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胡踹乱踢的腿第n次击中某个尴尬部位后,保持石化状态的飞坦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手牢牢钳制住我的拳头,恼怒地低吼:“女人!你给我冷静点!”
手脚无法动弹的我更是勃然大怒,口不择言地怒骂道:“力气大就了不起了?只知道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好汉!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讨厌的偷窥狂——唔!!!”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贴近的金眸,滔滔不绝的嘴被两片冰唇狠狠压住,在他泄愤般疯狂的吸吮噬咬下,我所有的怒气和鲁莽霎时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澹。。∥腋詹抛髁耸裁矗浚浚课揖尤黄嗽诨糜奥猛2号,蜘蛛中最为嗜血的刑求狂身上连踢带咬,甚至猛烈攻击他的要害部位???
orz!我一定是疯了……这下子死定了t_t
看到我睁大眼睛胡思乱想无比纠结的多变表情,飞坦的双眸闪过一抹非常非常浓烈的不悦,然后抬起头,离开我隐隐作痛的双唇。
“冷静下来了?”他冷冷哼了一声,“在钥匙里我只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放心吧,我对你这种干瘪的身材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干瘪!昨天我明明还是75b!!!”我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反驳,“再说就算看不到,偷听女孩子上厕所一样是变态行为!!!”
飞坦的额头跳动着青筋,他死盯着我的嘴唇,咬牙切齿地威胁:“你还想再试一次?”
理智重回大脑的我马上噤声,开玩笑,被他咬了一次我的嘴巴就痛得要死,要是再来一次明天就没办法吃饭了!
“哼!”飞坦从我身上离开,我这才发现刚才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我和他不知何时从吧台凳滚到了床上,整张水床在我们疯狂的动作下一片狼藉,连那只松软的枕头边缝都裂开了,撒了半床的羽毛。
洁白的鹅毛散布在印满水渍(两人的头发都没干)和椰子汁的凌乱床单上,铺在床头的薄被早被蹬到了地上,陷在水床中央的我发丝凌乱、嘴唇带血、衣裳半褪,一副刚被人□□过的凄惨模样。
看到天花板镜子里映出的情景,我逵猩竦谋砬楹貌蝗菀谆指垂矗宰羁斓乃俣壤靡路矗缓罄肟飧鲈趺闯蛟趺聪袂勘┫殖〉乃病
话说……飞坦你在其他同人文里的□□狂形象……不会都是这么来的吧???
飞坦用毛巾擦掉身上残留的椰子汁,一边黑着脸看向我:“什么怯懦内向,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我尴尬地用梳子和鸡窝头作斗争,一边恶意yy你那头纠结的头发不一样具备朋克青年的风范,但嘴上还是很没骨气地回答:“剧情需要嘛……你也不能怪我,要是我不藏得深一点,早就被你家团长整死了,哪能完好无损地戴着迷失之钥等到你复活。”
“我的身体已经复原,你可以把那串破钥匙丢掉了。”飞坦打开一罐啤酒,咕嘟喝了起来。
这次我没敢上前阻止他,只是把脖子上的钥匙解下来丢给他,然后解释:“为防万一,你还是带着它,等见到库洛洛的时候让他保管。我担心再让西索见到这个东西,他会不顾我的反对把它丢进抽水马桶冲向大海。”
事实上,西索已经尝试过用无数种方法让迷失之钥消失了,要不是从小饱受他摧残的我已经总结出这家伙使坏的规律,再加上大哥和酷拉皮卡的全力掩护,现在的飞坦恐怕正和迷失之钥一起躺在某个不知名的下水道呢。
“你想回去他那里?”飞坦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捏在他手里的不是迷失之钥而是我的脖子的话,恐怕自己早已投胎几百回了。
“你知道我们的目的。等找到大天使的呼吸,我和西索他们也会去奥格瑞玛遗迹,既然旅团和我们的目标一致,那么到时候再合作又何妨?”我仔细分析着目前形势,衷心希望这个任意妄为的蜘蛛能够明白我的苦心,“与其在事前闹得双方都不愉快,不如各退一步。”
“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想法!”果然,飞坦无法成为旅团的头脑是有原因的,他根本没有理会我有条有理的分析,而是像□□者一样决定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去!”
“喂喂!你不能不讲理啊!就算你登记游戏的时候没有用真名,只要酷拉皮卡从gm那里查到相应时间点的登陆纪录,也不难排查出你的身份!”
而这个游戏里不乏追踪之类的卡片。
“哼,至少在那之前——”飞坦的话突然停住了,他一个闪身出现在我面前,并不宽阔的后背将我挡在身后。
与此同时,客房门口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扇黄铜大门像炮弹一样弹射进来,在快要撞到的瞬间裂为两半,擦过我们嵌入墙壁之中。
我的心里一喜,莫非是西索?他来了!
接下来响起的难听嗓音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希望,只听来人嘎嘎笑了几声,然后道:“还以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只是一个小矮子,居然要老虎帮杀手堂排行第一的老子亲自出门,少帮主实在太小题大做了。”
……老虎帮,这家伙不会是……
“喂,小矮子,快把你背后的女人交出来!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果然,是女厕所剧情的后续吗?问题是——那个泡泡裙npc明明已经挂掉了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后续剧情还会按照预定的上演!这个游戏bug也太雷人了吧!!!
飞坦没有回答,他连武器都没有从雨伞里抽出来,而是握着伞柄,像是切开黄铜大门一般,在空气中轻轻一划。
尸块落地的声音仆仆敲击在我心头,令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清理。”
白光闪过,等飞坦转过身看我的时候,地毯上已经恢复了干净的原貌。
“啧,这里没法住了。”他拎起床单一角,拭干残留在雨伞上的血迹,然后将暗红片片的天鹅绒床单往水床一扔,抱着我跳出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