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种办法找武田夕月的麻烦,最终把她赶出冰帝,这是冰帝所有后援团的目标。
以各种办法解决麻烦,想尽办法企图让后援团的段数提高,这是月唯一的乐趣。
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在冰帝那华丽的大门上,来来往往的豪华轿车在冰帝大门前的车道上行使着,天子之骄的少年少女们走进大门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樱花飘舞中,少女踩着滑板优雅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在风中飞扬,微微张开双臂,好象就要随着漫天飞舞的樱花飘飞而去,在这个清晨带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风轻轻的,吹到脸上凉凉的,少女轻轻闭起眼睛,享受着风的快感,也不见她怎么动,滑板准确地避开来来往往的人群驶入冰帝大门。
一阵香风从身边袭过,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忍足眼里流露出复杂的光,这真的就是那个武田夕月,那个向他告白并自杀过的武田夕月,为什么从她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她的优雅,她的自信,她的嚣张,她的笑,都让自己移不开眼睛,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站在旁边的少女,发现忍足紧盯着月的目光,一丝怨恨从眼角闪过,自从这个武田夕月转来冰帝上学后,忍足的目光就开始在她的身上留恋,对自己也冷淡了好多,做为忍足的未婚妻,一向高傲自持的竹本璐绪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任何威胁都要在还没发生的时候扼杀,武田夕月,我要你好看,。
“武田同学,都过了一周了,请问你的社团申请表填好了吗?”上岛班长很尽职地问。
“啊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月走到座位上翻出那张表,无视听到她的话而一脸黑线的上岛。
“选什么好了。”月苦恼地看着表格,想了想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所有社团的名字,最后撕开揉成一小团一小团的洒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个打开,“音乐社!”其实也不错,在音乐社上打了个勾月把申请表交给上岛。
中午,睡了大半个早上的月,晃动了下睡的优点发麻的手臂,在走廊上无聊的转悠着,站在高大的教学楼上,俯身看去,冰帝的景色尽收眼底,华丽张扬又不失优雅,感觉真不错,信手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这似乎是一间音乐教室,里面摆着各种乐器,月缓步走到一架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扶过,一时兴致大曾,闭上眼睛轻轻在键盘上弹奏起来。
今年的网球大赛即将拉开序幕,有事找监督商量的迹部刚走到音乐室的门外,忽然听到一阵清幽的曲调从教室里传来,空灵妙曼的音符从空气里划过,让人有一种仿佛置身在那高山之下潺潺流动的小溪边,眼前是一派□□,鸟儿在树林里欢快的鸣叫,花儿在风中微笑,音调起伏间轻轻一变,欢快愉悦轻跳,让人不由的忆起童年时那最纯真的梦,最无心最真实的笑。
迹部闭上眼睛很享受的听着这悦耳的曲调,忽然音符再变,一点点悲伤的气氛在空气里凝聚,起初,是一点点的,淡淡的,到最后那悲伤浓厚的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铛!”一声高音键的刺耳划破空气,音调忽然快速回旋而起,遥看那古战场上的杀气四溢,似有铁马奔蹄,刀剑交鸣,霸气人生,挥剑是为谁,无奈的伤,悲戚的痛,高傲的倔强,霸气的势,最终都只化成一点点淡淡的却怎么也挥饶不去的哀伤,让人揪心,迹部不由的皱起眉头,轻轻推开门,失神的看着坐在椅子上,那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少女的背影。
那淡淡的悲,尖锐地划过空气,狠狠撞击着迹部的心,有什么在内心里颤动,人说音乐是人的心灵之门,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眼前这个平凡的少女弹奏出这样坎坷悲心的曲子。
