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的包厢里,夜北凉回到他原本预订的包厢,看到夜吾霖后,狠狠的赏赐了他一个大眼刮子。
“茹茹姑娘,是不是这位公子买了你一夜一天的时间?金主都在这儿,现在还我的身边做甚?还不快去服侍那位金主。”
那茹茹姑娘抬头看了一眼夜吾霖,又迅速的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因为他的眼睛太过凌厉,面上还无任何表情,心里打鼓。她斟酌一番后,对夜北凉不依不饶道:“是这位公子买我一天一夜的时间不错,但这位公子说明是为您买的,所以您才是我的金主。”
夜北凉无语的看着夜吾霖和茹茹两人,他沉声开口道:“茹茹姑娘,既然我现在是你的金主,那金主的话你要不要听呢?”
以为他突改主意,茹茹心喜,道:“听从公子您的吩咐。”
“那你现在便去门口为我们守着。对里面的事情要做到不闻不问。可能做到?”夜北凉锋利的眼神直直看着她。
使她害怕得忍不住打一个哆嗦,她只不过是一个小馆子里面侍候人的,哪里见过这等锋利的眼神。她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是,奴家做得到,奴家这便马上出去,不打扰二位。”
那茹茹果真神速的走出,顺便把门带上。
包厢里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出现,夜北凉上去忍不住锤了夜吾霖的胸口,夜吾霖疼痛得闷哼一声:“唔。”
这一声闷哼,听在门外茹茹的耳朵里,她觉得有无尽的风情意味。不好意思的捂住耳朵,心想:刚开始便觉得他俩不对劲,没想到这两人竟有断袖之癖,真是可惜了他们的一身好皮囊。
包厢里,夜北凉方才猝不及防的一拳,让夜吾霖痛苦的皱起眉头,捂住胸口,心里极为不高兴。
“二皇兄,你这是做甚?”
“做甚?打你啊,还能做甚,莫要假装出那痛苦的模样以博取我的同情,从小与你一起长大的我还看不出来你是真痛苦还是假痛苦,要是真痛苦你就应该会紧抓拳头,而不是只有皱眉头而已了。”夜北凉冷哼一声,毫无情面的将他的招数拆穿。
小的时候在皇宫时,夜北凉没少欺负夜吾霖,但夜吾霖每次都是装得及极痛苦的模样,那时候的夜北凉还是比较天真无邪,害怕痛苦模样的夜吾霖会死,所以在夜吾霖一装出痛苦模样时,夜北凉便没折要给他道歉,安慰,最重要的是,夜吾霖还要求要打回来。
小时候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立刻改掉的,夜吾霖又是极为小心眼的男人,别人打他一拳,他便要打别人两拳才罢休。而长大后的夜北凉也绝非任他欺负,主要是觉得哥哥被弟弟打了很没面子。
不过多时,包厢里便传来了激烈的乒乓声音,还有痛苦的呻、吟声。
在包厢外守门的茹茹听到里面的动静,面上忍不住升起红晕。
这一架打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两人都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最为惨烈的还是夜北凉,他的衣服已经裂开几处口子。他笑道:“现在感觉心情好些了吧?你总是把负面的情绪憋在心里,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便会容易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