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先生……”听得那屋中之人开了口,庄周这才放得心。
“跟着你?”明世隐有些不解:“是伺候于你,给你当侍人吗?”
扁鹊见明世隐难得的糊涂,便知明世隐可能对这些子繁琐男女之事并不精通,又见明世隐现在十分欣喜,说句实话,真心不忍打破他此时的这份状态。
扁鹊知晓明世隐是怎样成长的,知晓他吃了很多的苦,虽说现如今成了一国之主,可高处不胜寒,他一人定是寂寥的很。
“算……是个侍人。”扁鹊望了望庄周,不知为何竟觉得庄周许是有些子委屈。
“先生,本汗有个不情之请……”明世隐见了庄周,又见庄周是扁鹊身边的人,当下就想把庄周要过来。
但扁鹊又不是不知晓这明世隐的心思,见明世隐想将庄周求去,立即便凉凉道:“既然是不情之请,那便不要请了。”
明世隐听了扁鹊的话有些子蔫儿,但他深知此番前来并非只是为了庄周。
庄周只是意外碰上的,更重要的事是与扁鹊商议这楼兰臣服大周后,其他国家的事。
“你先退下。”见明世隐还是对着庄周有着那份子心思,扁鹊对庄周更是没了好语气。
方才还温存亲昵的人现下如此冷漠,庄周虽说有些子委屈,可是也并未多言,许是这些日子和扁鹊相处惯了,已然摸清了这扁鹊喜怒无常的秉性。
当然,扁鹊知晓庄周为魇,见不得阳光,而院子围墙处阴凉潮湿,这魇或许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庄周学着那些侍人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喏,这才寻了个阴凉角落,在那儿站着,显得格外凄凉可怜。
明世隐瞧了虽然有些心疼,可是知晓正事误不得,转身便随了扁鹊进屋,期间还给随在自己身后的那几名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侍卫瞧了瞧庄周,立马就懂了。
可汗对这位姑娘十分上心,让他们伺候好这位姑娘——起码别让她站的那么累。
扁鹊和明世隐进了屋后,扁鹊亲手给明世隐斟了杯茶。
明世隐与扁鹊虽然先前相熟相知相识,可扁鹊这人神秘异常,哪怕是调尽了所有的暗卫来查,怕是也查不出一星半点。
扁鹊扁越人,身后不知是怎样的势力,也不知此人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只知晓纵使时光匆匆,明世隐都从一介孩童成长为如此高大的青年了,可扁鹊的容颜,竟是一点都没有老去。
真是个奇怪的神秘之人。
明世隐接过了了扁鹊的茶,道了一声多谢。
“西域三十六国主要是靠楼兰和精绝两国领头,若是你们二国能都投向大周,想必其他小国也不敢有异议。”
明世隐听了提出了异议:“可精绝国的可汗因为自己的亲生姐姐,对大周深恶痛绝,又怎会和楼兰一起投向大周?”
大周那位被现任女皇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王皇后,正是现任精绝可汗的亲生姐姐。
“那便只能将不听话的人换掉了。”扁鹊静静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明世隐恍然大悟:“扁鹊先生的意思是……?”
扁鹊端起了茶杯,望向了明世隐:“听说那五皇子用天竺香来陷害与你?”
“是……”
扁鹊不屑的笑了一声:“天竺香,他一介凡人也配。”
明世隐诚然道:“天竺香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先前问天神识不清之时。”
“乌达虽说善于制药,可是若要真的论起来,这天竺香也不是他们所制。”扁鹊手虚空一握,再张开之时,便多了个小小的白瓷瓶。
“天竺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