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小伤而已,没有事情的,你看,朕的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留下残疾的呢?”
程渝清对着温如烟安慰到,
“这么多年受过的伤很多,这不算什么的。”
温如烟止住了哭泣,手指轻轻的敷上了程渝清的手臂,
“现在还疼吗?”
程渝清摇了摇头,
“早就已经不痛了,烟儿放心,朕可是皇上,这点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温如烟想了想,开始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起来,将程渝清出行前留在自己这里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了程渝清的手心里。
“都说玉佩在身边戴久了,会有灵气,皇上还是将这个玉佩收回去吧,让它保佑你的平安,以后,可是万万不可离身的。”
程渝清手里握着这枚陪伴自己已久的玉佩,想起了当年先皇将它交付在自己手里的场景。
“好,以后朕天天都带着它,让它保佑朕的平安。”
温如烟勉强的露出了一丝微笑,程渝清看在眼里,也是放心了下来。
“答应我,”
温如烟靠在程渝清的肩膀上,小声的说道:“以后不可以再冒险了,也别在受伤了,好不好?”
“嗯,朕答应你。”
经过了这件是事情,温如烟更加确定了,程渝清在自己心里的重量,当初若不是花花一定要带自己回来这里,温如烟还不会看清楚自己对程渝清的心意到底是如何。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了许久,温如烟不禁的有些乏累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抹去,温如烟就开始打起了哈欠。
程渝清扶着大着肚子的温如烟躺下,自己则占据了床边的一侧,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及了解又不了解的人儿。
温如烟哈欠不止,可是翻了几个身,也还是睡不着,转过头来看了看此时倒在自己身边的程渝清,发现他也是如此。
“皇上,”
温如烟看着程渝清的眉眼,小声的说道:“这一次出征边境,有没有什么收获?能不能拣些见闻,说给我听一听?”
程渝清在温如烟的身边,自然也是睡不着的,
“既然烟儿想听,那朕就给你讲一讲这一次出征的经历吧,可能会有点吓人,你确定要听吗?”
“嗯,要听的,反正也是睡不着,”
“好。”
程渝清缓缓的开了口。
当日离开皇宫之时,现行的队伍在出城不久就遇到了华家和程子轩在路上埋伏的伏兵,交手了一番之后,这些伏兵发现,来的人并不是程渝清本人所以就放弃了对这些假扮的人的追杀,打算到去往边境的另外一条路上围堵。
可是这个时候,程渝清已经带人走了过去,所以,这些人并没有追赶的到,想要追杀此前假扮的亲兵时,亲兵们早已快马加鞭的赶往了边境,所以华家和程子轩的伏兵算是扑了一场空,什么也都没有得到。
程渝清一行人本就是轻装上阵,不出两日,就来到了边境的附近,因为是昼夜行军,所有的人也早已经是人困马乏,为的就是能在夏国觉醒之前,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但是越是临近边境,环境就变的更加的恶略,一日的凌晨,程渝清等人正在休息的时候,就遇到了夏国前来探察军情谍报的士兵。
士兵发现了他们,自然是不会对他们轻易的放过,因为程渝清他们人员很少,夏国的士兵也就没有回去报信,而是打算就此围剿。
正是因为夏国士兵的疏忽,才给了程渝清反扑的机会,
程渝清身边的亲兵各个都是武功高手,都是程渝清这些年来精挑细选出来的,虽然没有以一敌十的能力,但是对付着几个士兵探子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在这次和夏国士兵的小范围对战中,程渝清的亲兵还是受到了暗算,死在了哪里。
这么多年来在身边的保护,使得程渝清对他们的感情很是深刻,眼看着自己的人被杀害,程渝清算是气红了眼睛,杀心大起,手起刀落,招招取人性命。
夏国的探子见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和程渝清等人抗衡,于是向着夏国的大营逃去,打算回去报信,请求救兵的援助。
程渝清怎么能给他们这也的机会,封了手中人的喉,程渝清骑上快马就向着这个人追去。终于在距离夏国大营前将这个人捉住,并带了回来。
程渝清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如今生捉了一个俘虏,也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丹药,恐吓着夏国的探子吃了下去,
程渝清向来善用攻心之术,于是告诉探子,如今他所服下的是一种难解的剧毒,只用听从自己的安排,程渝清才会每日给与他解药,用意保全性命。
夏国的探子本就是年纪轻轻,经由程渝清的恐吓和威逼,不得不为了保住性命,而屈从于程渝清,如此以来,正好中了程渝清的意,
一行人掩埋了死去人的尸首,然后脱下战袍,换上了夏国的军服,随着程渝清捕获的俘虏,一同混进了夏国的大营之中。
“幸亏当时混进了夏国的大营里,不然,朕还不会知道那些朕此前想不通,查不明的事情,所以,此次前去,还很有收获的。”
温如烟静静的听着程渝清讲述着,心里不自觉的佩服着程渝清的胆识和智慧。
程渝清带着亲兵混迹在夏国的大营之内,每天吃吃睡睡,也算是缓解了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劳累,同时近距离打探着情报。
程渝清注意到,夏国的将士,对着进攻周国的事情并不上心,如今停了战,大家更是散散慢慢,除了必要的巡逻守夜,根本就没有人对进攻的事情进行谈论,好像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程渝清觉得,夏国进攻周朝的现状,肯定有隐情,并非是此前朝廷上议论的,夏国要借助攻打周国边境,而吞并城池,攻城略地。
就在程渝清到了这里的第三天,果然被程渝清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