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可允许,她快步的走了出去,看到外面早已暗下来的天气,内心莫名的惶恐。
从楼上看着婻珊消失的背影后,萧宁桑才慢慢的收回目光,继续和其他花楼女子玩乐。
门口传来敲门的响声,萧宁桑心中疑惑,看了身旁两位女子,有一女子马上会意,起身去开了房门。
人还没有见到便听到一个妩媚的撩拔人心的声音:“萧公子,怎今日来也不唤我和翠花来服侍,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话刚落,萧宁桑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体有两具柔软的身子摩擦着。
“萧公子,可是担心我们会将你与他人断袖的事情说出去,放心,我们知道萧公子并非那样之人,定是被人强迫的。”翠花小声的在萧宁桑的耳朵说道。
听她的话语,萧宁桑微愣,她不找翠花她们是因为上次与夜吾霖在交谈的时候她们在场,以为她们知道自己是位女子,可听到她们所说之话,很明显她们似乎并未注意听他们对她的称呼。
想到这儿,萧宁桑笑意突然大了,她顺势将翠花她们搂进怀中,带她们到椅子上。想到上次还没有得揩翠花的油,她放开茉莉,学男子的模样,将翠花搂得更紧,道:“来,给本公子倒酒,今日本公子高兴。听说每七日一次选花魁,翠花这次夺了花魁。”
翠花没有倒酒,而是将头附进萧宁桑的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萧宁桑胸口上画圈,委屈道:“公子竟会取笑翠花,翠花夺魁不是为了公子,许久不见公子到来,害怕公子只欢喜花魁不喜没有丝毫名气之人。”
感觉到胸口上传来的酥痒之意,萧宁桑僵硬着身子,心里暗暗的想着:幸好出门前将胸脯用带子绑好了,不然被发现就尴尬了。
她将翠花放在她胸口上的手拿开,装作淫笑的模样道:“翠花莫要这般调、戏我,倘若我一时把持不住了,你今晚可就是我的人了。”
本以为这样翠花就会将手开,谁知翠花似乎兴奋又似害羞的看着萧宁桑,道:“公子说的可是真的?翠花,若是能将你挑逗……”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颅,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可只要是男人定会懂她后面的话。萧宁桑虽不是男人,可她毕竟是经历了两世之人,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在她还思考怎么回答翠花的话时,茉莉突然插进来说道:“翠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听到这话,萧宁桑以为茉莉知道她并非想在这里过则,眼睛略带感激的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所说的话。
茉莉慢慢的走到萧宁桑的身边,整个身体往她身上倒去,不好意思道:“萧公子是我们的恩客,若今晚只是你一人服侍可不行,起码要加上我一起。”
这话,让萧宁桑整个人都不自在树来,她准备将身上的两人推开,在闭眼瞬间,再睁开时,身上的两人自己不见,看到的是夜吾霖一张黑得可以滴墨的脸色。
萧宁桑将自己的身子坐直,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裳,余光看了看周围,发现茉莉和翠花不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