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珩面上浮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是怎么个累法儿?你到说来我听听看。”
“师兄莫要胡想,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夜吾霖听出华宇珩的不怀好意,他眼神躲闪的极快,生怕被华宇珩看出什么端倪来,他轻笑道。
“什么事也没有?那我作为大师兄,我可真是要说道说道你这个师弟了。”华宇珩端正的眉微微一挑,摆出了一副要说书的气势。
夜吾霖看华宇珩这模样只觉得有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华宇珩作为大师兄,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有解决,二十来岁的人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却总是为他操碎了心,这要怎么说得过去?
“师兄,我倒是觉得你年龄也不小了,是该成个家了,待我回去后,就帮你物色物色。”夜吾霖立马反将了华宇珩一军。
“我啊……哎,还是不说了,来,吾霖,我们还是先用膳吧。”华宇珩欲言又止,连忙摇了摇头,将一副干净的碗筷递给夜吾霖。
夜吾霖知道这一招对待华宇珩是最好用的,保管将华宇珩噎的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他只知道华宇珩曾经喜欢过一女子,女子也与他两情相悦,后来那女子父亲嫌弃他无父无母没有大的作为,便坚决反对那门婚事,此后,便再也没听到华宇珩提起过哪个女子了。
夜色渐沉,华宇珩和夜吾霖房间的烛火还在跳跃。两人仔细考量了一番,都觉得绝不能再断了这条线索,这乾道县去还是要去的,不过至于到底怎么去,两人还并没有考量清楚。
此时,贝珏烈正得到了一条暗报,他急匆匆地走到夜吾霖的房间,见房内烛火未熄,敲了敲他们房间的大门,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华宇珩闻声打开了房门。
“我刚得到了一个有关于黄几道的消息,不知你们要不要听。”贝珏烈进门,故作悬念道。
“六皇子就不要卖关子了,有话直说。”夜吾霖看了一眼贝珏烈道,表情很是不悦。他今日一天都没有和贝珏烈说话,至于为何,大概是记恨上午贝珏烈私自将萧宁桑带到了乾道县的事,他昨日千叮咛晚万嘱咐,绝对不要带萧宁桑去乾道萧,若非他昨日及时赶到将她带离了此地,萧宁桑真出了事,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贝珏烈的,谁还管他是不是华桑国的六皇子。
“那我就直说了,我也是才派人打听到的,当然这有可能只是江湖传言,但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我之前派人打听的,都说这黄几道并不好、色,无妻也无子,却不曾想,这黄几道居然还有个女儿,你们猜猜她叫什么?”贝珏烈又反问道。
贝珏烈见他二人并没有回他的打算,他只觉得有着扫兴,自问自答道:“叫月季。”
月季?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贝珏烈说出口,他们甚至会觉得叫“月季”这个名字的是个青楼ji女。
二人都心头一震。他们似乎能想通为何黄几道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隐退江湖后居然种了一院子的月季花了,这花不是为别人种的,而是为他的女儿——月季。那这么说,黄几道的女儿月季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