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打开的话,屋里面的味道也不会这么浓郁。门已经开了这么久,这酒气还是不能散去。
会不会是这位铁匠铺的铁匠正在等一个人来,等的时间有点有点长了,所以他就没有在继续等上楼睡觉了。这壶酒也是为那个人准备的。所以才一口都没有喝,但是酒被开过。这俊俏的年轻人在大胆的假设着,然后慢慢地走向了门口。
“金吒,哪吒,你们来的时候这铁匠铺的门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而且大门是紧闭的关的死死的,是这个样子的吗?”这俊俏的年轻人双眼散发着锐利的光芒。然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将军怎么知道这门是关的,严丝合缝的,当时有人报案,之后为了进入这铁匠铺,我们还费了一番功夫,为了不破坏这里的现场,我们派了一个士兵兄弟从后面跳了进来,取了钥匙,才打开了门,可以说整个现场除了窗户以外,其他的都是封闭的,我们当时也很纳闷。”
“如果是强盗抢劫杀人的话,这珊门不会这么完好无损,如果是小偷入室抢劫杀人那么也便是有可能的,因为窗户是开着的,我们的士兵兄弟钻进来也十分的容易,这窗户的通风口很大,如果是一个彪形大汉的话,也能轻易的进来,因为这里平时需要工作打铁,所以窗户一定是很大。”
金吒和哪吒你一言我一句的说道,这儿说的话,也印证了这俊俏的年轻人的观点。这里其实就更像一个密室。但是也不是完全封闭的。因为一楼是有一个很大的窗户。窗户虽然开得很高,但是如果人想进来的话也十分的简单。这俊俏的年轻人轻轻地走到了那扇窗户面前。
然后垫起了脚尖。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窗户上。然后轻轻的摸了一下这窗户上的灰尘。突然发现这窗户上除了一双大梁官鞋的脚印之外,还有另外一双模糊的脚印。果然,这俊俏的年轻人验证的事情没错。凶手完全是从窗户跳进来,然后行凶的。
这俊俏的年轻人又找来了一把凳子垫在了着窗户底下。然后站着就把凳子上仔细观察着这个窗户。这个窗户比这个屋里的所有东西更能说明问题。因为这是一个铁匠铺,所以有很多的灰尘在这窗户上。这窗户又常年的打开,并不会关闭。所以只要知道这家铁匠不够的人一定知道这窗户能够轻而易举的进来。
不知道在这一楼桌子上放的这坛烈酒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不过的确是很可以。这俊俏的年轻人心里暗暗地琢磨着。这坛烈酒一定被打开过。而且放得下烈酒的目的一定是要等什么人。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这边是不确定的因素。
如果这铁匠真的是在等什么人的话,那么他等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只不过这个凶手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然后又做了他意想不到的事。这俊俏的年轻人此时已经观察完毕了这铁匠铺的一楼。然后问道金吒和和哪吒兄弟二人。
“这铁匠铺的二楼有多少人上去过,你们两个去过勘察现场了吗,是谁发现情况不对劲,然后报官的,所有有关这件案子的线索都一一告诉我,我想我已经知道这铁匠铺的老板是为什么被杀的了。”
这俊俏的年轻人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在场的人们都十分的惊讶。不过片刻之后,人们都十分相信这个就像年轻人说的话。纷纷感叹道将军毕竟是将军。能走到这一高位的确有很多过人之处。这俊俏的年轻人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这一楼铁匠铺的桌子。片刻之后,手上已经积了一层的灰。
金吒和哪吒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事情还是要从今天上午说起,今天上午是隔壁卖炊饼的王大妈发现了事情的异常,网传王大妈都是每个星期都把自己的剪子放到这铁匠铺里面,给这铁匠师傅打磨,大概不是固定的哪一天,就是一个星期来,总是要给这铁匠铺打磨一次。”
“因为这王大妈的剪刀是用来剪炊饼的,要每次炊饼的面活好了之后,用剪刀剪一下,然后就会形成一个一个炊饼,所以这剪刀十分容易生锈,一生绣了就会影响吹瓶的口感所以这王大妈,每个星期都要来找这铁匠一次,今天早晨王大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铁匠铺。”
“早上起来这铁匠铺的老板起得很早,好像是在打制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需要加班加点,这铁匠铺的老板第一次拒绝了这王大妈的生意,王大妈感到十分的奇怪,自己在这铁匠铺里面磨刀,也了一年了,怎么这一次直接被拒绝了,而其他的时候每次说要磨刀,这铁匠铺的老板都十分的高兴因为磨刀十分的简单,而且报酬不菲。”
“这让隔壁的王大妈很是怀疑,以为这铁匠铺的老板是不是在干什么大生意连这些小生意都顾不上了,这住在隔壁的王大妈临走的时候还讽刺了两句,谁知道?就在今天下午,王大妈想来借一下磨石来磨磨自己的剪刀,谁知道当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大门已经紧紧的锁住了,里面好像有一个人影。”
