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回神便听见一个惨烈的尖叫声。看去,看见麻子脸惨白的脸色。
麻子脸那淫笑也僵在脸上,凶怒的咒骂道:“臭娘们,你还真来啊!”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安子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我记得我说过,你们若是碰了我一根寒毛,我便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她的眼睛阴阴的看了其他三个人。
粗壮的男人狠狠的瞪了其他人一眼,对安子落求饶:“这位夫人,小人那日并未碰过您,是不是将我给放了。”
顺着声音看去,安子落冷笑:“放了你?哈哈,你以为你那日并没有份?倘若没有他们三个人给你下药,你以为你会不碰我?今日你们,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了这次的惩罚!”
她的目光转移到麻子脸身上,凶狠道:“先从你开始,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看到安子落的第一眼,狱卒以为她是柔柔弱弱,却不曾想再次看她,明明是同一张脸,可再怎么看都是觉得恐怖。
“还愣着做什么,将水牢没所有的刑具一一在他的身上。”安子落阴笑。
看了她手里的令牌,狱卒不敢怠慢,他们手脚麻利的将用具准备好。
“夫人请慎重考虑,这四个人是王爷抓回来并未审理。”狱吏走到安子落身前,语气带有警告的说着。
早知道这些人是只认令牌,脖子上隐隐传来疼痛感,安子落将手里紧抓着的暗红色令牌拿出来,语气不客气:“知道这是什么吗!吾霖哥哥允许我这位做的。”
在秦王府,夜吾霖的令牌就代表了夜吾霖本人,如果有这个令牌,也就相当于有了夜吾霖的庇佑和允许。
整个水牢中围绕着男人惊悚的叫喊声,最诡异的还有安子落那凶狠的目光,脸上却挂着笑容。
一旁三个猥琐男人看着被架在十字架上的麻子脸男人,吓得止不住的哆嗦。
此时的麻子脸男人身上无一处是完整,衣服破烂之处都是血迹斑斑,手指被夹得变形,不停的抖动。
见麻子脸男人口唇苍白,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寖湿,完全没有之前的盛气,虚弱的求饶:“夫人,小人知道错了,求夫人放过小人。”
安子落举起手,让狱卒停下手中的刑具,走到麻子脸男人的面前,小声阴笑道:“饶过你?那日,我求你放过我,你可曾心软?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一日吧。”
她走开,让狱卒的人继续。水牢内继续围绕着男人的惨叫。
在一旁看着的狱吏不的皱起眉头,水牢内的用具已经用了一半,若是用完所有的刑具,那是需要得到夜吾霖的允许。
“夫人,刑具已经了一半,若是再需要再次使用剩下的刑具,得跟王爷报备。”他低下头对安子落道。
“什么?”安子落不服气,用具用了一半,而麻子脸看上去并未有她想要得到的结果,她不满道,“这难道不是你们擅自修改的刑法?”
“回夫人,小的不敢擅自修改。”狱吏继续低头。
“很好!”安子落瞪大,接近狰狞的眼睛,“我不用这里的刑具。”
她弯下身,从裤脚抽出一把锋利闪着光斑的刀,邪笑:“我自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