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源想皇帝装病出宫,作为平时与皇帝亲近之人,两派之中的人定然会对他这将军府严加看管,如果他们这个时候在正门进将军府,定然会让两派中的人抓住把柄。
所以司马源起来想起便将马车赶到了,将军府的侧门,他对着侧门轻轻的敲了两声,不过一会儿侧门便被人在里面慢慢的开开,一张满布皱纹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开门那人身穿蓝色夹袄,白色长褂,个头不高,一张脸满是岁月的痕迹,他一双细小的眼睛满是谨慎的目光,当他看到司马源的时候,他满是褶皱的脸上不禁表现出惊讶的神情。
他对着司马源低声呼道:“少爷,”司马源看着那人,低声说了句:“袁伯,”原来开门这人正是袁伯,司马源府中的管家,今天他如同往常一样四处走动着,观察着府中的情况。
当他走到侧门的时候,他正好听到司马源敲门的声音,他疑惑的想着这个时候会是谁,他边疑惑着边慢慢开开了门,当他看到司马源的面容的时候,十分的惊讶。
虽然他心中十分的惊讶,但是他还是先开开门,让司马源进来,司马源看着打开的侧门,连忙将身边的马车赶了进去,他将马车在马棚之中停下,然后对着袁伯说道:“你去准备两个客房。”
袁伯听到他的话,立刻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然后便匆匆的离开了,司马源将马车停好以后,掀开马车上的门帘对着慕容邪说道:“皇上,请下车吧。”
因为已经到了帝都,所以司马源便谨慎的改了口,虽说这里是他的将军府,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防的,他可不想惹一些无谓的麻烦,慕容邪听到他的话,连走了两步,下了马车。
而另一边的嫣然,等着慕容邪下去了以后,她才扭扭捏捏的抬起步子下了马车,一直忧心他们安全的司马源并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他看着嫣然下了马车。
然后他在前面熟练的带着路,慕容邪和嫣然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条又一条幽暗的小路,然后来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前,司马源轻轻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对着他们说道:“皇上你现在我的房间中等一下。”
他边说着边近了屋子,虽然他的屋子里面漆黑,但是因为他对于自己房间的熟悉程度,他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快速的将房间中的蜡灯点燃,随着蜡灯被点燃,黑暗的屋子一下子变的明亮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随即传来袁伯低沉的声音说道:“少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用吗?”司马源听到袁伯的话,看了看满脸不自然的嫣然。
他以为她是被这一路的奔波疲惫了,所以他对着袁伯说:“好,你领他们先过去吧,”他说完然后对着嫣然和慕容邪说道:“这一日忙着赶路,想必大家都累了,要不你们先去休息吧。”
慕容邪和嫣然听到他的话,一块点了点头说道:“好,”当嫣然听到她的声音与慕容邪的声音相应和的时候,她不禁害羞的低下了头,而另一边的慕容邪也是一脸不自然。
而进来的袁伯打破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他对着慕容邪他们恭敬的说道:“公子,小姐请跟我来吧。”其实袁伯是认得慕容邪的,他知道慕容邪是当今的皇上,但是因为之前司马源叮嘱过他。
见到慕容邪不要叫他皇上,因为这样容易暴露慕容邪的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自打那里以后,便叫慕容邪为公子,袁伯看着慕容邪身边的嫣然,因为嫣然从小在宫中。
而她被封为嫔妃的时日也不长,所以袁伯并不认识她,但是袁伯觉得叫小姐总是没错的,所以他便称慕容邪为公子,称嫣然为小姐,慕容邪和嫣然听到袁伯的话。
对着司马源告了下别,然后跟着袁伯离开了,袁伯带着他们走了不过一会儿,便来到了两间房间前,袁伯指了指左边的房间对着慕容邪说道:“公子,这是您的房间,”然后他又指了指右边的房间。
对着嫣然说道:“小姐,这是您的房间,我就住在二位的隔壁,有什么事情,您二位尽管吩咐便是。”袁伯边说着边指了指他们旁边的另一个房间,听完他的话,慕容邪点了点头,便转身进了屋子。
在一旁的嫣然看着慕容邪进了屋子,她也没有停留,也开开门进到了屋子里面,嫣然打量着司马源给她安排的屋子,屋子里面看起来平时不常住人,所以屋子里面所有的用具都是崭新的。
她看着屋子虽然不算大,但是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因为司马源从来不贪扣朝银,而且他一向奉行勤俭节约的信念,所以他府中并没有什么奢华的东西,唯一多的便是清脆的竹子。
嫣然慢慢的走到床边,想要释放一下整日的疲惫,但是她突然发现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翻来覆去确是怎么也睡不着,在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不停的在她的脑海中播放。
她翻来覆去怎么也忘不掉那画面,她想着那些画面,她不禁感觉她浑身燥热无比,她感觉她怎么也在床上待不住了,她不禁一个翻身下床,她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晚的微风轻轻的吹来,稍微缓解了她些许的燥热,她静静的顺着走廊走着,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在她的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身影透过月光被照射在她的面前。
她看着地上的黑影,心不由得一下子紧了起来,她不由的绷紧了身上的寒毛,她调动起全身的警戒,她仔细的听着她身后的声音,当她听到她身后慢慢逼近的脚步的时候。
她不禁在心中快速的考虑着,如果那个人做出什么异动,她该如何应对,她悄悄的摸了摸她的身上,寻找着可以抵抗的物件,当她充满希望的期待着她能够有什么抵抗的东西的时候。
她惊慌的发现她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