有些事情月不说,不代表她就能这么忘记,昔日古老强大的龙家一夜消失,失去了亲人、朋友,还有家,曾经偌大的龙之国一日之内尽毁,同伴、朋友,散落在天涯海角,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人能够理解她,也没有人能在站到她身边,茫茫人海,要找的人不知在何方,人啊孤单寂寞久了,总会想起过去,想起过去的时候,总会有点难过,不会忘记过去,但是,也从来都不会活在过去。
曲调再变,跳扬洒脱,气魄万千,只道是历经世间种种,到最后的那份坚毅自信,高傲的俯视世间一切,那种豪迈的,睥睨天下的气势无语伦比。
好风采,轻扶泪痔,迹部赞叹之余缓部走上前去停在月的身边,修长的手指在放在键盘上,华丽的音调从指间滑落,信步游天下,霸气看人生,两种高昂无比的曲调,两种气势逼人的气势,混合在一起却意外的很融洽,就好象两个心心相惜的朋友,为自己的知己喝彩。
良久,曲毕,相视一笑,两人都有一种相识已久的知己感觉,月仰头微微一笑道:“嘛,想不到你对音乐还这么有造诣。”
“本大爷当然是最华丽的。”迹部挑眉笑道。
“是是,大爷你当然是最华丽的。”月调笑道:“那自恋君,曲终是不是人也该散了。”
嘴角一抽,迹部皱眉道:“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允许你叫本大爷的名字。”
“是吗?”月轻笑一声,“那,本小姐就允许你叫本小姐夕月。”
两人双双出现在教室门口这一幕,强烈的冲击了教室里的每个人,对这两个当时人没有一点反应,各自优雅无比的坐在座位上,当然,月一坐下就直接爬在桌子上,开始又一轮的周公约会大路。
松本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月那样子,怒火直烧,正要发火地叫起月,结果被华丽的大爷一个眼神,噎进肚子里,心里只把月骂了不知道多少次。
强笑一声,松本那起一沓试卷道:“这次的阶段考试大家成绩都很好,现在我把成绩念给大家,第一名……”说到这里松本卡壳了,怒视台下睡的正香的某人道:“迹部同学和武田同学并列第一。”
“还算华丽!”迹部挑眉看了一眼睡了正香的月。
忍足一直看着迹部,眼里满是惊讶疑惑,迹部他是怎么了?居然和武田夕月走在一起,这一天,三年一班全体同学上课都走神了,只把所有的带课教师都气的吐血。
社团活动时间,月慢吞吞的朝音乐社走去,真是无聊啊,希望那些小姐们能给自己一点惊喜。
“你这和贱人,居然敢踩到我,我的鞋子多值钱,你知道吗,你赔的起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哼,一句对不起就想算了。”
耳边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月仰头朝走廊的角落看去,几个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女生正围着一个弱小的少女,仔细一看,那个少女不就是前一段时间帮自己说过话的绵羊少女吗?看她这样,似乎被排挤了,月皱了皱眉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滨蓝委屈地说。
“滨蓝,我们是朋友,其实不说你也明白,得罪了清水学姐你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旁边一个少女很无耻的说。
“可是,武田学姐真的没有打我啊,我不想冤枉她。”滨蓝扬起头倔强地说。
“什么学姐,那个贱女人也配!”少女厌恶地说着扬手就想给滨蓝一巴掌。
“哎呀呀,大家的精神很好了,在开聚会吗?”月邪笑两声走过去。
“是你这个贱女人。”少女开口大叫起来。
不着痕迹地走到滨蓝前面,月淡淡地开口:“贱女人叫谁啊?”
“贱女人在叫你!”少女恶狠狠地说。
“呀,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月惊讶地看过去。
“噗……哈哈……!”旁边几人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少女恼怒地大吼一声,挥手打向月,然后,一声惨叫在校园里回荡啊,像杀猪一样。
月优雅地收回手,抬眼淡淡地看着几人,几个少女吓的直往后退,轻轻上前一步,月邪笑道:“有一种刑法叫做分筋错骨手,可以把人全身上下的骨头和经脉都捏碎,那种滋味啊,可以说是让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你们想试试吗?”
