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不吃甜食。”君陌白平淡如水的看着眼前拿着冰糖葫芦正笑得十分灿烂的人拒绝道。
从不吃甜食!百里倾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含着威胁意味的开口:“你要是不吃,就别怪我亲你了!”
百里倾笙话音刚落,君陌白立马拿过她手中的冰糖葫芦,皱着锋眉轻咬了一口,薄唇沾上不少的黏糖。
百里倾笙看着第一次这样乖乖听她话的人,立马笑开了眼,很好,她终于有办法整治这人了。
皱眉吃完冰糖葫芦的君陌白,抬头看了看正一脸嘚瑟的人,轻动薄唇,“过来,坐下。”
随即某女立马坐在他的身旁,接着君陌白直接拉过百里倾笙的手。
“你干嘛?”百里倾笙有些不适应的开口,这腹黑男突然对她温柔了一点,她还真不习惯。
接着只见君陌白轻轻打开百里倾笙食指上包着的纱布,从旁拿出一个瓷白药瓶。
“手,怎么伤的?”君陌白低沉悦耳的声音。
“没什么,不过是被某人绑架了,然后差点死在那里了而已。”百里倾笙看着身旁人正用水轻轻擦拭她指尖的人,一脸无所谓的道。
“谁?”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
百里倾笙心中暗暗有些高兴,接着满脸无辜的看着君陌白道:“我不敢说!”
一瞬,君陌白手中的力道重了几分,疼得百里倾笙龇牙咧嘴的,他这才皱眉不悦的开口:“你确定还要跟本王装。”
“哎哟,不,不装了,我不装了!”
百里倾笙感受着指尖传来钻心的疼,立即想要抽回手,手却被他紧紧拉着,根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十分委屈的道,暗暗磨牙,果然,还是不能把这人想得太好。
“其实就是那德馨公主觉得…那什么…她觉得我在招惹你。”百里倾笙小心翼翼的接着道。
她怎么感觉现在的她就像个被小三欺负了的正室,然后来向他诉苦,找他给她负责呢!
“嗯。”君陌白平淡的回应,接着将瓷瓶中的药粉轻撒在百里倾笙的指尖。
“嗯?就一个嗯?没了!”百里倾笙听着身旁人说的这一个毫无情感毫无灵魂的字,抽搐着嘴角问道。
明明在跟什么大臣或者是处理国事的时候,能说会道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怎么一跟她说话,就简洁得要死?
果不其然,接着而来的又是长久的寂静,百里倾笙只有咬牙切齿的看着正帮她绑纱布的人。
“呵呵…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书房门前传来潺潺流水般动听的声音。
百里倾笙循着这熟悉的声音,立马抬头看着门前的白衣男子,看着他眉心的美人痣,瞬间眼眶微红,就是,她上次怎么可能会看错!
“阿瑾。”缓缓的开口。
君陌白余光撇过身旁激动的人,瞬间黑沉下脸,手中绑纱布的力道重了几分。
“哎哟,你轻点!”百里倾笙立马皱眉看着绑纱布的人道。
“你再动,本王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把你的食指给扯下来。”君陌白黑沉着脸,低沉悦耳的声音。
“你…!”百里倾笙咬着下唇,凤眸死盯着身旁的人。
“看来我不在的期间,你们感情好了很多。”司鸿瑾踏步进屋看着书桌旁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笑道。
“不,我跟他才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百里倾笙立马否决道。
“的确没有。”君陌白果断甩开百里倾笙已经换好药的手,继续拿起书桌上的竹简平淡如水的道。
“哼…”百里倾笙不屑的开口,接着蹦起来,看着司鸿瑾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好几天了。”司鸿瑾温和的答道,儒雅的气质,眉间的美人痣夺人心魄。
一瞬,百里倾笙余光更加不善的撇过书桌旁正看竹简的人,特麽的,她兄弟来了,这腹黑男居然不告诉她!
司鸿瑾感受着眼前人的不对劲,立马开口道:“好了,这事也不能怪陌白,毕竟现在你都是名门了,也不好让你来这摄政王府,我也不好去少傅府找你。”
“你是不是在这里待久了,思想怎么能变得这样的封建!”百里倾笙努了努嘴道。
“呵呵…”司鸿瑾只是温和一笑带过百里倾笙的抱怨。
“你们要聊就出去,不要打扰本王。”君陌白低沉不悦的声音。
“好啊,我们出去聊,不打扰您老人家!”百里倾笙十分‘和善’的道。
随即快速往回走,对着书桌旁坐着人的侧脸直接就吧唧一口,看着他瞬变的脸,就立马心情大好的拉过司鸿瑾就往外冲!
只留下完全黑沉了脸的君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