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邪听到有嫣然的消息,急促的说道:“在哪里,带我去,”那花娘看着她面前阴黑着脸的慕容邪和司马源,她在心中不停的埋怨自己,自己怎么这么不长眼,惹了这么两位爷,自己真的是没事找罪受。
她这么想着,在脸上赔着笑说:“好好好,爷你跟奴家来,”花娘边说着边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慕容邪和司马源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司马源冷冷的对着花娘说:“老板娘,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样,如果被我们发现了,我想后果你应该知道的,”花娘听到他的话,立马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她悄悄打消了她刚刚想要欺骗他们一下的想法。
她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他们去吧,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她这么想着收了她心中七零八碎的坏心思,乖乖的在前面领着路,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她们来到了一个低矮的房屋前。
慕容邪一路上暗暗记着他们来时的道路,他发现这里离他们所住的客栈其实也并不远,但是只是这路上十分的曲折蜿蜒,而且这个屋子前面,立了块巨石,因为巨石的遮掩,所以他刚刚站在在那凉亭上面。
没能看到这个屋子,在前面有些的花娘突然停了步子,说:“两位爷,到了,就是这里,”听到她的话,他一把推开她,运用内功,一下子踹开了那房屋的门,在他身后的花娘看着她的门。
被硬生生的踹开,虽然这门是破旧的老门,可是她也十分心疼这花了钱的门,她在心中随着他踹开门的动作,哎呦了一声,他踹开门连忙走了进去,可是那间屋子中全是漆黑的一片。
尽管他的功夫很高,眼力也不错,可是这人突然从光明的地方一下子到昏暗的地方,这人的眼睛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所以慕容邪进去的时候,他被里面的黑暗一下子刺激的睁不开眼。
他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他的处境,以及他身边的情况,他高声呼喊着嫣然的名字,但是和刚刚相似,屋子中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他在心中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该不会自己又被那老板娘耍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他的心中一片怒火,就在他要转身对着他身后的花娘发火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周围,有一种细细嗦嗦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回响,那是一种随着人体走动衣料摩擦肌肤的声音。
还有一种黏黏糊糊的呼吸声,在他的周围响起,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念头,有人!他立刻警觉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他试探性的问了句:“嫣然是你吗?”他听到那人并没有回应他。
而是听到他的话,那人反而笑了起来,这种笑不是那种令人愉快的笑声,而是一种轻轻的嗤笑,他越听越不想在这里停留,他迫切的想要离开,可是那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阻挡在他的身边不让他离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睛已经差不多适应了屋子里面的状况,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看见一个黑影一下子在他的眼前消失,他警惕的厉声问道:“谁!”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他突然听到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结果一张放大的人脸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张女人的脸庞,虽然那个脸庞可能是因为关押的原因,满是灰尘泥泞。
但是从它的骨架来看,那是张女人的脸,那张脸上一双污浊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他感觉那目光就像是蟾蜍黏在身上一样,让人很是不舒服,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人脸,吓的一愣。
那张脸的主人,看到他被自己吓成这样,那张脸不禁笑了起来,她的牙齿因为许久未漱口的原因,满是黄垢,随着她的笑,她嘴中流露出来的臭气,让慕容邪很是不舒服。
他本能的向后退了退,他这时才看清那张脸的全部,原来那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根据她身上破旧的衣服,和脏乱的头发来看,她定是被关在这里许久了,那女人看见他看向她。
她对着他傻傻的一笑,然后又躲到墙角去了,他看着她怪异的举动,心中暗暗揣测,这女人大概是得了什么癔症,成了失心疯吧,他稳下刚刚被她,扰乱的心神,慢慢的观察着四周。
想要找到嫣然的影子,虽然这屋子小,一眼便能看光全部,能够明显的看到嫣然并不在这里,可是慕容邪像自欺欺人一般,一边又一边的扫视在屋子里面,可是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自欺欺人终究是没用的,人不在就是不在,他垂头丧气的走出屋子,在外面一直看着花娘的司马源,看见他一脸失落的走出来,司马源在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强压下这种感觉。
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大哥,找到了吗?”慕容邪听到他的话,抬起头失落的摇了摇头,司马源接受到慕容邪的否定,他感觉他的内心原本满怀的希望被打的粉碎。
他感觉他的心中有一股怒气,渐渐冲上他的头脑,他的性情向来温顺,遇事冷静,但是此刻他感觉他再也冷静不下去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他一把抓过他身边的花娘。
语气冷冽的说:“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人呢!”刚刚他们的交流,花娘在一旁都看在了眼中,她心想不可能啊,自己之前给看见那个小姑娘被关在这里,怎么会一转眼就没了,莫非……
突然一个臃肿的人影,略过她的脑海,她想该不会是那人早来把人提走了吧,她脑海中所想的那个人正是麻姑,之前她曾经联系过麻姑,让她来取人,可是平时那麻姑都是拖拖拉拉。
推三阻四的,不拖到最她是不会来的,怎么今天她来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