“啊!”几个养尊处优少女尖叫一声转身就跑,留下那个因为被月折断手腕痛的蹲在地上的少女。
真没劲,这么不经吓唬,我还希望有人大胆一点,让我练练手了,月叹了口气俯身把手伸向蹲在地上的少女。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山下家族的女儿……”少女吓的脸色惨白,生怕月真的把那什么手的用在她身上。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月轻轻一笑,怎么看怎么邪恶,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只听又是喀嚓两身,少女惨叫后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好了,连忙头也不回地跑了。
“武田学姐,谢谢你。”
“没什么!”月微笑道:“你不是也因为我才被欺负的吗。”
“武田学姐,你好厉害啊,几句话就把他们打发了。”少女眼冒星星地道。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月笑道。
“我叫滨蓝,武田学姐。”少女乖巧地说。
“恩,我现在要去音乐社,你呢。”
“学姐是音乐社的,太好了,我也是音乐社的。”滨蓝开心地说。
看着少女这么可爱的样子,月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才发现自己貌似比人家还低,该死的149啊,郁闷地收回手月道:“走吧,我们去音乐社。”
音乐社也很无聊,这是月近来坐了一会就得到的结论,毫无水准的讽刺,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这些人真该去恶补一下汉语,多博大精深的文化,没到一个小时月就翘社走了,故意忽略了身后那个跟踪自己的人。
月走的很慢,怕找麻烦的人跟丢了啊,到了一喷泉处月停下脚步,果然没让她失望,十分钟后几个气势汹汹的少女就团团把她围住了。
“几位,有什么指教吗?”月优雅地站在水池旁边,淡笑道。
“哼!”少在这里装优雅少女,你这个贱女人。”
又来了,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着开口的少女道:“我说,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话吗?整天翻来翻去就这么几句,你们没说腻,我都听腻了啊。”
站在中间明显是带头的少女讽刺地道:“武田夕月,去年你在全国大赛的时候害的冰帝差点弃权,现在你还有脸来冰帝上学,你的脸皮是不是太厚了点。”
这话还有点水准,月玩味地盯着这个少女,似乎她经常出现在忍足旁边。
“说不出话了吗?死心吧你,侑士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少女冷冷道。
忍足的爱慕者啊,月拖起下巴上下打量起这个少女,恩,身材不错,脸蛋不错,比起别的花痴说话也稍微上了点档次,不过啊,还差的远啊,“你怎么就知道侑士不喜欢我这样的了!”
“哼,也不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长的这么丑,还好意思去丢人显眼。”旁边的人怒骂道。
“住口!”少女冷冷开口,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把刀狠狠朝手臂上划去,鲜血一下子流出,少女咬着牙把刀扔进水池里,抬头恨恨地说:“侑士是我的,他的目光只能看着我。”
喂喂,谁喜欢那花心大萝卜了,月撇撇嘴巴,这个少女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可惜啊,她用错了地方,也用错了对象。
“砰!”少女猛地一头扎进水里,鲜红的血水染红的池子。
“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龙套开始演戏了,于是,这么尖锐的叫声引来了一大群人。
网球场上,忍足正在和迹部对打。
“破灭轮回舞!”迹部猛地跃起,优雅地挥出拍子,黄色的小球狠狠撞在忍足的拍子上。
练习完毕,忍足看可一眼旁边的迹部忍不住开口道:“景吾,你和武田夕月到底怎么回事。”
“啊恩,她是本大爷承认的朋友。”迹部高扬起头赞赏地道。
“朋友,你和武田夕月,你确定。”忍足惊讶地问。
“就是这样,本大爷不想在这上面说什么,啊恩,接着练习。”迹部坚定地说。
“什么,部长,你居然和那个坏女人做朋友!”旁边的日向惊的一下子跳起来,那表情就好象是听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
“岳人,你很精神嘛,给本大爷把训练加两倍!”迹部皱眉呵斥道。
“不好了,不好了!”一网球部成员忽然急匆匆的跑过来,对忍足叫道:“忍足学长,竹本学姐出事了,现在被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什么!”忍足一惊,抓住来人的手急道:“到底怎么会事?”
“听说是武田夕月做的,她把学姐打伤了,还把学姐推到水池里去了。”
忍足一边朝外跑一边拿起电话打给自家医院,竹本璐绪是自己的未婚妻,虽然他对这个未婚妻并不怎么喜欢,但也不讨厌,眼里闪过冷冽的光,武田夕月,你果然在伪装吗?如果竹本出事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什么,又是那个坏女人,竟然连那么温柔的璐绪也敢欺负!”日向小朋友叫骂起来。
“学姐不要紧吧,伤的严不严重!”风长太郎朝那部员问道。
部员忙道:“听说很严重,流了很多血,还被推到水里,送走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迹部扬眉道:“那武田夕月呢?”