“这王大妈,以为是里面铁匠铺的老板还叫门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人来开门,这王大妈心里暗自嘀咕着,真是怪事有钱都不赚,这人真怪,然后喃喃自语的走开了,当这王大妈在晚上换洗衣服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平时这铁匠铺的老板一定会在这个时间段自己做饭或者出去吃饭的。”
“所以在这个时间段对面一定是要开门然后关门,由于铁匠铺的门十分的沉重,所以每次出门开门都会发出声音。就算是不出去吃饭也得出门拿柴火,然后做饭而今天的却十分的奇怪这铁匠铺里的老板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联想到今天的事情,这住在隔壁的王大妈心里顿时一震,怕不是什么,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时的王大妈才叫上了自己的儿子,壮着胆子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去了对面的铁匠铺,然后片刻之后,从窗子外面正准备跳进去了这个王大妈的儿子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此时在着窗子的里面,有一双狰狞的面孔在看着他,这王大妈的儿子立马吓得浑身冷颤,跑去了边塞都护府衙门,两个人一起报了官。”
就在边塞都护府衙门的所有士兵兄弟们正准备下班的时候,迎来这两个慌慌张张的人。那个时候碰巧哪咤也在。所以哪咤和他的两个捕快就下就抢先一步来到了这铁匠铺。这里面的门也是哪咤打开的,窗台上的鞋印也是哪吒踩的。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金吒也到了案发的现场,众人议论纷纷,僵持不下。谁都不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所以才想到了去找这位俊俏的年轻人。这俊俏的年轻人也是十分的诧异。
边塞如此安静的环境里面居然还有如此是凶残的凶杀案。这俊俏的年轻人此时已经走上了二楼。发现这铁匠铺老板的尸体平躺在二楼的地板上。人躺了一个大字型。头部和脸冲着外面。刚刚好,冲着那个窗户。所以隔壁王大娘的儿子才看到了那狰狞的一面。
这俊俏的年轻人轻轻的思索着这两人说的话。发现两个人说的和现场的激情况基本上差不多。自己刚刚在一楼查看的时候也发现了。这铁匠铺里面除了放置了好久的旧武器。也没有了看起来比较新的武器。意思就是这铁匠铺的老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自己的店里打制新东西了。
或者可以这样说。这铁匠铺的老板好长时间没有给别人做东西了。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个月。这俊俏的年轻人心里暗暗的想着。如果凶手是一个需要兵器的人呢?这俊俏的年轻人仔细地查看了受害者胸口上的伤疤。受害者胸口上的伤疤非常的锋利。大概有三厘米宽。
凶手的手法十分的娴熟,手起刀落,取人命于无形之间。这铁匠铺的老板可能是看到底凶手行凶了之后才一脸狰狞的表情。意思就是在这个铁匠铺老板反应之反应过来之前,铁匠铺老板胸口已经多了一个伤口。而且这个伤口就是导致铁匠铺老板死亡的原因。
这俊俏的年轻人仔细的勘察了一下,其他的地方好像并没有其他的外伤。检查了一下这受害者的,口鼻。也并不是被人下了毒。有一个十分情况奇怪的情况,在这二楼上。就是这二楼居然也有一张桌子。
这在二楼的桌子十分的干净,这俊俏的年轻人心想。这桌子肯定有所异常。如果我是这个铁匠铺的老板的话,根本不会在二楼放桌子。二楼就是一个休息洗漱的地方。二楼常年放置着一个水缸。就是为了早晨起来洗漱所用。
可是这个水缸现在的水居然没有了。这是十分的诧异。这俊俏的年轻人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这水缸里面。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些淡红色。这俊俏的年轻人突然又明白了些什么。
这俊俏的年轻人又走到了那个十分异常的桌子下面。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这桌子的桌角。突然发现了一些很符合自己想象的地方。在桌子下面的一层灰尘普遍很平整。根本没有像是四个桌子角底下空出来一些灰尘的痕迹。这个现象就说明了这张桌子原本不是在这个地方。可是这个桌子原本不是在这个地方,原本会在哪里呢?
这俊俏的年轻人站在了这铁匠铺二楼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思考着。他突然想起来隔壁的王大妈说道。这平时这铁匠铺老板不是自己做饭就是出去买饭。如果可以找到油渍的话,就知道。这些桌子到底是在哪里?
这俊俏的年轻人心里想。平时如果做饭在这桌子上吃饭的话一定会留下油渍。而且这铁匠铺里面的布料又十分的稀少,如果抹布的话会只有铁锈的痕迹。还有黑色的壶烧糊的痕迹。找到一块有油渍的抹布,也十分的难。而且这铁匠铺的老板又平时是一个人在家。
这俊俏年轻人参观了一楼的放碗筷的柜子,发现一楼放碗筷的柜子有些全然没有收拾过。这俊俏的年轻人就认定了就去漳浦的老板平时是一个比较懒的人。所以估计他的桌子也不会认真的擦。据周围的邻居反映,这铁匠铺的老板平时喜欢在一楼吃饭。
所以这俊俏的年轻人走到了一楼,摸了摸一楼的桌子。果然一楼的桌子上有很多的油渍。这俊俏的年轻人又挪动了一下一楼桌子的桌角。发现一楼也是厚厚的一层尘土,但是桌子底下却没有尘土。这说明这张桌子在这里已经放了很久了。和楼上的桌子已经成为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