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俊男人的淡蓝色衣袖边上绣有银丝,腰间带扣镶嵌红宝石,轻飘飘的下摆随着石穴内的暖风缓缓飘动,华美而贵所的衣饰几乎要让路其的双眼变成凸起。
黑发被男人的挽至耳后,圆润的耳垂上戴着精致巧夺天工的细纹金环,冷俊的脸庞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显得柔和了几分,那张已在路其面前全露的俊美脸庞展开阴阴的冷笑。
“脱了。”须臾间男人已经走到路其跟前,微凉的指托起路其的下巴,“要我帮你?”
路其本应有的反应应该是害怕着往后退,不过他此时也无空间可退,身后便是一进来时看到的那张石床,他说:“脱了会冷,你真的要劫我的色吗?”
男人阴冷的表情显得有些抽搐,但依旧要求道:“给我爬到床上躺好,不然有你好看。”
在柔和的夜明珠光照下,可以看清男人的额间渗出细粒的汗水。
想着洞口外有只大鸟,路其没有戮吞鲜玻谰捎盟治孀抛约旱男兀淙皇瞧降模墒侨绻腥讼不赌腥四撬构苷飧觯氡鼐褪呛闷叫卣饪凇
路其苦着张最近养白却没养胖的清秀脸,抬眼问:“真要躺着?我没有跟男人xxoo的经验,待会你可以轻点,真的,据说这档事很容易让受者肛裂,我……”
“闭嘴,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可见冷俊男人额间开始冒起青筋,他已经充分领略到此人的o揉拢背跏遣皇钦娴奶痹暄≡窳舜巳死窗锼∷衷诜浅:蠡冢
路其眨巴着清秀脸庞上的那双迷惑的眼,说:“我没有挑战你的耐性,我只是照实说,实话实说没有错呀,而且这石床这么硬,待会要是做起来你可得轻点,我这人比较怕疼,而且我的手刚复原,你要小心点。”
再俊美的脸庞也会被激得扭曲,冷俊男人把路其推倒在石床上,手往他的肚子里摸索过去,压在路其上方的他嘴角抽抽,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就凭你这个没有吸引力的身体,把你的衣服给我撩起来!”
不用路其把薄薄地外衣掀起,冷俊男人已经没有耐心的把衣服掀到他的胸下方,一团火焰从他的指间喷出,男人用食指在他的下腹画了个圈,再圈内实心点轻使力,虚火在他的腹间燃起,顿时,有一股暖流从他的下腹延伸至胸口。
“你,你在做什么?”
路其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法术,又或者是妖术,他自是不知是高级还是低级,他全身僵硬着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他肚皮上画着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那股暖流不仅仅在下腹逗留,还蔓延至全身,很舒服的感觉。
男人把食指放在唇边低语道:“嘘,别说话。”
一改之前冰冷的语气,轻柔飘渺的声音直让路其想睡觉,而他的眼皮也渐渐的往下掉,石床虽硬,可是男人魔指带来的温暖却让他忍不住要喊舒服,这种类似催眠术的做法确实也让他睡了过去,闭上双眼前男人冷俊的脸庞似展现了一丝柔和,又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肚子里……
有一双温唇贴在他的耳边,说道:“好好睡吧。”
不知是叫他睡还是叫别的……
当山村的火鸡响起第一声鸣叫的时候,路其瞬间睁开了双眼,愣了会儿直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肩,又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大腿,都还在,真的都还在,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
那个华丽高贵又傲慢地男人只是出现在他的梦中?那大鸟抓他的肩膀可真真实实的有感觉,摸上自己肩膀的时候还有些疼痛,拨开肩上的衣服时,几条爪子印清晰可见,都淤青了。
昨晚被大鸟抓,又遇到华丽男人的事确实存在,可是他是怎么回来的,昨晚那男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变化,倒是胸前印上个牡丹花状的图案,图案小到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
让路其想到的是:纹身!
那男人这么无聊竟然在他睡着后给他纹身,这对他有什么作用吗?
路其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只道是倒霉被无聊的富二代抓去消遣一翻,他自是没办法计较,因为此时哈其已经敲响了他的房间门。
“大哥。”
路其穿好衣服,幸好现在正值夏季,衣服再薄也不觉得冷,山村夜晚虽凉但不至于冷,随便用粗糙的腰带绑好就打开房门,看到哈其带着少年间的青涩站在门外,同样的,他穿的是有补丁的夏季薄衣物。
“早,有事吗?”路其伸了个懒腰,外面的天气很好,今天是个捕猎的好日子。
哈其觉得自己的大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冷淡,现在的大哥会对他们笑得和蔼然可亲。
“大哥,今天不是要一起上山打猎么。”
“嗯,哈罗一个人在家应该没事吧,他还小,中午饭没得吃怎么办?”
