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大陆有龙族,有精灵族,有妖族,有野兽,有兽人,也有人类,而人类是最弱的种族,然而这个大陆是由神者统治着。
在这个大陆上,为了有个栖息之地,总会有不少的战斗和战争,比如不满意龙族的精灵族,又比如野兽和兽人之间血的战斗。
人类是最没有战斗力的种族,他们只有一小片土地,而那块土地,其他种族也默契的不去争夺,因为那里非常贫瘠,能捕猎的食物非常的少。
每个种族都有他们的领土,他们会保卫自己的领地不让外来种族侵占。
人类,在这片大陆占领的土地可以说是最少的,因为人类没有龙族那样的强势,没有妖种那些诡异的妖术,没有精妙族自保的巫术,更没有兽人和野兽的强大战斗力,他们靠着简单的刀具,吹箭来生活,他们会捕猎比他们更弱小的动物作为他们的食物,剥下他们的皮毛作为他们的遮体衣。
也因人类在大陆上生存的时间长,他们的生活也逐渐有了提高,他们学会了跟纯洁的精灵和奸诈的妖族们作交易,他们还会制作更先进的武器对付比他们强大的野兽。
与龙族,妖族,精灵等种族共存的人类,他们像其他种族那样有他们的家庭,有他们的房子,有他们的生活,有他们生活方式。
他们开餐馆,他们驾马车,他们会狩猎,他们会织布,他们也有裁缝师,他们有了多种多样的发展。
路其是众多人类中的其中一员,他家住在偏远的山村中,离城市还有一大段距离,他是以狩猎为生,他们村大部分人都是以狩猎为生。
路其今年十八岁,已经是成年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虽然家中已经没有了父母,不过他却还有两个弟弟。
前段时间,路其为了捕捉一只老虎,却不小心被老虎伤着,当时附近有其他村民,没让他成为老虎的腹中食,熊腰虎背的村民大哥帮他赶走了老虎,然后又把他背回家中,路其还没来得及道谢就晕死过去。
路其醒来后张望着陌生的环境,他发现自己住的是茅草屋顶,为了防止风把茅草吹走,用树皮盖住,再用石头压着。
他喝水用的是木制的碗,吃的是半生不熟的肉,睡的是硬梆梆的木床,盖的是还带着动物血腥味的皮毛,喝的是生水,上的厕所是用茅草随随便便围起来的茅房。
幸好,这茅房离家里还是有一段距离,不然,如果大家在吃饭的时候有人用茅房,那不得飘点‘香味’进来。
路其的大弟弟叫哈其,小弟弟哈罗。
大弟弟今年十五岁,略懂事,很听话,一头金黄色头发,路其觉得他像金毛猎犬。
小弟弟今年六岁,不过头发的颜色比大弟要浅些,不过却总是流着鼻涕,路其看到他的时候总想着扭转脸,看着那长长的乳白色东西挂在鼻梁间总觉得恶心,他挺头大的。
被老虎打伤的青年路其醒来后似乎变了个人,村里人都是知道的。
以前的路其总是沉默寡言,憨厚老实,他不大会说话,习惯的埋头做事。
现在的路其,村民都知道,他醒来后变得话多,开朗许多,但更清楚他为人的还是两个弟弟,醒来后的哥哥变得拢脒叮遣2皇遣幌不墩庋母绺纾炊酉敫绺缜捉
路其也拥有一头金发,他的金发是金灿灿的那种,在太阳底下能闪闪发亮,他没有像其他村民那样的强壮体魄,模样清清秀秀,在村中算得上是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村里的许多老人家都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不过有些可惜的是,他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不用想也知道,这样的开销会很大,要吃要喝要穿。
说到开销,做为大哥的路其不得不头疼起来。
面对两个血浓于水的兄弟,这样浓烈的亲情,他是不可能忽视,面对他们对食物的渴望,路其更是不可能忽略。
手臂的伤暂时还没好,前段时间是那村中医生用木板给他架着,现在已经可以把木板拆除掉,暂时用两条布把手臂往脖子上吊,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而且他已经有十天没有洗澡了。
十天没有洗澡这是个怎么样的概念。
这十天,他要敷那些臭得要死的草药,他是一定会去厕所,一定会出汗,一定会在吃饭的时候沾上些油渍。
路其整整十天没有洗澡!他不敢往自己腋下闻,身上有怎么样的味道他十分的清楚。
不过现在比洗澡更重要的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弟弟,哈罗还是流着鼻涕,见大哥一直盯着他的鼻子,而且还皱着眉头,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他用手背抹了抹,鼻涕被抹到左边的脸上。
路其挺压抑的,他正坐在家里的一张老木椅上,据说那是他死去的父亲做的椅子,有一定的历史了。
看着弟弟挂着的两行鼻涕被蹭到了脸上,于是他深呼吸,路其还是说了。
路其说:“哈罗,你现在应该用水洗把脸,把你脸上的鼻涕先清洗掉,做为一个人我们首先要的就是请究卫生。”
大哥的话弟弟是要听的,不过他却是非常的茫然,哈罗挠挠头看看自己的二哥,大哥一直都不管他的鼻涕,他自己也从来不注意。
哈罗涩涩的回望路其,又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鼻涕。
路其嘴角抽搐了下,如果他的手好了的话,他一定自己亲自带着这小家伙去洗脸。
哈罗一直是敬畏大哥的,因为大哥总是不对他笑,父母亲死得早,他又还小,不懂事,大哥从来没跟他讲过这么多话。
路其虽说嘴角抽搐,但还是摸摸哈罗的头笑了笑道:“去把脸洗干净,有鼻涕的脸就不像个帅哥。”
哈罗刚才是涩生生的看路其,现在是涩生生的问:“大哥,什么是帅哥?”