“这会大家正在校长室,好多同学都要求校长开除武田夕月。”
竹本璐绪,竹本集团的大小姐,美术社社长,身份高贵,性格温柔对人和气,一点大小姐的架子也没有,成绩优秀深得老师同学喜欢,在冰帝人缘很好。
校长室里,几个被选出来做代表的少女正怒气冲冲的对校长呈诉月的过错。
“校长,竹本学姐在学校对人温和从来没和谁争过,她的优秀相信校长你也知道,武田夕月居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可恶了。”
“是啊,竹本学姐那么温柔,连说话都没有大声过的人,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武田夕月,不但手被划伤,还被推进水里,这个恶毒的女人想害死学姐啊。”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好路过,就看见武田夕月一脸凶恶的对竹本同学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就把竹本同学给推进水池里去了。”
“校长,武田夕月留在冰帝实在是太危险了,连竹本同学那么温柔的人她都能下手,以后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事情,所以我们都希望校长开除武田夕月。”
一脸慈祥的校长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大家的控诉,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才道:“各位同学是不是都认为这件事情是武田同学做的。”
“校长,除了她还会有谁,她可是个有前科的人。”
“我亲眼看见的还会有假!”
“除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想不出还会有谁会那么狠心对竹本学姐下手。”
“本大爷相信夕月是无辜的!”华丽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迹部高昂起头,掷地有声的道。
“迹部学长!!”屋子里的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迹部,什么时候迹部大人和武田夕月关系这么好了。
月一只靠在墙角玩味的看着众人,见迹部维护自己微微一笑,道:“那,景吾,谢谢你对我的相信,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吧。”
“真是不华丽!”迹部看了一眼月那戏谑的眼神,走进屋子随意地坐在一张沙发上。
见月这么说众人松了口气,要是迹部来干涉的话,事情会很麻烦的。
池山校长忽然眯起眼睛一笑,颇为感慨地道:“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那么活泼,那么冲动,所以了总是会做错事情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和同学打过架呢。”
“校长……”几个少女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校长为什么忽然提起自己的过去。
“所以啊,武田同学犯点错误也是正常的,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校长笑的极为奸诈。
“可是校长,这可不是小错误啊!”总算明白校长是在为月开脱,其中一人连忙开口道:“这次竹本同学已经进医院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说不定哪天就会闹出人命。”
“这样的人留在冰帝实在太危险了,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校长您说对吗?”
池山依旧笑的很温和道:“同学之间发生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让武田同学跟竹本同学道个歉就好。”
“可是……”
“本大爷记得没错的话,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是竹本同学吧。”迹部冷眼看着众人,开口道。
“没错!我们应该尊重竹本同学的意见让她来做主!”池山校长站起来道:“你们说自己样?”
其中一个女生想了想道:“竹本同学那么温柔的人当然不会跟她计较。”
“就是,那样太便宜武田夕月了。”
“哦,那武田同学怎么看!”校长转头问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月。
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很不适时宜的响起,月随意翻开手机。
“喂,夕月,我是切原!”
月微微一笑,心情大好,“小海带,什么事啊!”
“明天周末你有空吗?我们去买拍子,我交你打网球。”
“好啊,听说最近新出了一款叫《x特警》的游戏,我带你去玩。”
“真的,我一定去,我要打通关拿奖品。”
“恩,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月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聊起来,旁边的几个女生脸黑的快成锅底,死命瞪着月。
“咳咳!”池山也看不过去了,轻咳两声提醒着某人。
“好的,小海带,明天见。”
打完电话月回过头冷声道:“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除非……除非你答应明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竹本学姐跪下道歉,并接受忍足后援团每个人一巴掌,以前你做的所有事情我们就不再追究!”
“明天是周末啊!”月耸耸肩膀。
“武田夕月,我们已经很忍让你呢!”一少女咬牙切齿地道。
“好,明天下午三点,冰帝大礼堂见。”月邪邪一笑,竹本璐绪是吗?你可别怪我。