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知廉耻吗?!”
娄肖隐隐地怒气不知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娄砚清顶着娄家人的身份,又或是所谓的血缘在作祟,他不得不承认,娄砚清.真的很美,犹如黑夜盛开的玫瑰,不过这玫瑰却浑身带刺。
娄砚清瞥了一眼手腕上没有松开的手,挣脱开娄肖钳制的手,冷笑,“不知廉耻?这四个字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怎么,对自己的妹妹有不安分的思想,你这又是什么?下贱?”
犹如一朵冰玫瑰,娄砚清越是淡漠,娄肖就越是感兴趣,第一次见面争夺家产的时候,他还没有过多在意,后来派人去调查娄砚清,却发现只有几个字,无非是个法医,在公司见到她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模样,明明是个女流之辈,却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背景干净的如白纸,娄砚清明明是他的妹妹,却在某种意义上,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愫,那不是喜欢,更不可能是爱,而是征服,想要将这人征服,露出不同往日的表情。
“娄砚清,你在无理取闹,丢娄家的脸!”
娄砚清痴痴地笑了起来,“娄家?我何时是你娄家的人了?娄肖,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人啊,一冲动就会失去理智,娄砚清忽然并不想与娄肖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娄肖一把拽住娄砚清的手腕,条件反射性的回击了过去,被压制住的娄肖惊讶,娄砚清勾起嘴角,“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不是你想动就能轻易动的?告诉我,外公的坟墓在哪儿。”
娄砚清回了娄家,娄尹的葬身之处都不知晓,娄肖瞪着娄砚清,低声道,“主宅。”
娄砚清眯起眼睛,主宅她前前后后都走了一遍,根本没有任何痕迹,“你骗我?”
“尘归陵园。”
利用娄肖,调查娄尹的死因是否正常死亡,这真是个二缺的计划,娄砚清松开了娄肖,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身体有些燥热,回了车内,一双有力地臂膀搂住自己,炽热的吻。
娄砚清暗红的口红,为墨御卿添上了一抹色彩,眉眼弯弯,“你若是想涂口红,说一声便唔……”
迷茫中,娄砚清缓缓抱住了墨御卿,仿佛是鼓励一般,车子驶了出去。
打开门,进了玄关,墨御卿一把抱起娄砚清,朝着二楼走去,背脊靠在微凉的床上时,理智恢复了几分,娄砚清呢喃了一声,“墨御卿……”
身躯一怔,随后,墨御卿整个人都趴在了娄砚清的身上,一阵无力。
“砚清,我有能力,我不允许你在这样,娄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计划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答应,你说你要靠自己,你错了,曾经你只身一人,现在可不是,你要学会依赖我,知道吗?”
娄砚清望着天花板,眼中一抹流光一闪而逝,指尖在脖颈上轻滑而过,引得一阵战栗,“真巧…我和你想的一样……”
天旋地转,墨御卿成大字躺在床上,娄砚清跪趴在墨御卿的身上,双眸流光溢彩,夺人炫目,指尖从墨御卿脸庞滑过,低声笑了起来,滑到下颚时,见墨御卿喉结的滑动,娄砚清忽然拽住了墨御卿的领带,被迫的微抬起头,娄砚清莞尔一笑,拉开了领带,如山间的妖精,明明妖艳无比,却又该死的单纯。
轻俯下身,低声耳语,墨御卿眼眸闪烁,逐渐深邃,直到看不清情绪,娄砚清抓住白色衬衣,手上用劲,顷刻之间,纽扣崩裂,溅入地板之上,清脆悦耳的嘀嗒声,久久未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