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百里倾笙一行人这才安全的回到摄政王府,但是,一踏进府门,某女就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笼子一样,突然间觉得浑身不自在。
书房。
“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很熟悉?”百里倾笙研着磨看着正在批阅奏章的君陌白。
“什么。”君陌白回应。
“你看,我研磨,你做事,这个场景不就是以前的场景嘛。”百里倾笙挥了挥手十分高兴的说道。
一瞬,百里倾笙的明艳的脸色就暗沉下来,因为……
她把墨水甩了君陌白一脸!
“……”君陌白,一滴墨水从他的下巴滴下,落在书桌上。
“那,那什么,我马上就给你擦。”百里倾笙快速从腰间抽出丝绢,忙不迭的往君陌白脸上揉。
君陌白抬手拉下脸上的手,俊朗的脸充斥着无奈,接着开口道:“不用了。”
“别啊,你放心,我会擦得很干净的。”百里倾笙连连摇头道,而且他不是有洁癖么?怎么现在能忍住了。
“等这些奏章批完,本王自己去洗。”君陌白回应。
百里倾笙看着拒绝的人,她再强说也没有什么用,接着道:“好,那你到时候把脸遮着点出去,别被人看到了,要不然府里的人会说我欺负你。”
欺负他?君陌白薄唇紧绷,嗯,等会儿出去他不遮。
百里倾笙看着重新开始批阅奏章的人,逐渐的觉得无聊,出神的看着君陌白的侧脸。
他真的很好看,是真的很好看,一个男人睫毛怎么能比她还长,但是,她怎么就看上了这个人,又冷又别扭,情商绝对是负数,不慎啊,不慎,她怎么就偏偏中意上这个古怪的人呢。
“你…在看什么?”君陌白皱眉道,她盯着他这样久,让他真的觉得很别扭。
“哦,没有,我就是突然想欣赏欣赏我甩的墨,嗯,真好看,也就只有我这双巧手才能甩出如此独一无二的杰作!”百里倾笙戏谑的开口,说得她像是真的只是在欣赏君陌白脸上的墨水,跟他的人无关。
百里倾笙的话音刚落,君陌白便放下手中的毛笔,有些黑沉着脸道:“本王去洗脸。”
说罢,便踏步离开。
百里倾笙看着离开的人嘴角的笑上升了一个弧度,她发现,君陌白这人时不时有点小家子气,有时候还特别的幼稚。
接着起身看了看书房,她在这书房的时间很长,但是她从来就没有好好的看过。
渐渐,目光停滞到一旁挂着的剑,她知道他很少用剑,几乎她都没见过他舞剑的模样,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了大哥舞的剑,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接着连想到君陌白,他舞剑一定很好看。
细细看着剑身,目光停在剑穗上,这条独特的剑穗她当然认识,他不是说丑吗?这不还是把这剑穗挂在他这把宝剑上了!
君陌白进屋看着正盯着剑穗看得百里倾笙,瞬间神色又有些别扭,快速走向书桌,继续批阅奏章。
“本王是觉得那剑穗不挂着,放本王那里占位置。”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百里倾笙回身,听着某人自以为的解释,接着心情大好的开口:“嗯,对,殿下说的是,这剑穗不挂在剑上,放在其他地方的确很占位置,毕竟这剑穗都快有一本书的厚度了呢。”
这段话当然是话里有话,她可是特别明显的说出了剑穗‘占位置’的事情,毕竟快到一本书的厚度了。
君陌白自然是听出了某女的弦外之音,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百里倾笙趴在书桌上,撑着脑袋盯着敛眸的人,“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君陌白快速回道。
“那我告诉你吧。”百里倾笙红唇轻勾道。
接着还不等君陌白的回应,百里倾笙就开口道:“你,昨天晚上啊,喝醉了酒,然后就把我给扑床上了!”
“咳咳咳!咳…”君陌白被口水猛地一呛,连连咳嗽。
百里倾笙看到君陌白的反应接着又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还把我衣服撕碎了,然后你还啃了我脖子,啧啧啧,那像疯了的样子,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害怕。”
说罢,百里倾笙还故意拉了拉身前的衣服,十分委屈的模样。
君陌白的脸瞬间‘唰’的红了,接着道:“这,这是你个姑娘该说的话吗?”
“怎么?我是和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说的,又不是和什么外人说的。”百里倾笙踮脚凑到君陌白的耳旁低语,看着他突然缩了一下,语气更加软绵,不行,太好玩了,他的这表情和反应实在是太好玩了!
君陌白感觉着耳边的热气,蓦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俊朗的脸立马有些发烫。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快速绕过百里倾笙,朝着门外去,他是真的无奈,当他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他不敢相信那是他,到现在,他都不相信昨晚的那个人是他。
还有当他醉酒后刚醒的时候,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拥她入怀里,这样不谨慎的他,他不能接受这样完全没有防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