朵朵精致的满天星旺盛的开放着。
散发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慕容邪看着他身边的这一切,他在心中想如果刘柔的父家不是李侍的话,她确实是一个好的妻子,或许他会爱上她吧,但是可惜这造化弄人,她偏偏投在了李侍家。
他们之间尴尬的关系,让刘柔和慕容邪的关系只能如此,这样注定了他的之间必定是没有爱情的,慕容邪这么想着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推了推皇后寝宫的门,想要进去,结果他没有想到刘柔在屋子里面将房间关上了。
因为为了防止刺客的原因,为了保护她的门安全,慕容邪在登基的时候,便让工匠们在每个嫔妃的寝宫中,做了在里面关的门栓,来方便她们在屋子里面,保护自己。
慕容邪推了推刘柔寝宫的门,感觉到他被一股力量阻拦了回来,他便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是刘柔在里面把门关了起来,原本对于自己这个设计引以为豪的慕容邪,此刻看着刘柔寝宫紧闭的大门,突然感觉到一阵的烦躁。
他轻轻的敲了敲刘柔的房门,原本端坐在床上的刘柔听到门口骚动的声音,不禁警觉的坐起身来,就在慕容邪敲门的时候,在后面的锦红也赶了过来,她看着慕容邪的动作,不禁高声对着慕容邪叫到:“皇上!”
她提高声音,暗示着屋子里面的刘柔慕容邪的到来,在屋子里面的刘柔听到她的叫喊声,一下子在床上挺直了身体,她心里为慕容邪的突如其来不禁感到一阵的慌乱,她连忙在床上寻找着昨天被她拿来发泄的布料。
昨天晚上情绪失控的刘柔已经不记得,她将那个东西放在哪里了,她看着凌乱的床铺不停的翻腾着,她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她不禁在心底暗暗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