路其:“……”
哈其站在一旁,变化颇大的大哥让他有不大适从,现在的大哥总是讲一些奇怪的话,不过他没有告诉别人,因为在这个大陆上是有多种语言,每种语言都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听村民说城市里上学的小孩都学好多语言,以便以后跟其他种族的人打交道。
路其决定不去理会哈罗的问题,自动转成其他的交待。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细菌,但是从今天开始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你们两个都要坚持每天起床后都要漱口,要记得洗脸,哈其,知道你眼角里那一坨叫什么吗?”
哈其顺着路其的话摸上自己的眼角,食指上马上粘着一粒米黄色的东西。
路其指着他指腹上粘着的东西道:“这叫眼屎。我们拉的屎跟这个眼屎都是屎,我们鼻子里面还有鼻屎,你们以后都要清理干净,这样我们家里以后就可以少生病,要防患于未然。”
一堆屎讲下来,大弟和小弟都很有默契的听大哥的吩咐去水缸边舀水洗脸,洗鼻涕。
哈其已经十五岁,他已经是个少年,有能力去年捕猎,他的技术是醒来前的路其教的,而醒来后的路其根本不会打猎,盯着挂在他简陋房间土墙壁上的弓箭和刀,不由的暗自叹息。
这段时间听吃的东西都是哈其从山上猎回来的小动物,比如山鸡,野兔,至于山猪肉,那是隔壁的大叔送给他们的,以哈其此时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打得到。
一家三口相处还算和睦。
半生半熟的肉已经让路其吃到反胃,而两个弟弟又还小不能说,哈罗还小,家里的事几乎都落在哈其身上,路其不能要求太多。
一段时间后,路其的手终于是好了。
他不仅尝到了饥饿的感觉,也感受到家图四壁的惨状,他很是无奈,再多的牢骚也发不出来,因为现在的他是大哥。
他的手好了后,终于可以干活了。
而他首先要干的活是生火煮一锅肉汤,他再也不想吃哈其做的半生不熟的肉。
不过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钻木取火,也不需要用钱去买火柴,这个大陆大部分家庭的生火方式是用火鸡,只要拍拍火鸡的背部,它就会往柴草中喷出小火,让柴草燃起来。
在这里人们吃的稻米,他们家中的米已经不多了,路其受伤后就等于失去了劳动力,没办法赚钱就没有钱买更多的米,他们平常都是省着吃,路其皱着眉头,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了。
晚上吃的是简单的米汤,合着哈其今天打回来的兔子肉做出来的菜,路其吃得不多,剩余的都是那两个小的吃了。
吃过晚饭后,让两个小的洗澡,这是最近才规定的,两个小的对路其的话是要听信,澡自然是要洗的。
哈其累了一天,哈罗到外面玩了一天,两人跟大哥道晚安后都累了先睡下。
路其洗完澡后,则坐在家门前的台阶上思考着明天出门打猎该带上的东西,该猎些什么,或者山上能找到什么食物。
只是他没有想过坐在自家门前思考致富的方法便,被一道以闪电之速闪过眼前白光给带离到几十米的高空处。
双脚凌空的感觉,凉凉的夜风吹打在脸上,不对,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他的肩正被两只银白色的爪紧紧的抓着!
双眼向下俯视,脚下悬空,现在的他块肥肉正被乌鸦紧抓着。
他知道,他要被有着银白色爪子的大鸟当食物!
路其死命晃动自己的悬空的双脚,双手不住的拍打两只有温度的银爪!
“啊!救命啊!救命啊!”
在路其拼命扯着嗓子呼喊着救命的时候,头顶传来冰凉的声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