小孩正长身体真不能饿着,路其到厨房里汲水漱口,哈其在他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漱口。
哈其帮着路其准备早餐,道:“大哥,哈罗让威尔太太先照看着问题应该不大。”
威尔太太是他们的邻居,路其受伤的近段时间,她会经常带点食物给他们,比如面包,她丈夫打回来的野猎物,威尔太太确实是个好人,路其想了下同意哈其的意见。
早餐是简单的米粥和威尔太太昨天送来的面包,让哈罗一个人在家他也没有意见,威尔太太是个高高瘦瘦的女人,她很爱笑,而且他跟丈夫结婚几年也没有怀上孩子,让她帮着照顾应该不会拒绝,路其前去问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意见,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威尔太太的丈夫也打算跟路其他们到山上打猎,这样路其和哈其也有了伴,同时又让家中弱小有他人照应。
出门前,路其带上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弓箭和大袋子,家里存的干粮也不多,他只带上了中午的那份午餐,看来只能在打猎上有所期待,他的打猎技术不如其他人好,现在只能是以次求好,死马当活马医。
带齐所有物品,全身上下也没怎么武装就出发,一行三人向深山走去。
路其以前是经常出入深山,但现在在家里休养生息大几乎快一个月后,身体也变白皙了些,容易招惹蚊虫,一路上只听见他拍打蚊虫的巴掌声。
哈其之前跟路其到山上打猎,他的技术也不错,很快就打了两字兔子,背上的箭咻咻的往丛林里穿去,威尔先生是老猎人,技术自然也不差,他打了一只山鸡和一只野兔,由于他们的箭尾都有自家的记号,在拿猎物的时候不会相撞。
路其之前也是打猎高手,奈何今天一只猎物也没打到,威尔先生却打趣,笑道:“路其,是不是手臂受伤,运气被那老虎抽去了?”
拿着弓箭的路其笑了笑,回道:“大概。”
他对打猎一事根本是一窍不通,不过现在他正在学,威尔先生和哈其对今天所猎之物似乎不大满意,便提议到更深的山林去,那里可能有羊、鹿等其他较大的猎物。
路其知道打猎技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他在观察周围猎物时也看看这里有没有可以食用的野菜。
猎物什么的路其是没打到,倒是让他在地上找到了些野葱,他知道村民靠猎物为生,很少有人吃青菜,前几天到村里闲逛了圈,也没见有谁家有菜园,也没见有人圈养鸡鸭鹅,大概他们觉得这里不能种稻米,也就连青菜和家擒都养不成。还有个可能性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自己动手去养,总是依赖到深山里去打猎。
深山之旅没有那么可怕,路其虽然关注着地面是否长能吃的野菜,自然也注意到野兔野鸡之类的小动物,他今天自然也学会了打猎,他收获的猎物还没有自家的弟弟多,觉得有些惭愧,但哈其和威尔先生只当他的手臂暂未好,也就没多想。
在回家前,路其忽然对哈其道:“弄几只活野鸡。”
哈其有些不解,不过还在照着大哥说的做,真的打了两只活野鸡,威尔先生倒是笑他们有爱心,还说作为猎人怎么可以心软之类的话,路其没说什么,他的驴刹皇怯迷诟鹑苏缟希杂辛硪环蛩恪
路其在回家的时候还菜到苦荬菜,野韭菜,他们从山上回来后天还没黑,沿途中又在路边挖了些马齿苋,这些都是可以拿来作菜的,这里的居民大概还不知道他们常见的植物是可以变成桌上菜。
威尔先生见路其在地上挖来挖去,他今天和哈其一样算是满载而归,为了早点回家见妻子,在路其挖野菜的时候便提前回来了,哈其虽好奇大哥的做法,但他两手都提满了猎物,有心无力。
“大哥,你挖这些草有什么用意?”
草……
路其嘴角抽搐了下,解释道:“这些不是草,是可以当菜的。”
挖了满袋子都是野菜,路其满意的收手,不再去摧残还没长好的野菜。
哈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的张大嘴,问道:“真的吗?”
路其用沾满泥的手揉揉哈其的脑袋,他觉得大弟真像只金毛犬般可爱,“当然,大哥今晚用这些菜给你们做晚餐。”
哈其苦着脸,他回去一定要洗头了,皱着他那张老成的少年脸应声道:“好。”
路其心情舒畅,不过心情舒畅的结果是,他的心口热热的。
像有什么伴着他的心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