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婉音哭哭啼啼的声音,让程渝清十分的心烦,看着华婉音依旧没有交代计划的意思,程渝清只能另想办法了。
“华婉音,朕给过你机会,但是你却不珍惜,你就不要怪朕了!”
华婉音的心中绝对没有听天由命这个词语,若是任人宰割,更是要了华婉音的命,就算是这个人是程渝清,如今的华婉音也是十分的不乐意。
“皇上,窥探皇后之位,本就不是臣妾所做之事,臣妾身为贵妃,虽不及皇后的身份尊贵,但是臣妾也应该在这皇宫之中做出表率,首先敬重于皇后娘娘,无论如今的皇后是谁,谁在皇后之位上。”
程渝清眯起一双鹰眼,听着华婉音似辩解,似解释的说辞。
“臣妾以为,只要臣妾一心向着后宫的的安稳所在,帮扶这皇后娘娘,这后宫之中,便会风平浪静,皇上也不会因此而忧心操劳,但是,臣妾错了,臣妾所做的一切竟让皇上皇后娘娘产生了误解,以为臣妾是僭越皇后之位,这样的事情,臣妾就算是有理,皇上也未必能够相信,到不如,皇上就拿着先皇的宝剑,抿了臣妾的脖子,也好让臣妾死的干净些,免的扰了皇上的忧民之心。”
程渝清看见如此狡辩的华婉音,心中实在是气的不行,如今虽说并未证据确凿,但是以大内密探的能力,发现华家存在的问题,指日可待,况且,如今的华婉音就像是安放在程渝清身边的监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由华婉音传递给华家,这样的事情,在程渝清的计划里必须杜绝。
“来人,将这个忤逆圣衣,满口谎言的女人给朕拉出去,送回清华远关起来,朕不想看见她,派宫里的掌事看着她,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得前去探望,更不得帮助她传递口信,违令者,自行到大理寺受罚。”
华婉音看着面前不估计多年感情,对自己冷眼相对的程渝清,竟然有些不太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顾念与华婉音多年的感情,生生的将华婉音这个身份尊贵的华贵妃关在自己清华院中,限制了出入和来往。
“皇上真的打算不在估计和臣妾之间的感情了吗?臣妾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见,绝无半点虚情假意呀!皇上真的要这样的对待臣妾吗?”
此时的华婉音是真的绝望了,程渝清的态度如此坚决,看来程渝清是动了真格的,华婉音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两名宫人上前,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华婉音,不顾华婉音的挣扎,拖拉着跪倒在地的华婉音就向门外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胆敢如此的对待本宫,你们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可是华家的独女,周国的贵妃!”
原本已经有些平静的程渝清,因为华婉音提到华家,而再次怒火中烧,心中升腾起华家对朝廷对程渝清所做的所有事情。
“华婉音,转告你的华家,你们的时日,朕不会给你们太多,好自为之吧!”
华婉音登时目瞪口呆,华婉音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话,竟然会让程渝清迁出如此大怒,甚至于程渝清心中所想之事,也在此时隐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如今的程渝清是真的被华婉音气昏了头脑,竟一时口无遮拦的一吐为快,清醒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华婉音被两个不知轻重的宫人压回了清心院,一路走来,很多宫女太监还有一些嫔妃们,都对着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华婉音,报以嘲笑,也都大多了对华婉音此时的窘境冷嘲热讽,虽然华婉音此时听不见这些人心里究竟如何想的,但是,华婉音的心里还是十分的觉得丢脸。
程渝清刚刚处理完华婉音的事情,却没有注意到门外候着的一群太监里,刚刚少了一个人。“爹,我觉得,给皇上的密信不应该如此书写,依我之见,应用齐国的文字来书写,这样皇上才会觉得,更加的可信。”
华英武站在华老爷的身边,积极的为献着想法,“这才更能说明,密信的来源是来自齐国,而并非我周国,到时候,就由不得皇上不信了。”
“不,齐国虽然有周国的密探,但是窥探的国情,理应用我周国的文字书写,汇报给皇上,这样,皇上才能没有怀疑的信服。”
华老太爷继续分析着,“况且,此件事情是皇后勾结齐国,对齐国有利的事情,没有理由齐国的人向我周国的皇帝揭发,不是吗?”
华老太公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是正常书写便是,”
门外的天空有些阴霾,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席卷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华老太公定定的望了望,心里盘算着今日,就借着这个时机,将密信送进宫去。
密信的笔记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认出来,华英武左手执笔,右手抚纸,奋笔疾书的在密函之上写下就连温如烟自己都曾知晓的事情。
就在密信将成未成之时,一道破风之声从远处传来,咚的一声,一只金翎羽毛箭定在了雕花细致的门梁之上,箭尾上悬挂的锦缎,随着刮来的轻风,轻轻的飘荡着。
“爷爷小心,有刺客,来人,快来人!”
华英武赶忙挡在华老太公的身前,连同着华老爷,也一同保护在自己的身后,
“无妨,”华老太公拨开身前的华英武,“宫里来消息了而已。”
华老太公缓步来到金翎羽毛箭跟前,抬手拔下,解开了锦缎,眼神迅速的阅读着上面的文字,而后,华老太公“咚”的一声,将锦缎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姓程的,事情别做的别太绝,真当我华家一定要对你俯首称臣吗?”
怒气冲冲的华老太公对华老爷和华英武说:“后宫的事情先放一放吧!咱们华家的未来,需要规划一下了。”
而后,华老太公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