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这么冷的天气,宁桑怎么就来了,日后像这种天气,宁桑可以不来。若安子落是不小心染了风寒,为师心疼啊。”张北道低哑的声音道,“来人,多拿一些银炭来,让书房内多暖和一些。”
张北道赶紧起身将自己的位置给让了出来,将萧宁桑给接进来。
“宁桑啊,你用过早膳没有,手这么冰冷,出来也不多拿一个暖手炉。”张北道心疼的问着。
对于张北道的表现,萧宁桑觉得感动,语气温和的笑道:“师傅不用担心,徒儿已经用过早膳。倒是师傅你,早膳可是有用过,天气冷了,您可是要注意身子,要注意保暖。”
“哈哈,为师身子英朗镇定。”张北道开心的笑了起来,对萧宁桑是越来越喜欢。
两人在书房内愉快的交谈着,而另一个人在和萧宁桑交换过眼神后偷偷的溜出了书房。
景梁轩内,夜吾霖隐忍着咳嗽声,将咳嗽声尽量压低,不让让人听得出来。
今日的他没有上早朝,文书昨夜已经批阅完,如今的他无聊的坐在茶桌前,犹豫的看着茶桌上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水咽了咽口水。伸伸手又放下。
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听到屋檐上有轻盈的脚步声,最后那脚步声落在了门口,不再有动作。他坐在茶桌前耐心的等着门外之人的动作。
一阵大风忽然吹过,门外响起敲门声。夜吾霖愉悦的勾了勾唇,低沉沙哑的嗓音道:“进来。”
只见门口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身子颤抖的白发男人走了进来。
没有看到自己内心所想的女子,夜吾霖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他道:“你今日又来做甚?”
“怎么吾霖兄见到我好像很失落啊,你可是以为宁桑过来找你了。”宁白玉笑嘻嘻的问道。他走到火炭旁坐下,举起红冻的手在火炭旁烤着。
“朝廷上听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你,你二哥临走前将你托给了我,多少我也要意思,做做样子不是。”他不在意随口的说着。
夜吾霖等了一个早上没有等到萧宁桑,却是等来了这个一个就叽叽歪歪的人,瞪着宁白玉,幽幽道:“知道我二哥为什么去西北边界吗?”
宁白玉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夜吾霖的话会让他的内心感到不舒服。不过他还是顺着梯子问了:“为什么?”
“因为他至今还是一个人,父皇让他去参加的游戏他没有去,让我一次和两个女子交往,所以我让他去西北发展,我觉得,二哥可能是看不上我们西海国的女子,为了他好,让他去外面看看别国的女子,”夜吾霖勾勾唇道。
他的眼睛突然看着宁白玉,“你说,你至今还是一个人,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们西海国的女子,想去塞外看看塞外的风情。”
就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宁白玉内心吐嘈着。笑道:“吾霖兄,这个你就多虑了,家父已经为我寻了一门亲事,虽然李尚书家的那位女子有些野蛮了些,但还是很可爱的。”
说完这些话,宁白玉内心不禁的觉得自己的脸皮太过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